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煌一愣,更生气了,明知道这小玩意就是个经验丰富的玩物,但真叫他享受了别人的调教成果,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仿佛自个的东西叫人偷走盖了个戳似的。
“以后要说,请爷插奴的穴。”萧煌轻轻拍了他两下,给人立了新的规矩,又不满的追加:“以前不知跟谁学的yin词浪语少在我面前说!污了我的耳朵!”
说着又加了一巴掌,直拍的两瓣丰满的臀肉上印满了交错纵横的红色指痕,又意犹未尽的揉捏了几下。
“是、是…请爷插、插奴的穴……”花眠羞耻的都带了哭腔,沙哑的嗓子仿佛不堪忍受再多一些蹂躏似的。
萧煌这才心满意足的握着花眠的胯骨把不知不觉塌下去的pi股提溜上来,两手握着两瓣臀肉使劲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颜色浅淡的销魂洞来。
许是许久没有使用过,那处紧紧地拢在一起,看起来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萧煌粗鲁的抠挖的了几下,问道:“这处叫人碰过没?”
“碰、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