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至少我们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还一边看电视。
这时的法制节目里正在讲一起强奸案,里面被害者被强奸后都没有报案,解说员就说:真是悲哀。
扬扬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说:“要是我,我也不报。挨了肏不算,还要再放到电视里向全国人民播放,我就别活了我!”
我让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着姐姐的叫声。就问她“被男人干就那么舒服吗?李老师干你的时候什么滋味?”
我们有话就说,都不忌讳。
扬扬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诶”她干脆挤到我的床上来了,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回忆的说:“他先折腾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后还用口红涂了小阴唇以后做唇纹印,说是要永久留念。”
她很兴奋得说:“现在那上面的唇纹缝里(皮肤缝里)还有没洗掉的口红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赶快说:“你快算了吧,赶快自己试试能不能用大头针把口红从缝里挑出来,不能的话明天下午学校浴室开门,你趁没人的时候赶快进去找块没有脚气的搓脚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后被别人发现。”
我又问她:“他肏你的时候,你叫唤没有。”
“你是说叫床?”
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没多大,不眯缝的丹凤眼而已)“能不叫吗!叫了,小声哼哼。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无所谓的说)要不,不会叫床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让我听到她叫床的声音,看到她那个骚样;还那么大声,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来的。
而且头一轮他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直到第二轮开始她才“啊——”
的一声,不但颤抖,还带拐弯,那才是绕梁三日呢。
“你那个乡下姐夫怎么样?”
扬扬问。
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顺便说一下,即便是昨天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也许也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已)我喜欢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诉她了,但是她说那是因为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
最奇怪的是她总是不忘姐夫是个乡下人。
乡下人怎么了?
虽然我在农村只生活过几天,但是外公参军之前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们家一直保存着许多乡下人的习惯,承认“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条。
姐姐告诉过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们那片,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搞到一起去了。
姐夫小时候在村子里长大,也是先当兵,复员后当的警察。
姐夫讲给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说:那些年,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柴火却越来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烧一个大炕,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夜里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儿媳妇,儿子上亲娘也不是没有。
有时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是谁的!
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在班里经常互相说这些,所以功课没学多少,小孩子们却已经性成熟了。
当然同学们说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两个钻玉米地了?
谁和谁在稻草垛里脱了裤子乱摸让巡夜看场的抓住了什么的。
按说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
所以同学们说到这些免不了还要帮助男女主角出主意。
男的说:“管她喊什么哪,硬上,插进去她就不敢喊了!”
女的说:“下次再出去谈带把剪子……”
(其实她们哪想带剪子,带褥子还差不多)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有一次乡长到村里来检查,因为要发救济款了所以村里人都崩着劲,杀鸡宰猪不说,看着乡长的眼睛老往搞计划生育的二鳗身上瞟,心里面就已经把二鳗卖给了人家了。
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乡人,即便让乡长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给娘家人丢脸。
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见人爱,所以刚生了娃就让她管计划生育,其他村管计划生育的都是老太太,乡长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饭,先找个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摇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县城去,然后再接着检查。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时候,乡长和二鳗下去以后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烟(检查计划生育下哪门子地窖呀?听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腾开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几个村干部硬是听不见,在那闷头抽烟。他们堵在地窖口别人自然没法下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