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恶魔庄园的性奴改造(2 / 3)

地狱芳华 cloudcrack 1151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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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

“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

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

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奸的盛会马上开场了。

她微笑着,卖力地满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淫水四溢的粉红蜜穴,不过在交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作罢了。

虽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肉洞儿也足够火爆和令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满足五根阳具的荒淫状态里:她仰面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让他的巨根完全深入自己的菊穴,另一只劣魔则从前面狠肏她的尿眼儿,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身旁,她把丰硕的奶子分向两边,用淌着奶水的奶孔儿分别套上一根粗壮的肉棒,嘴里再含上一根,她的玉指灵巧地搓揉着乳肉,让那些家伙连连叫爽。

前后一起的抽插带动着屄洞儿里的嫩肉也互相磨来擦去,从她上了锁的屄眼儿里,晶莹浓郁的爱液随着蜜肉的蠕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阿兰娜估计着那一天所有的雄性恶魔都操了她不止一次——实际上她也没见到任何雌性的恶魔。

她已经没法记清身体里到底进来过多少根阳具了,更没法弄清到底哪几次是同一头恶魔。

他们的饥渴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没有妓院,甚至连一个雌性都没有的荒凉村落里,恐怕他们的确是难有一次纵欲的机会。

早上的场面是最火爆的,等恶魔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井边就安静了几分,但到傍晚收工的时分,群交的盛况又再一次上演。

到最后,她下身两个肉洞儿里面的嫩肉都被操得从穴口脱出来半吋,鼓鼓地肿着,看上去饱满闪亮,奶孔儿更是完全收不拢了,敞着手腕粗的鲜红口子,不停地淌着血水和白浆,不但如此,她全身白嫩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淤青和抓痕,特别是奶子和屁股上。

而阴核还要更糟糕些,恶魔们看来对那颗小樱桃般的敏感肉粒尤有兴趣,也许她那副又痛又兴奋的表情更激发了他们的邪欲,几乎每一个来肏她的时候都喜欢抓挠和揉捏它一番,盖着阴核的那层皮肉几乎要被他们撕脱下来了,阴核的表面就像是被剐掉了一层皮,看上去鲜血淋漓。

到夜幕降临,她期盼的马蹄声终于响起了,恶魔们纷纷让到路旁,朝马背上的领主躬身致敬,库朗迪斯放慢了马步,一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向水井,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腰,带着笑意注视着满身污物,虚脱地喘着气的阿兰娜:

“如何?小贱货,今天还算爽么?”

“嗯!”

她兴奋地点了点头:“小贱货儿就是喜欢挨肏嘛,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那感觉真舒服……可是,我还是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只有您让我觉得……嗯,暖暖的!”

“还有……”她挣扎着爬起来,凑到库朗迪斯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小屄儿好饿,您可要好好对她哦。”

于是乎,往后的日程表修订了,每天库朗迪斯都带她一同出门,然后把她和马车留在村子里,自己骑马离开,到入夜之后再回来,库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不少,光是这一个方向上就有四个,她轮换着做他们的公用村妓,从早到晚,直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肉洞儿更是血肉模糊。

虽然她的愈合能力无与伦比,但也赶不上这样几乎永无休止的肆虐,肉洞儿里的伤似乎从来没有完全好掉过,总是前一天的还没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抽插里撕裂了。

不过她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状态,“流着血的烂穴儿才够贱嘛。”

她舐着伸过来的又一根腥臭阳具,轻声说。

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库朗迪斯的行踪,他每天离去后,应该都是去往同一个方向,在那儿他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工作,那才是他来到这个荒凉之地的真正原因。

也许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办法?

但她找不到机会,也许库朗迪斯把她拴在这里就是为了防范她随意行动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个古怪家伙的底细,他从没展示过力量,贵族们大都能自由异变成其他的形态,战士?

巫师?

还是飞翔的掠袭者?

他从来不带卫兵和随从,却总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担心任何危险,从这点上看,起码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

在没有把握之前,她觉得还是不轻举妄动为好。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那火光和他们相迎而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的烈焰。

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在这荒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

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

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他们比普通的炎魔几乎要高出一倍,浑身遍布着铁块般的肌肉和岩片般的甲壳,双拳如同熔岩炽热耀眼。

库朗迪斯把车赶到路边,目视着军队通过,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语的贵族,朝他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他轻抚着怀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着,直到一头驮着华丽轿辇的巨兽走过,他站起身来,抬头高喊:“好久不见啊!彭革兹督军。”

巨兽上传出悠长的号角声,整支军队都渐渐停下脚步,轿辇上的布帘揭开了,有个披着盔甲的贵族从里面探出头来:“原来是战无不胜的黑蛇亲王呐!您这是要去哪儿?是要去皇宫商议国事,还是要去把冰块们打个屁滚尿流呢?”

他瞥了一眼阿兰娜:“你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

“不过是个郡守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罢了。”库朗迪斯把一只手按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个鞠躬的姿势。

“那你倒是起得挺早,真是尽忠职守啊。”

“哪里比得上将军您日夜兼程呢?”

“哈,说到这个,你倒是要欠我个人情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冰疙瘩们打到你这来抢钱抢粮抢女人啦。”

“那可得好好仰仗将军您了,提前向您致谢,祝战无不胜,荣焰永兴。”

“祝荣焰……啊,我忘了这句话对你不大合适了。”

“你不如祝我溺死在女人的奶子里好了。”

“哈哈哈哈”巨兽背上的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真是个好祝福,那祝你如愿以偿!”

督军合上帘子,号角再次响起,燃烧的大军继续迈动闷雷般的脚步。

“快要打仗了吗?”阿兰娜仰起脸看着主人。

“说快,倒也是不远了,说不快,应该还有几个月。”

“这里会打起来吗?”

“那得看冰块们的意思了。”

“为什么?”阿兰娜露出不解的神色。

“注意看,军队的编成,弓弩多,重铠少,没有多少攻城器械,显然不是用来进攻的,而且这个规模,也不够发动像样的战役,所以这边应该是处于守势,主攻方向在别的地方……当然,我也没法百分之百肯定,不排除还会有后续的部队派过来。不过,以我对彭革兹这家伙的了解,他是喜欢把军队聚在一块行军的,而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这边应该也没有比他位子高的将领了,所以,即使还有后续部队,也不会多到哪去。”

“原来,您不是指挥官啊……我本以为您也会带着军队去前线的呢。”

“哈……”炎魔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不过是个小领主罢了,手上能召集起来的军队,顶多只是七拼八凑的几百号民兵。”

他说的应该不假,阿兰娜寻思着,这支军队的规模并不算太大,领军的自然也不会是地位太高的角色,既然那样的家伙对库朗迪斯也是一副不敬的态度,看来他眼下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最起码明面上看是如此。

“可是……我觉得,您这么聪明的人物,打仗应该很厉害才对。”

“嗯……那天你说什么来着?月亮有圆有缺,世事也变幻莫测啊。”

“哈,您说得没错,人类有句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嘛……不过,人类还有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我相信有一天,您会比那家伙更加威风凛凛的!”

“太威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那倒也是……对了,这儿以前打起来过吗?”

“曾经打过,还被冰魔攻占过几次。”

“那,炎魔打到山那边去过没?”

“也打过,上上次我们攻占了西诺平原的一半,不过上次又被冰魔夺回来了。”

“这次为什么不继续打过去了呢?”

“不清楚,也许这次的总头儿觉得打下来也守不住吧。炎魔从没控制过西诺平原太久,每次很快就被攻占回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太喜欢修防御工事。”

“修工事……那对防御不是件好事吗?”

“嘿,绝大部分炎魔也这么想,”库朗迪斯笑了起来:“你见过冰块们攻城吗?”

阿兰娜摇摇头:“是什么样?”

“他们不用投石机也不用弩炮,他们用雹子,”他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

“比水缸还大的雹子,也许叫冰山还合适些,稀里哗啦地砸下来,然后……就什么工事都没了。”

“可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一路打过来呢?”

“因为雹子没法凭空变出来,得有水源,巫师们在附近的河流或是湖泊里制造冰雹,然后召唤到目标上空来,炎魔之境这边可没那么多水,而西诺平原的中央,就是西诺瓦河,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们守不住了吧?”

“巫师们在河边施法的时候,不能突袭然后干掉他们吗?”

“可能性不大,首先要找到作法的地点就不容易,然后,要绕过对方的主力进行秘密行动,只能是小规模的部队,而小部队去硬拼巫师,本来也没多少胜算,最后,就算成功了又能怎样?隔几天他们换个地方换几个巫师再来就好了,顺便多派点部队保护。”

“那,不如干脆打到河那边去,把整条河流都控制住就好啦。”

炎魔瞪大眼睛盯着她,停顿了好几秒:“你的思路……其实相当不错……你母亲是个将军?看来果然将门无犬女啊……只可惜,你还不太了解情况。”

“本来就不了解嘛,我又没去打过仗。”阿兰娜撅起嘴巴。

“在西诺瓦河的西岸边,冰魔建了不少的要塞,要渡过西诺瓦河绝非易事,冰块们多的是玩水的法子,你想要从冰面上过河,他们就把冰弄化掉,你想要乘船渡过去,他们就把水冻起来……总之,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都很难缠。”

“嗯,我明白啦!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守住西诺平原,只有放弃掉工事,和他们打野战对吗?”

“悟性不错,小贱货。”炎魔在她的奶头儿上轻轻弹了一下:“从理论上说这是个可行的法子,不过,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阿兰娜仰起头,朝他得意地眨眨眼睛。

“对付冰块们的法术,你必须不断地移动,不能在一个地方呆上太久,而炎魔和冰魔其实都是些顽固不化的家伙,让他们去硬碰硬地厮杀,他们很勇猛,但如果要他们整天跑来跑去,花上许多天来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他们十有八九受不了。”

“可我听说过,曾经有个有名的冰魔,他的军队可以来去如风呢。”

“洛奥,霜风之翼……那的确是个非凡的家伙,不过,那种角色几百年也就出上一两个。”

炎魔仰起脸,像在回忆点什么:“知道吗,在战场上成就功名的家伙,要么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要么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洛奥,他是两者兼备的怪物。”

他停顿了一会,重新低下头来:“不过,有些事情,倒也并不是做不到,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必须得有足够的时间去统率一支军队,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去发现哪些人适合干什么,把他们派到该去的位置上,培育他们,让他们一点一点变得更强,然后你才能越来越胜任更困难的战斗,这才是为将之道。”

“嗯,我还听我母亲说过别的,比如……知道自己的弱点才能避开它,知道敌人的弱点才能利用它。”

“差不多,其实这两个意思合起来,就是你们东方的某位名将说过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也就是说,如果给您足够的时间,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咯?我相信您哦,因为……头上不冒火的炎魔,也得几百年才出一两个吧?”

阿兰娜掩着嘴咯咯地笑出声来。

“呃……你这算是奉承我吗?”炎魔耸耸肩,猛地一甩缰绳,魔蹄嘶鸣着,马车重新奔上行途。

从那天起,夜晚的活动多了两项内容,其中之一是读书。

库朗迪斯把她的每个肉洞儿里都灌满炽热的橙色精液以后,没有和往常一样独自离去,他开始叫上她一起去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某本发黄的书,递给她,自己坐在书桌边,摊开厚厚的稿纸,在上面演算某种冗长的算式,或是蘸着灯油描绘奇怪的符咒,而阿兰娜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朗读,拿给她读的大都是史书,有时他会指定章节,也有时随便她翻到哪读哪。

他偶尔会停下来,同她讨论书中的故事,尤其是那些关于战争的部分,那些曾经崛起或陨落的英雄们,他们的是非功过,成败得失,炎魔似乎很喜欢听她发表看法,尤其是那些与恶魔们的惯常思路不同的点子。

另一项新活动则是下棋,库朗迪斯的棋是件独特的创作,没有画着格子的棋盘,而是在一张大桌子上用木块和彩色布勾勒出地形,用木雕的棋子代表军队,像一场真正的战役那样排兵布阵来厮杀,他们一同在桌上重现那些昔日的战例,探寻最合适的策略,这种游戏有着极其细致复杂的规则,间杂着各种算式和插图,写满了厚厚的一本册子——阿兰娜十分肯定,这种东西足够把大部分恶魔那点可怜的耐心完全粉碎掉。

“我以前从没料想过,能和我坐在一起谈论这些的会是个人类。”当库朗迪斯合上他的手册,仰头半躺在椅子上时,他用低沉的声音这么说。

“我也没料想过,居然能和一位贵族一起聊这些呢,我本以为只要用骚洞儿服务就够啦。”

“相比于和我的那些同族们交谈,和你说话倒要轻松些,和一帮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想法的家伙交谈,你也许能想象那感觉。”

“因为您是个不一样的炎魔呀,其实在人类的世界也一样,太特别的家伙总是很难融进世界。”

炎魔把身子向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也是个不一样的人类,但你好像在这个世界里融入得还不错?”

“正因为这是恶魔的世界呀,和您一样,我觉得和恶魔打交道有时候比和同类打交道更轻松呢。”

“为什么?”

“恶魔大部分没有多少诡计,总是简单地表露自己的心意,而人类,你很难看清他们千变万化的面容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想法。”

“这么说起来——我其实更像个人类咯?”

“哈,那倒不见得,起码您不会一边心里垂涎着女孩儿的美貌,一边用淫妇的罪名把她们送上火刑柱。”

“那倒是……人类真是奇怪的活物,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很聪明,能设计出复杂的机关与谋略,有时候却又觉得他们愚笨,总是给自己圈上古怪的条条框框。”

“其实并不矛盾呀,因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聪明人也有傻子,有勇士也有懦夫。可是不管恶魔还是人类,都经常忘了这一点。”

“……确然如此。”

炎魔托着下巴沉吟了几秒:“不过,你也得明白:恶魔和恶魔也不一样,甚至比人类之间的差异更大,也许大部分恶魔看上去不工心计,但也有不少,特别是贵族们,一样是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所以我并不喜欢和贵族在一起哟。”阿兰娜抿着嘴偷笑起来:“当然,您是个例外。”

“看来取笑我已经成了你的习惯了?”炎魔耸耸肩,叹了口气:“对了,你好像没说过你父亲。”

“他是个小人物,没有官爵,只是个乐师。”

“乐师?那,你也会音乐吗?”

“我会唱歌,您要听吗?”

炎魔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从离开黑崖城之时起,这是旋律第一次在从她唇间飞扬。

云起霜空,风卷去,天末一袭征尘。

阳关西望,黄沙里,淡却鼓角铮鸣。

红窗雪乱,黯了青灯,独拥孤衾冷。

忧君寒衣,可堪关山凛风?

梦里烟波柳岸,执手凭栏处,音容依稀。

江山缟素,驿路远,一骑边声迢递。

苍茫千里,家书未有期,怎销心戚。

轻裘纵马,冰河北踏长镝。

(注:借用念奴娇词牌,平仄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