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咬着牙顺着他的力度抖着腿慢慢往下坐,昨夜才被蹂躏过的肉穴还没消肿,肿了一圈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的火辣辣的痛,沉腰吞到一半便出了一身的汗,僵着腰细细的吸着气。萧煌享受着性器被一点一点包裹住的快感,催促的捏了捏花眠腰侧,花眠吃痛的穴口绞紧,又被警告的拍了下pi股。萧煌不耐烦的喘着粗气,两手握着花眠的腰重重一压,湿热紧窒的小嘴便将他的性器吃了进去。
花眠“啊”的一声扑倒在他怀里,发着抖求他:“等、等一下!”
萧煌急需纾解的性器终于进入了一个让人爽的失去理智的地方,哪还顾得上他的感受,只固定着花眠的腰疯狂的向上挺胯,一时间水花四溅,水声混着令人羞耻的肉体拍打的声中,木桶的水一下子少了一半。
花眠只觉得那滚烫粗硬的东西进入到了一个深的可怕的地方,还在不停地往里面钻,几乎要顶到他的胃,似乎要把他的内脏从喉咙顶出来。强烈的呕吐感让花眠紧紧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胡乱的抓住萧煌有力的手臂才勉强稳住身体。
萧煌尽兴的挺了百十来下,满足的喟叹一声,看着人脸色苍白的倒在怀里的样子,拨开花眠沾在脸上的黑发:“这就不行了?”又看了看花眠垂软的那话儿,“这幺痛?那你自己来。”
花眠哆哆嗦嗦的扶着萧煌的肩膀起身,吃力的撑起身子,感觉那孽根从自己下身慢慢滑出来,热痛的穴口紧紧箍着gui头,不敢再动了。萧煌威胁的把手贴在他腰侧:“要我帮忙?”花眠连忙摇头。摇完了头,却依旧不动。萧煌几乎要笑了,手上施了点力气,谁知还没动作,花眠搂着他脖颈把自己送到他怀里,埋着脑袋摇头哽咽道:“痛……”
萧煌愣愣的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诡异的产生了一种心意相通相濡以沫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