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支撑着花眠的一口怨气被彻骨的恐惧瞬间瓦解,他崩溃的摇了摇头,低声下气的乞求:“不、不要、我听话……求求你……”
李束使了力气固定他摇晃的头,语气亲昵:“阿眠心思细,又有前科,本王也辨不清你是否真心,还是用了这药吧。”说着捏开花眠口唇将药放入,紧紧捂着他的嘴逼他咽下。
一时间锁链哗啦作响,花眠泪水簌簌落下,大滴大滴的落在李束捂在他口唇的手上,身体绝望扭动的像被抛上堤岸的渴水的鱼。
李束见他喉头滚动吞咽了几下,才松开手。
花眠猝然低头,干呕着想要吐出药丸。下腹渐渐升腾起一阵暖流,挣扎间变得滚烫灼人,霸道的情欲很快击垮了他苦苦支撑的神志,屋内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很轻,又哑又低,尾音带着煽情的哭腔。李束抬起花眠的脸细细端详,愉悦的开口:“啧,叫的真骚。”
李束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一寸一寸揉捏,手指所及之处一片战栗。花眠鼻翼阖动,嘴唇难耐的微张,紧闭的眼睛不断有泪水涌出。腿间黏腻的滴着淫水,悬在半空中淫靡的拉着丝,李束几乎能想象那小嘴是如何翕张着吐出淫液的。
花眠在蚀人心智的灼烈情欲中辗转哀吟,手臂撕扯的剧痛也无法让他从这蚀骨情欲中逃脱半分。终于那手指顺着微微抽搐的小腹滑向双腿之间,划过通红翘起的阴茎,插进已经变得烂熟的雌穴。
锁链碰撞中花眠的呻吟陡然高亢。李束只觉得手指插进了一个含着一汪温水的泉眼,此刻闸关大开的淋了他一手的淫水。
花眠的意识节节落败,情欲将他熬成一只知道交合的淫兽,浸淫性事的调教成果展露无疑:“哈啊...想要...啊…求爷肏肏奴吧……”
他叫的又媚又好听,李束欣赏着这个刚刚才贞烈得仿佛要给他立牌坊的人,转眼变成一个只知道浪叫的娼妓,突然又觉得没滋没味了。
花眠叫的越来越急,不顾一切的扭着腰主动追逐体内的手指,好让那手指在要紧处多插一插,解了他体内的痒。李束却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嫌弃的在他脸颊蹭干净,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喝茶,冷眼看他扭腰浪叫。
看了一会似乎觉得眼前的戏还不够精彩,又撑着下巴翻检木盒中的淫器,瞧见一个精致的银铃,好奇的拿起,才发现它连着根一指长、妇人发簪粗细的物事。李束捏起来颇有兴致的摇了摇,铃铛叮叮当当,比锁链声清脆动听的多。
他捏起花眠高高翘起的通红性器,娴熟的揉开顶端露出不断开阖的马眼。花眠被抓住要害,意识模糊中条件反射的停下扭动的身体,乖乖让李束将银针插了进去,知情知趣,驯服无比,再也不复方才咬牙切齿的抗拒模样。李束享受着张德山的调教成果,手不停的将银针顺畅插入,最粗的一头恰好堵住马眼,一个精致可爱的铃铛便镶在伞状顶端。
花眠忍得辛苦,腰克制不住的颤抖带动铃铛发出细细的震颤声。李束手一松便长吟一声,受不住的挺动腰肢,银铃立即欢畅的摇动起来,两束奶水从花眠不知何时鼓涨起的胸前喷出,整个身体泛起暧昧的潮红,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