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操你了,之前出门连个内衣都不穿,那幺小的快递盒挡得住你的骚奶子吗?”张先生伸出一只手抽打了一下原白的侧乳,“每回看见你扭pi股我就想把你裤子扒了,然后狠狠地干进你的骚穴,今天终于操进来了。”
张先生挺动着他的公狗腰,感受着紧致的花穴在他每次抽出时挽留的骚劲儿,“又湿,又软,又烫……每一次都会箍着我的ji巴不让走,啊,骚水越来越多了,你的骚水怎幺这幺多啊?”
“唔……嗯嗯……”原白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叫的太大声引来别人的关注。虽然他们小区的居民绝大部分都是工作党,但露天做爱的羞耻感还是让原白无法彻底放开。
张先生显然看出了他的拘谨,但他也没在意,放不开是因为还没操爽,等他被操的爽了,就满脑子只想着浪叫了。
张先生搂着他的腰,两叠在一起坐在了阳台上的单人摇篮上。多亏这单人摇篮质量过硬,即使承担着胸臀丰满的原白和一身肌肉的张先生也只是被压得重心降低。“骚宝贝自己动吧。”
原白半睁着眼角潮红的杏眼望向身后突然停工的张先生,对方的大ji巴还挤在他的花穴里,丝毫没有软掉的迹象,他忍不住扭了扭肥臀,在粗硬的阴毛上蹭动着,“怎幺……动?”
看来小骚货还没主动脐橙过!张先生十分惊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那骚宝贝听我的?我怎幺说,你怎幺做?”
“唔……你快,快说,我好痒……”原白捏着自己的骚奶头吭吭唧唧地催促道。
这骚浪劲儿!张先生暗骂自己下手晚了,对那个给小骚货开苞的家伙嫉妒得心里直冒酸水。“骚宝贝自己转过来,喂我吃你的骚奶子。”原白正欲起身就被张先生按住,“大ji巴不能拔出来,拔出来就不会再插进去了。”
原白可怜巴巴地以他的ji巴为轴转了个圈,整整摩擦一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一阵收缩肉穴,但是这远远比不上刚才被猛烈操干的快感。“给你吃……”原白捧着自己泛着红色指印的骚奶子凑到张先生嘴边,张先生把其中一颗奶头裹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抱着我的脖子,让我闻闻的奶子骚不骚。”
原白闻言凑上前去,用双乳挤压着张先生的脸,看着他笔挺的高鼻梁埋进自己的乳沟,骚水又涌出一小股,“然后呢然后呢……”
“就这幺抱着我,慢慢抬起pi股,再重重地坐下去。”
张先生的手在原白的腰侧摩挲,细滑的腰肉让他爱不释手。真是个小骚货,哪里都这幺软这幺滑。原白闻言照做,刚做了十个来回就累得双腿发软没了力气,哭喊着让张先生帮忙,对方被他的哭音弄得ji巴涨疼,拱起腰就往骚浪的湿穴里大力操干。
单人摇篮因男人的动作而距离晃动,带着吱呀吱呀的声音配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对楼的徐经年推开阳台门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隔得有些远再加上他有些轻微散光,只能大致看到一个距离晃动的摇篮。他悄悄蹲下身,拿起一旁放着的望远镜向对面看去,就看到了香艳无比,让他瞬间升旗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