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会没事的,别对她们太凶了。”阿兰娜拥抱了一下她肥壮的腰。
马车从侧门出了城,在暮色下奔驰在荒野的小道上,丛生的杂草和奇形怪状的枯树飞快地掠过身畔,止风城的轮廓在浑浊的烟云里渐渐消逝,而月辉塔笔直的白色身影开始刺破天际。
“还有多远,先生?”她问赶车的那只恶魔,那居然是只炎魔,而不是常见的劣魔车夫。
“快了。”
但一刻钟后阿兰娜再问他时,他的回答还是:
“快了。”
他答了四五次快了之后,前面终于有灯火映入了眼帘,市镇和田园在皎洁的月辉里依稀浮现,越来越近。
马车驰过街道,穿过镇子中心,最后在一处远离大部分建筑的院落前停下,有仆人来开了门,马车转了个弯,慢慢驶进院里,阿兰娜早就望见了院子中央的那座建筑:一座高大的石头房子,像个小号的城堡。
那只炎魔领着她走进房子,穿过昏暗的长廊,看来黄铜工会的业务还没覆盖到这个偏远地方,屋里没有燃气灯,到处是油灯和蜡烛,他推开一扇两页的宽大木门:“大人,您的客人到了。”
屋子中央是一张不大的红木桌子,桌上摆着几盘菜肴,一只穿着精致绸袍的炎魔坐在桌边,正对着门口,他抬起头来,端详着罩在薄纱裙里的女孩。
“你叫乌蕾妮,是吗?”
“嗯。”阿兰娜点了点头。
“坐吧。”炎魔伸出一只手:“我叫库朗迪斯.巴达鲁尔。”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阿兰娜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被称作特别的炎魔:和她见过的任何一只炎魔都不同——他的头顶上没有火焰。
“很高兴见到您,尊贵的库朗迪斯大人。”
阿兰娜鞠了个躬,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奇怪的领主,他的身材倒是和大部分炎魔一样健硕,不算特别魁梧,但也不瘦弱,只是脸庞显得比一般的炎魔瘦削一些,隆起的前额上长着两对短锥形的犄角。
她有点拘谨地向他微笑了一下。
“你应该还没吃晚饭的,请便吧,别拘束。”炎魔用手掌指了指桌面。
阿兰娜盯着那些裹满酱汁的疙瘩儿,却没动刀叉。
“嗯?不对胃口么?”
“不是……大人……我是想……您这不会做人肉什么的吧?”
“哦,没有,起码这顿没有。”
“那我就放心啦!”阿兰娜笑着戳起一块食物,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好香哪,您知道的,在妓院可没什么好东西吃。”
“其实,你不吃人肉的话,我们倒是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炎魔撇了下嘴。
“为什么?”
“我只吃男人,不吃女人。”
阿兰娜激灵了一下,嘴里的东西差点掉到地上。
炎魔从的盘子里切下一片面包,放进嘴里,一边欣赏着她尴尬的表情。“女人这么美妙的玩具,用来吃掉未免太浪费了。”
“那可得感谢您的仁慈啦”阿兰娜微笑着,和他对视了一眼:“大人……您看起来……我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的炎魔呢。”
“是说我的后脑勺吗?嗯,是有点特别,不过也不算坏事。”
他把身子向前探了点:“你觉得一个整天往外冒气儿的酒瓶,里边装的会是好酒吗?”
阿兰娜摇摇头。
炎魔仰起身子躺回到椅背上:“所以,记住了,凡是喜欢急不可耐地把脑子里的东西往外倒的家伙,脑子大都不灵光。”
“嗯,您说得很有道理……只是……我本来只是想说,您说话很有趣,和一般的炎魔不一样的……”
炎魔的表情有点扭曲:“那,抱歉,我误会了。”
“不过,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对自己的脑子很有信心呢,您一定是个比其他炎魔都聪明的天才!”
“天才不敢当,还称得上勉强吧。”炎魔尴尬地耸耸肩。
“听起来,您倒是很像炎魔们经常说起的一位大英雄,他叫什么来着……”
她歪着头,揉了揉鬓角:“对了,坎铎萨!他也是个聪明的炎魔吧。”
“坎铎萨?哦……我可不敢和那样的角色相提并论。”他举起手掌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坎铎萨用一只手就能随便放倒五个我这样的菜鸟。”
他端起杯子啜了口汤:“不过,我也有我的长处,比如……我可从来不在乎什么荣誉感之类的破玩意。”
“我听坚戈理说您还见过皇上呢,是真的吗?”
“有段时间经常见,不过后来他就越来越烦我了。”
“我想他一定是嫉妒你太聪明了。”阿兰娜歪着头边笑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炎魔收起了笑容:“人类,你的话太多了。”
“炎魔们不是有句俗话么?‘当心那些不说话的家伙。’”
“那算什么,冰疙瘩们还有句俗话呢,当心那些话太多的家伙。”
“那您觉得呢?那种更糟糕些?”
“我?我可不在乎别人说过什么,我只管他做了什么。”
“那您还嫌我话儿多……”
炎魔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好几秒没说话,最后他拿刀柄敲着桌子:“喂,女奴,你这样对主人说话可不太好。”
阿兰娜拿手掩着嘴,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固然不在乎别人的言辞,但有别的恶魔在乎,所以,女人,你应该学会收敛点。另外,我也得提醒你。”
他用食指指了指阿兰娜:“虽然我脑袋上不冒火,但我依然是个炎魔,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明白了,大人。”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以后要叫我主人。”他扬起眼睛望着天花板:“我叫你什么好呢?”
“我喜欢被人叫贱屄儿、骚货儿、小婊子什么的。”
“这可真是份好爱好……那叫你小贱货吧,就这么定了。”
炎魔扫完盘子里最后一块肉,挥手招呼门口的侍从:“饭后带这个新来的贱货去她的房间,跟她讲讲这的设计,免得迷路。”
他转向阿兰娜:“明早六点,来一楼最东头的房间找我。”
“没问题,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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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在闹铃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急匆匆地爬起身来,到水缸边冲了把脸,一丝不挂地跑到走廊上,墙上的油灯依然冒着小小的火苗,似乎是整夜都没有熄,她蹬蹬地跑下楼梯,向炎魔告诉她的,一楼尽头的那间房间赶去。
门是开着的,她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剂味,屋子四壁摆满了灯台,把整个房间染上暖暖的橘黄色。
炎魔已经在那儿了,裹在白色的长袍里,拿着一块布头,仔细地擦拭着屋里那些横七竖八的金属框架。
当她走进去的时候,他刚好差不多擦完最后一根横杆:“好些天没启用过了,灰尘有点多。”
他把抹布扔到墙角的水盆里:“这是我的小世界,我不大喜欢叫仆人来打扫……不过,以后这活就归你了。”
他转过身来,朝向正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的阿兰娜:“好了,小贱货,现在可以进入今天的正题了。话说,以前做游戏的时候,我都得把玩具绑起来才行,但我听说过你很特别,也许不一定得用绳子?”
“得试试才会知道呢,不过,我的确不喜欢被绳子绑着。”
炎魔点了下头:“嗯,很好,我也希望你的表现和她们不一样。”他指了指屋子中间像大床一样的台子:“去那儿吧。”
阿兰娜顺从地走到那座三呎多高的台子边,爬上去躺下,台面周围到处是铁环和锁链,炎魔正在从柜子里翻找着物件,把它们一件件摆到小推车上:“那些本来是用来固定四肢的,虽然你决定不用那个,但我已经习惯在老地方干活了。”
他关上柜子门,推着小车走过来,细长的金属在盘子里闪着寒光:“你身上有几个洞儿招待过雄性?”
“三个,屄洞,屁眼儿,还有嘴。”
“我喜欢再多上几个,我想你也会喜欢的。”
他拿起一根苇杆儿粗细的细长钢条,在她面前晃了晃,尖锥形的末端看上去像针一样锐利:“明白要做什么了吗?”
阿兰娜盯着那根骇人的尖刺看了几秒,然后把双手移到胸前,握住一侧丰硕白皙的乳房,捧着她向上耸立着,她用一根指头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尖,让她硬硬地膨胀起来:“是这样吗?”
炎魔歪着嘴笑了一下,用一只手攫起那颗指头大小的肉粒儿,轻轻地搓弄了几下,阿兰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等待着,锥尖抵上了奶头的中心,把闪亮的嫩肉儿顶得凹陷下去,当它终于穿透薄薄的表皮时,阿兰娜猛地激灵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但她马上咬紧了嘴唇,她紧锁着眉头不住地哆嗦着,双手仍然紧紧地抓住那颗坚挺的大奶子,任凭钢锥往里边一点点深入进去。
钢锥一直刺进去快一呎深,直顶到肋骨上,炎魔松开手,它就直直地竖立在白皙的小山丘上,奶头的尺寸被略微撑大了一圈,细小的血珠儿开始慢慢从乳尖上渗出来,他用手指拨了下露在外面的锥尾,让它在乳房上来回摇晃着:“的确是副弹性非凡的好奶子……感觉如何,小贱货?”
“扎进来的时候好痛,但是奶头儿被胀开的感觉……好奇妙……”她轻轻地捧起另外一只乳房,在隆起的乳晕中间,乳头已经像红樱桃一样饱满发亮了,她捏着它使劲地往上提起来,像要把它凑到炎魔面前去一样:“她也想要了呢,请您……请您把小贱货的奶头儿狠狠地捅穿吧!”
当第二根钢锥刺进来时,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尽情地呻吟起来,痛苦里夹带着兴奋,炎魔同时握住两根钢锥,在奶子里缓慢地抽插,又一圈圈搅动,她紧攥着拳头,全身都在发抖,一丝滑腻腻的液体却在从两腿间的蜜缝儿里渗出来:“啊……大人……您以前的女孩儿……您扎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小屄会不会湿啊?我是不是……比她们都骚……比她们都贱……啊?”
“你果然比传闻的还要骚啊。”
炎魔把钢锥猛地往上挑了一下,阿兰娜大声尖叫起来,钢锥开始在她的奶子里边疯狂地到处乱戳,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两条腿颤抖着蹬来蹬去,好几次她本能地侧了下身子,想要翻过身去摆脱那些针尖,但最后她都挣扎着重新恢复到平躺的姿势。
“痛……痛死我啦大人……我的骚奶子还……从来没被这样侵犯过呢……啊……她喜欢……她喜欢被您戳烂掉呢……”
炎魔在她的奶子上肆虐了好几分钟,然后把钢锥抽出来,红色的血流从乳尖上喷涌而出,他抓住奶子使劲挤压,把血水和碎肉沫都从奶头上的小孔里挤出来,流得阿兰娜满身都是。
然后他拿起一根更粗的银色金属棒:“循序渐进可是游戏的基础规则。”
他捏起一颗沾满血迹的奶头,把那根手指粗细的棍棒向刚刚开掘出来的小孔里使劲塞进去,一直到底,然后是另外一侧的奶子,奶头已经被撑成一圈薄薄的嫩肉儿,紧裹着冰冷闪亮的金属。
“好了小贱货,现在是你卖骚的时候了。”他松开手:“好好操自己的奶子,一边五百下。”
阿兰娜伸手抓住挺立在乳尖上的银棒头儿,试着慢慢地抽插,硬物挤压着乳房深处被捣得稀烂的组织,让她每插入一下都要轻声地叫唤出来,奶头儿把金属裹得太紧了,每次拔出的时候都会把整个奶子都高高地拎起来,而要插进去的时候却很不配合,于是阿兰娜放弃了同时抽插两边奶子的尝试,改成用一只手捏住被胀得几乎透明的奶头儿,另一只手握住银棒来抽插,她渐渐加快了速度,喊叫声也变得疯狂而急促起来。
炎魔已经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下半身:“把腿弯起来,张开,就像你平时挨肏那样。”
他伸手抚弄着那条已经湿漉漉的蜜缝,一只手分开充血的肉瓣儿,另一只手粗糙的手指在中间粉红的嫩肉上来回摩挲着,阿兰娜的花心儿开始本能地一张一缩,吐出更多晶亮的液体,但他没把手指伸进屄洞儿里去,而是停留在蜜穴上方那个排泄用的小孔上,他沾了点粘滑的蜜汁,轻轻摩擦着小孔周围稍微有点隆起的红肉:“这个眼儿有被肏过没?”
“没……啊……它太小啦……没法……”一脸汗珠的阿兰娜一边继续捣弄着流血的奶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
“你会爱上让她挨肏的。”
他取了一根比手指头略微粗上一点的银棒,抵在那个看上去只有火柴棍尺寸的小眼儿上:“这个大小应该还弄不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圆形的棒头使劲压进粉红的嫩肉里。
阿兰娜已经没法把精力集中在奶子上了,她的双腿抽筋般地颤动着,尖叫起来:“啊……痛啊……那样会裂开的……啊……啊……尿眼儿……不行……要爆了……啊……大人……您快扎到我的尿包儿里去了……啊!”
银棒捅进去快两吋深了,似乎遇到了点阻碍,他停了下来:“把你的尿泡儿张开,贱货,稍微用点力,就和你尿尿时一样。”
阿兰娜紧咬着牙,小腹因为用力而凸了起来,一挺一挺地颤动着,炎魔猛地用了把力,银棒一下子往里推进去一吋多,有一点点尿液从洞口里渗了出来,但马上就被堵住了,炎魔把银棒继续捅到最深处,轻轻地捣弄,每一下都让她痛楚地轻唤。
“尿泡儿里面很敏感嘛,贱货。”他嘲弄地笑起来。
他松开手:“好了,让它们在里边留一会,我们可以来做点正事了。坐起来!贱货。”
他解开腰带,掀起袍子,头一次露出他挺立的阳具,一呎多长,比阿兰娜的胳膊粗上一圈,尺寸在恶魔里并不算太夸张,和他的体型挺相称,但上面散布着突起的肉刺儿,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
“展示下你饱受赞扬的小嘴儿吧,怎么样?”
阿兰娜微笑着张开嘴,用双手握住那根鲜红的肉棒,把它温柔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灵巧地爱抚着发烫的龟头,慢慢地把它越放越深,最后她缓缓地把头向前一直压到底,直到嘴唇碰到阳具的根部为止,她的表情显得痛苦,却依然缓缓地上下吸吮那根巨物,每一下都让它顶到喉咙最里头,一小会后又把它往外抽出来一点,把重点集中到对龟头的刺激上,这样交替了一两分钟,她终于把阳具从嘴里抽出来,轻咳着,大口地喘着气,但只是几秒钟,她又重新把它吞了进去。
往复了一刻多钟后,炎魔终于喷发了,他的精液几乎像开水一样烫,还带着浓浓的硫磺味儿,不过阿兰娜不需要刻意去咽它了,她用食道口裹住了喷射的龟头,让精液径直往肚子里流了下去。
“怎么样,对我的技术满意吗?”她抬起头,眯起眼睛微笑着。
“不错,比以前的任何一个都强,看来的确值我掏出去的价钱哟。”
“那,现在您打算拿我的奶子和尿眼儿怎么办呢?”她调皮地轻轻拨弄在插在身体里的金属。
“循序渐进,我说过的,循序渐进。”
炎魔狡黠地笑起来,他伸手慢慢拔出一只奶子里的银棒,再一次把里面的血水挤干净,然后拿起一根像高粱秸秆一样的奇怪东西。
“这是什么?”
“蚂蝗草,这可是我从疯狂之森那边买过来的好东西。听起来名字很可怕对吗?别担心,其实它只是会吸收水分然后膨胀而已。”
他把那根手指粗细的草杆慢慢地插进奶头上的血洞儿里,一直插到最里头:
“想一下子把奶头变成能挨操的肉洞儿可不容易呢,所以才得循序渐进,它会吸收你奶子里的液体,然后一点点慢慢膨胀起来,这样你奶头上的洞就会跟着越变越大了——当然,还需要些别的配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把两颗药丸倒在手上,递给阿兰娜:“每天吃一次,它能让你的大奶子跟你十几岁刚初潮的时候一样充满活力,这样才能好好地完成生长呐。”
他把另外一侧的奶子也插上草杆,接下来是尿眼儿,当他抽出那根银棒时,阿兰娜的尿泡口儿已经快失去知觉了,淡黄的尿液从微张的小口里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流得半个台子都是,他把一束草杆慢慢地塞进去,一直塞到尿泡里边:
“为了避免被你的臊尿水挤出来,还得加份保险才行。”
他拿了一根穿好棉线的针,从尿眼儿下方的屄洞口里穿进去,一直戳穿了尿道和它里边的草杆,最后从尿眼儿上方的嫩肉里穿出来,他剪断棉线,打上一个死结:“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
“可是……主人……”阿兰娜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可是我要尿尿该怎么办呢。”
“这个不是问题,草杆本来就透水,尿会自己渗出来的,就是速度不够理想,会让你的尿泡儿发胀罢了。”
“好了,今天的游戏做完了。”
炎魔拍了拍手,推着小车把剩下的器具都放回柜子里:“现在我得出门了,你可以在城堡里随便走走,除了上锁的地方都可以去……不过,也还是得交给你一项任务:大门左边的棚厩里有我的两只坐骑,去满足下它们,把精液装到杯子里。当然,还有把这儿打扫干净。”
炎魔脱下白大褂挂到墙上,换回他锦缎的长衫,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阿兰娜从台子上踉跄着跳下来,一直紧绷着的肌肉阵阵酸软,她拿了抹布,打了水,从刚躺过的台子开始,仔细地擦拭上面的尿污和血迹,然后把地板也擦干净。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但她发现自己不能躺在床上,失禁的尿液已经开始从尿眼里的草杆上一滴滴渗出来,走到哪儿流到哪儿,再过一会,她就开始明显地感到奶头和尿道里膨胀的草杆带来的疼痛,还有尿液充盈在身体里的难受鼓胀感。
那些感觉让她的屄洞儿湿得不像话了,淫水和尿液一起流得满腿都是,她坐在椅子上尽情地揉了一通凸起的阴核,但那反倒让她觉得更加饥渴了。
她决定去看看那两只牲畜,朝门外的院子走去,留下一路的尿渍,当她看到那两只家伙时,差点儿要惊叫起来,那是两只魔蹄,比人还要高上一大截的健硕魔物,有点类似马匹,红黑相间的条纹铺在紧凑的肌肉轮廓上,鼻子和眼睛里和炎魔一样冒着烟。
看到她进来时,它们用蹄子敲着地,发出嘶嘶的叫声。
她跪在其中一匹魔蹄的身下,那牲畜的阳具正软软地悬垂在后腿中间,没勃起也有一呎来长,她用手套弄着那条软软的肉,让它兴奋地翘起来,变得快有她的小腿那么粗,而且长度夸张,从包皮里伸出来红红的一大截,散发着浓郁的腥臊味儿,让阿兰娜的身子忍不住发抖起来。
她搬了两条长凳并在一起,然后趴到凳子上,把屁股撅起来,正好能够到魔蹄肚子的高度,她用双手掰开花唇,张开中间水淋淋的肉洞儿。
“嗯,我是个贱货儿,被畜生操也会兴奋的贱货儿。”
她轻声念叨着,把蜜洞迎向那根粗长的肉棒。
牲口兴奋地嘶鸣着,开始本能地晃动着身子,把阳具狠狠地往女孩的身体里扎进去。
阿兰娜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拉伸到极限了,魔蹄的龟头顶得葫芦口儿火辣辣地生疼,但整条阳具却还只插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二,她的身子在剧烈的冲力下前后晃动,插着草杆儿的大奶子在身下来回摇荡着。
另外一只畜生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在正在交合的这一对儿身边踱来踱去,打着响鼻,喷出阵阵浓烟,“你也想要了吗?”
阿兰娜自言自语着:“得想个法子同时满足两只呢。”
她很快想起了什么,暂时从凳子上跳下来,飞快地跑回屋子里,找了一根七八呎长的粗绳子,她把两条长凳叠起来,自己平躺在上面,正好可以让身子紧贴到魔蹄的肚皮,她把那根阳具尽量插到屄洞儿的最深处,然后用绳子把自己的腰和牲畜缠在一起,绕上几个圈,紧紧地打上结。
“好啦,你们两个都可以享受了。”
她用腿勾着牲口的腰臀,伸手掰开紧闭的屁眼儿,用两只指头在里面轻轻抽插着,示意旁边的站着的魔蹄:“懂了吗?你应该是个聪明的家伙。”
那匹魔蹄低吼了几声,走到同伴的身后,扬起前蹄搭在它的背上,像牲畜平时交媾那样凑了上来,但这次不同,它的阳具不是插进雌兽的身体,而是插进了悬吊在另一匹雄性身下的漂亮女孩的身体里,那无疑比它的同类们紧多了。
它兴奋地抽插起来,顶得女孩的身体剧烈地前后摇荡,让插在她屄洞儿里的那只同伴也能得到充分的快感,阿兰娜兴奋地喘息着,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她下意识地一下一下收缩肉洞里边的嫩肉:“啊……同时被两只畜生的大鸡巴肏……你还……真想得出来啊……真是……十足的贱货呢……”
那两只饥渴的巨兽整整在她身体里发泄了一个多钟头,后来她干脆换了她最得意的花样,让两根粗壮的阳具一起捅进自己肿胀发红的屄眼,把她撑得快要裂开了,她一共高潮了四次,最后它们终于一先一后地喷射在她兴奋的肉洞里。
她没忘了自己的任务,使劲缩紧屄口儿,把那些液体留在里面,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把自己放下来,蹲到事先准备好的杯子上,把屄洞和肉葫芦里头满满的兽精浇到杯子里,一共装了差不多两大杯。
库朗迪斯到晚上才回来,阿兰娜兴奋地把那两杯乳白的液体端给她看。“怎么弄的?”他问“当然是用我的小骚屄啦。”
炎魔的眼睛突然瞪得滚圆,把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他咆哮起来:
“混蛋!你这愚蠢的婊子!谁叫你用你的臭屄去满足那两只牲口?你是打算让我用被畜生用剩下的洞么?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没脑子!”
他暴怒地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浴室里,拿起刷衣服的鬃毛刷子,在她的尖叫声中狠狠地捅进她红肿的肉洞里,把一桶水砰地丢在她面前:“自己把里面洗干净!你这蠢婊子!”
他气冲冲地摔上门。
阿兰娜抽着鼻子握住那把刷子,来回刷洗着自己的蜜穴,尖硬的刷毛刮破了娇嫩的肉壁,带下缕缕血丝,她用了半个钟头把里面彻底洗了个遍,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她刚坐下,库朗迪斯跟着就进来了。
“抱歉,主人……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她仰起布满泪痕的脸。
“还疼么?”炎魔已经换回了他平缓的声音。
阿兰娜轻轻点了下头。
“好吧,其实我没那么生气,不过……呃,但主人也得展示一下主人的威严,我终归是只炎魔,偶尔也得有副炎魔的样子嘛。”
那家伙摊了摊手。
“您是说,其实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么?”
“Bingo.”他打了个响指。
“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没法控制情绪的恶魔的!”阿兰娜一下子破涕为笑。
他把她扑倒在床上,飞快地脱下袍子扔到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发丝里,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胸腹,粗糙的表皮紧贴着她细滑的肌肤,滚烫的嘴唇挨在她发抖的脸上,他分开她的腿,勃起的阳具在带着血丝和淫水的穴口上来回滑动着。
她抱住他的背,扭动着身子,把丰硕柔软的奶子在他的身上揉来揉去,她张开嘴,舌头探进他冒着焦味儿的嘴里。
他们一起在床上来回翻滚着。
“进来吧,主人,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