为了让男友认为钱花得值;她特意跨上一个坤包,里面除了一些廉价的化妆品,还有一包安全套,她怕男友准备的数量不够,惹出麻烦。
她甚至感谢上苍,老板做那事的时候主动带了套套,不然就惨了。
“走吧。”
聊了几句话以后她对男友说,意思是可以去上次破身时去的那家小旅馆了。人家花了钱,自然要给他花钱的道理,她自以为已经是人家的人了。
“就在这做吧。”
男友指着工棚说,“还有几个别的村的也想帮你凑钱。”
“已经够了。”
女孩认真的说。
男友知道她没听明白。“我一个人的钱不够”他解释说“加上你今天的工资,够了!”
女孩还是不明白“不行,我们工地不是外资的,业主付的钱还没到,给的都是白条!”
其实政府一直三令五申不许给民工打白条,包工头一般都不敢欠钱,只是他现在不想给女孩的父亲付钱了,或者说他不想要这个已经被别人玩过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而且)那我爸爸……”
女孩一下惊呆了“所以我给你找他们来嘛。”
她的男友大包大揽的说“太谢谢了。我给你们写借条,以后一定还。”
女孩非常感动,“不用还!不用还!”
那几个人异口同声男友把女工拉到一边悄悄的说:“你傻呀,不用还钱!你一会陪他们几个做做那事就行了。”
“什么事?”
“就是那天我带你出去做的事。一开始你不让我脱你的裤子,后来我把你按在床上才让做,你还喊疼的那次。”
“你让我和他们也做那事?”
女工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以为那是件很丢人的脏事,怎么男友把她让给别人性交就像请人抽根烟那样随便?
如果她的男友这样出卖她,那以后他会怎样对待她?
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那种关系大概完了。
但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今后她在几个方面都要做出重大牺牲。
一是“男友肯定知道了这件事,不想要她了,这是将来肯定要传回家乡,那就把一家人的脸都丢尽了。”
二是“父亲的手术费怎么解决?”
“怎么办?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头秋老板拿两千元人民币的,可是爸爸怎么办?手术马上就要做,为了父亲牺牲自己一次可以吗?”
她想打电话给父亲,可是不敢。可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正是她父亲医院的号码。
还是先回到家里吧,回到我和姐姐争论的时候去吧!
记得当时我就问姐姐“那你不想想姐夫的感受吗?姐夫对这方面的事最在意了,你这样做不是太狠心了吗?”
我想姐姐不应该太实用主义了。我避开家庭经济状况和他理论,是谈判的技巧,一个方面说不过了,赶快换别的。
“你那样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没说和他离婚、也没有去卖淫,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姐姐说。
由于现在很多妇女认为即便卖淫也算不了什么。
因为她们认为做爱是人的天性,没必要用结婚是否来限制(结婚的目的只是确定固定的性交对象)既然要找人做爱,能顺便挣点钱不是更好吗?
莉莉她们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传统思维方式受到挑战,认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样享受自己的性欲,特别是不同风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性生殖器的性爱。
既然这样,男性如果可以招妓,那女性当然也能,而且不必在意招男妓的过程中是哪方付钱。
或者是一夜情那样双方互嫖,或者干脆让那些男鸡被嫖之后还要付钱,这不是很好吗?
所以姐姐说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时间天南就发生过这种事,一个富婆俱乐部在天南成立了。
在那里妇女可以找到各色称心的靓仔。
俱乐部里面里面服务的没有一个是女性,清一色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