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熬过了一个晚上,可能是花眠冰冷的身体起了作用,竟歪打正着的叫花木退了一些烧,但治标不治本,花木的伤口已经溃烂化脓,伤口不好花木很有可能被发炎活活烧死。
他没有办法了。
没有花木,倒不如死了。
花眠看着昏迷不醒的花木,暗暗下了决心,把中衣留给花木盖,自己裹了那看不出颜色的破烂袍子走进了清晨凛冽的寒风。
花眠在药铺门口踌躇了一会,他不敢进去。
虽然他身上并不臭,但路人看见他脏兮兮的样子都捂着鼻子避开,他羞赧的贴在药铺的墙根,药铺的伙计出来赶他:“去去去,哪来的叫花子一大早的这幺晦气!”
他伸了一下手,又有自知之明的收回来,徒劳的抓了把空气,强自镇定的小声开口:“我不是叫花子...我看店里在招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