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魔兴奋的欢呼声中,黑头巾从腰间抽出闪亮的弯刀,从盘子里切下一小块肉,用刀尖戳起来,从面纱下面送进嘴里。
“孟都斯大城啊/你终归陨落/百世悲歌为你而鸣/庆功之宴却未迎见它的功臣/坎铎萨仆倒在宫门/王家的铁卫联手将他刺透/卡隆家的骄傲啊/愿赤焰之河也为你而泣/愿地狱永远传颂你的功勋——”歌手用一个渐弱的长音结束了整个乐章,琴声戛然而止,短暂的沉寂之后,叫好声和蹄子跺地板的声音淹没了一切。
喧哗声好一会儿才消退下去,女孩站起身来,优雅地鞠躬致谢,然后她转向角落里的那位蓝皮肤:“怎么样?大人,您觉得还满意吗?”
冰魔依然面朝着墙壁,事实上刚才他一直都这么坐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又啜了一口杯中的蓝色液体,再次发出闷雷般的声音:“卡隆家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为了争功而冒进,断送了几乎所有的攻城器械,若不是本该镇守卢兰山谷的耶希亚王临阵脱逃,庆贺者就不知该是谁了。”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如果那个人类所唱的,是关于第五界门的故事,那已经是四百多年前的事了,而这个冰魔居然能评析当时的详情,要么他是个爱好历史的学者,要么……
就是他曾经亲历过那场战争。
“坎铎萨倒是个难得的有脑子的炎魔,可惜他死了。”冰魔搁下杯子,精准地抛过来另一枚金币:“换一支歌吧。”
“那,换个风格,一首东方的歌如何?”
歌手微笑着收起钱币,坐回椅子上,从琴囊里抽出一支短弓样的东西,她一只手轻握琴尾,把琴竖立在腿上,另一只手横持短弓,弓弦与琴弦十字相错:“这首歌叫《烟雨长城》。”
她缓缓拉动那张弓,琴音绵长而凄婉。
“又逢烟雨醉长城/梦卷旌旗出朝门/铁马金戈尘销去/铮鸣鼓角几回闻/鎏金戟/青钢剑/尽付萋萋荒草舞西风……”
歌词和平素的语言有些不大一样,芙兰听得不是很清楚,她只觉得琴声和歌声里都带着忧伤,但忧伤之外,似乎还有一丝坚毅,群魔重归安静,侧耳而听,而这次,最先闹腾起来的居然是矮胖子们,歌到中途,他们突然高声喊叫起来:
“工会万岁!”
“荣耀归于大工匠!”
溪流般的歌声继续在石柱间流淌:“又逢烟雨醉长城/横槊笑看苍天陨/江山此夜碧血烬/长锋舞处鬼亦惊/金瓯碎/红尘泯/碎却丹心千载染汗青”
当歌声渐息,女孩停住弓弦,还没等其他恶魔喝彩,矮胖子们又是一阵“工会万岁!”
“碾碎软弱的人类!”的大呼小叫。
女孩再次站起来躬身致谢,还特别朝矮子们那边点头微笑了一下,现在大伙儿都望向角落里的冰魔,等待他的见解。
那位贵族依然如同冰山一样安然端坐:“鼻涕们是比炎魔更糟的废物,在长城脚下一败涂地,人类随后起了内乱,才让他们有机可乘罢了。”
矮胖子们显然对这番言辞颇为不满,“污蔑,这是恶毒的污蔑!”
他们尖叫着,一只块头大点的则说:“人类本来就是不团结的蠢货,我们正是抓住了他们的弱点!”
“团结?”
冰魔北风般冷笑了一声:“要是恶魔团结的话,今天聚集在这里的各位,难道只是来旅游观光的么?”
他往地上唾了一口冰渣子:“人类是软弱的蠢货不错,但被人类从界门那头赶回来又算什么。”
大厅里鸦雀无声,没有谁能回答他,在肃杀的气氛里,金币落地的叮当声分外清脆:“还有别的吗?”
女孩撅起嘴唇,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大人,您的口味真不好捉摸呢,能明示一二吗?”
冰魔以沉默来回应,但芙兰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那位裹在黑布里的顾客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的身形瘦削而高挑,声音虽轻,却似乎在墙壁间四处回荡:
“这位大人既然是凌诺家的尊者,恐怕他想要的,是一支称颂凌诺家战功的歌吧。”
女孩挠了挠发丝,脸上泛起一片绯红:“真是抱歉,我居然连这个都没想到……要是这样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支歌,名叫《洛奥与卡达鲁斯》,您可能会喜欢呢。”
冰魔端着杯子的手突然在空中停住了,但几秒钟后就恢复了常态,他仰头喝了一大口,把杯子放回桌上。
歌手坐回椅子上,收起琴弓,仔细地调节着琴上的旋钮,试弹了几下,琴音显得更低沉而浑厚,她仰起头,清了清嗓子,伴着铿锵琴声,开口唱道:
“麦达米亚的荒原啊,一千载的尘风呼啸,吹碎了斑斓岩砾,吹瘦了枯黄石塔,过往的客旅,有谁未闻你的歌唱,为何今日,为何今日,你竟默然不语?只因地狱寒霜飘落,洛奥的铁骑踏过荒野,夏日艳阳也穿不透他寒意……”
故事听起来简单易懂,洛奥应该是凌诺家的某位狠角色,而卡达鲁斯则是个强大的炎魔领主,他们在人类世界的荒原上相遇交锋,女孩细致入微地描述着打斗的情景,大厅里不时发出一阵惊呼声,而唱到他们各自的台词时,她瞪着眼睛鼓起腮帮子,滑稽地模仿恶魔古怪的腔调,让听众们纷纷忍俊不禁。
故事最后的结局,是洛奥击败了对手,斩下他的头颅,当歌声结束时,这回轮到沉默的冰魔们欢欣鼓舞了,雪崩般的“凌诺必胜!”
此起彼伏——在这个与卡隆家的战争迫在眉睫的时刻,这还真是首能振奋士气的好歌。
在整个过程中,那位慷慨的主顾一直低着头,纹丝不动,如同一座冰雕,又像在思索着什么,当噪音平息下去,他继续沉默了十来秒,然后抬起头来:“是首好歌……只可惜内容不太对。”
女孩睁大眼睛望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请您指正。”
冰魔把杯中的余酒一饮而尽,用餐巾抹了下嘴唇:“因为杀死卡达鲁斯的,并不是洛奥,而是一个……人类。”
说完这句话,他霍地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请等一等!”
女孩把琴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匆忙地挤过围观的恶魔,快步追上那位正要离开的奇怪人物。
冰魔停下脚步,背朝着她,依然沉默。
“大人,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位凌诺家的尊者,既然您能听出歌词中的错误,我相信您应该有我需要的线索。”
“我并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且就算我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抱歉,我只是个软弱的人类,但只要您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力为您做到。”
冰魔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回过头来:“你刚才说过,下半夜做娼妓是吗?”
他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走到离10不远的位置,“今天提前吧,就在这里,为在场的每一位服务,费用我出。”
女孩歪着头,微微翘起嘴唇,食指揉着太阳穴思考了几秒,然后她抬起头来,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好久没见过您这么慷慨的老板啦,成交!”
餐厅里一片欢声雷动。
“她一定是疯掉了。”
芙兰心想。
她见过被活活操死的女人,满腿是血,下身裂着长长的口子,肠子都从里面流出来。
有些家伙的巨炮即使是最饥渴的魅魔也会思虑再三的,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打算被一整屋子的恶魔操上一夜?
看来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在肉铺找到她了,她细皮嫩肉的样子看上去味道倒是不错,一定要撺掇老霍布斯赶早儿去抢几块回来。
冰魔重新回到他的座位上,伸手招呼服务生。
而女孩已经走到人群中间,一边用迷离的眼神打量着四周饥渴的家伙,一边利索地解开扣子,脱下棉袄扔到一边,绒布的连衣长裙下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她解开领口的绳结,把松开的宽大衣领蜕到肩膀以下,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修长的手臂,整个上半身只剩下一条鼓囊囊的白色裹胸,她莞尔一笑,双手解开背后的搭扣,挑逗似地一点点揭开那张布,一对洁白丰硕的肉球滚将出来,恶魔们顿时一片惊叹之声:“原来人类的奶子可以这么大!”
“我去过的窑子怎么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货色!”
那对奶子的确让芙兰忍不住嫉妒起来,丰满的尺寸看上去要用两只手才捧得住一颗,比身躯还要宽出来几吋,虽然大,却只是稍微有点下坠,而且像纺锤一样尖尖地向前凸起,淡褐的乳晕中间,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挺立锥尖,在灯光的映照下晶莹闪亮。
女孩轻轻解开腰带,整件长袍沿着身子滑落下来,虽然底下还有一条贴身的棉裤,但挺拔的臀部和修长双腿的轮廓已经让围观者垂涎欲滴了,她弯腰把长靴和袜子一件件脱掉,然后直起身来,背靠着一旁的桌子,双手撑着桌沿,轻巧地一跃,坐到了桌上,她抬起腿,蜕下最后剩下的那条裤子,随手扔到一边,一只手撑着桌子,让一丝不挂的身子稍稍后仰,另一只手轻轻揉捏那对迷人的乳头,让她们更加红润坚挺起来,她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
在几十副目光的注视下,并拢的双腿慢慢张开了。
这下子大厅里又是一片哗然,她的下身光洁细嫩,一点毛发都没有,但那不是关键之处,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在于,她的私密处居然嵌挂着四枚手指粗细的银环!
蜜缝两边奶昔似的肌肤上各穿了一颗,另外两颗干脆穿在了粉红的花唇上,银环通过丝带同大腿根部的细皮带拴在一起,当她张开腿的时候,银环就拉扯着肉唇向两边分开,中间红艳艳的花心、凸起的阴核甚至微微张开的尿眼,全都一览无余。
好些恶魔已经急不可耐地脱了衣裤,形态各异的硕大肉棒高高挺立,他们嚷闹纷纷:“光王在上,这是我见过最带劲的婊子!”
“老子要插烂她的骚洞!”
不少女人见到那些比自己腿还粗的巨物时直接就吓得屎尿齐流哭鼻子了,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嫩雏儿居然一副神色自若的样子,一只手半掩着张开的蜜穴,轻声说:“别这么着急,按尺寸从细到粗来哦,一开始就用那么大的,要是把人家弄得松松垮垮,叫后来的怎么享受嘛。”
这倒是个值得考虑的建议,那些体型较小的恶魔立刻深表赞同,女孩用手在湿漉漉的花心上抹了一抹,拉起几段长长的银丝,她把手指送到唇边,撅起嘴唇轻轻一吮,眼神媚态万分:“大家先坐啊,该吃肉的吃肉,该喝酒的喝酒,吃饱喝足才能操得更尽兴哦,我下贱的小洞洞会一直恭候着您的!”
她向矮胖子们招手示意:“要不你们先来吧,黄铜的勇士们?”
黄铜的勇士?
芙兰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那些家伙可是极少得到这么尊贵的称呼。
那简直让他们有点受宠若惊了,他们围过来,手忙脚乱地脱掉那层金属壳子,露出裹满腥臭粘液的丑陋身体,女孩握住一个家伙的手,拉着他爬上桌子,轻柔地套弄着他那根滑腻腻的肉棍:“喔,其实你的尺寸不小呢!”
她仰面躺倒在桌子上,双手捏住那两片已经充血变厚的肉唇,把她们向两边分得更开。
“来吧,今天的第一次就交给你啦。”
绿油油的小魔鬼扑到她身上,把那根有人类手腕粗的肉棒对准了花心,随着女孩皱着眉头“啊”地轻声叫唤,半呎多的长度全都没入了她的身体,群奸的晚会开幕了。
“你可真体贴呢……还自带了这么好的润滑剂……”女孩一边娇喘,一边抚摸着那副流着粘液的身体,调皮地把淡绿色的液体抹到自己坚挺的大奶子上:
“你们不想一起来吗?我可以同时多服务几个的哦……愿意的话,可以试试用这对奶子弄到高潮呢……或者用我的嘴和小舌头也可以……悉听尊便哦。”
“那我就来尝尝这张会唱歌的小嘴到底有多销魂!”
其余的绿胖子们喊叫着,奋力地爬上桌子,女孩用手肘撑着桌子,把上半身微微支起,张开嘴含住一根肉棒,温柔地舔弄起来。
但那胖子看上去不太满意:“这可不够爽!你这没用的婊子。”
他揪住她的长发,把头使劲往下按,直到整根肉棒都深深地插进嘴里,女孩的喉头和腹部都抽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被塞满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胖魔鬼毫不留情地抓着那颗精致的头颅,剧烈地前后拉扯,一股股口水和粘液随着抽插从嘴角淌下,但只过了十来秒,他又大喊起来:“这就对了,啊……这婊子的喉咙居然把我的宝贝裹得这么紧……舌头也这么有劲儿……啊,对,就是这样……太带劲了!”
而另一个绿胖子也已经双腿跨蹲在女孩的身体上,狠狠地抓住那对白皙的肉球,好像要把她们捏爆一样,他把肉棒完全裹进两乳之间,扭动着肥臀抽插起来。
“这婊子的骚洞真紧,里面的肉简直跟弹簧一样!”
第一个享用蜜穴的矮胖子没几分钟就缴了械,他依依不舍地抽出变软的阳具,粘液、淫水和精液混成夹着泡沫的粘稠液体,从还在一张一缩的穴口大股大股地涌出来,流到桌子上,另一个家伙马上迫不及待地补上了他的空缺,过了一小会,女孩嘴里的肉棒也抽搐着喷射了,那个凶狠的胖子把阳具深深地捅进她的咽喉,尖叫着:“全都给我吞下去,你这骚货!”
而当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时,女孩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享受的表情,她炫耀似地张开空空如也的嘴:“每次都吞下去呢,我最喜欢被精液灌饱的感觉了。”
矮胖子们轮流享用着她的双乳和前后两个洞,把她弄得一身都是绿色的精液和粘液,他们一共有七八个,每一个发泄完了之后都赞不绝口,接下来是那些体型较小的劣魔们,他们的身高和人类差不多,但粗壮得多——当然也包括下身的粗壮,女孩的小嘴大部分时候都被肉棒撑得几乎要脱臼了,但在短暂的喘息间隙里,她会边呻吟边梦呓般地喊叫着:“我的服务……满意吗……先生……我的目标……就是做地狱里最爽……最耐操……的婊子……啊……让最大号的肉棒……戳穿我……啊”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了,女孩的身体看上去一片狼藉,沾满斑驳的粘液和泡沫。
身下的桌面早已经湿透了,多余的液体沿着桌子腿往地上流淌着。
在银环的拉扯下尽情敞开的蜜穴已经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肿胀的屄肉粒儿从洞口微微凸出来,像一圈圆润的红色花瓣,让肉洞显得更加淫靡诱人了,进入她身体的肉棒尺寸也越来越大,把穴壁拉扯得像布丁一样几乎透明,随着抽插一次一次被带出体外,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
而当一个家伙把比拳头还大的龟头伸到她嘴边时,她再怎么努力也吞不进那根紫红的肉柱了,她歉意地摇着头:“对不起啦先生,我的小嘴真的到极限了……不过,是时候换另外一个洞为大家服务了呢,我的屁眼儿可是公认比生孩子的那个洞儿更爽哦。”
“不过,还得先作点准备工作,请各位稍等几分钟。”她侧身朝芙兰挥挥手:“漂亮的小姐,能帮我弄壶热水来吗?要大壶的哦。”
芙兰边跑堂边留意着淫乱的场面,在心里嫉妒得要命,那个人类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吸引到那么多恶魔和她交配啊?但她又不得不承认,阿兰娜身上的确有着某种和魅魔们不一样的独特的吸引力,虽然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而且……
被几十根那种最大号的鸡巴轮流插一夜?
她觉得自己绝对不敢作这样的计划,那个蠢女人……
她还不知道到底要面对什么吧?
接下来有她好受的。
现在她回过神来,跑向厨房,找到一副水桶大小的铜壶,从大锅里舀了大半壶滚开的水,然后又加了几勺冷水,提着沉甸甸的水壶走向被恶魔们围着的女人,女孩已经翻过身去,像条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跪在桌面上,双腿向两边劈开,敞开的肉穴里还在流出浑浊的液体,她把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用手指抚弄着张开的屁股缝里那圈淡褐色的褶皱:“为了不影响大家的体验,得先洗干净才行哦,有谁愿意热心代劳一下吗?”
一只高大的劣魔接过那个水壶,把三呎多长的壶嘴对着女孩翘起的臀部,壶身一斜,一股冒着腾腾白气的水流浇在沾满腥臭液体的下体上,女孩的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看来水还很烫,被浇到的肌肤一下就变得通红,她强忍着灼痛,牙齿格格作响,艰难地吐出声音来:“不……不对……不是这样……要灌到屁眼儿里面去……”
在一片哄笑声中,她索性松开支撑着身子的手,让脸蛋和双乳直接贴在粘滑的桌面上,她把双手从背后伸到两股间,使劲掰开皱缩的小小孔穴,让屁眼张开一个手指大小的口儿:“来,往这儿灌进去哦……等等,能帮忙抓住我的腿吗,水好烫,我怕我会忍不住乱动的。”
马上有两只恶魔凑过来,用巨大的爪子把她的两腿使劲按在桌面上,提着壶的劣魔把尖细的壶口对准那个红润的小孔,稍稍用力就捅了进去,女孩松开手,紧缩的肛肉立刻裹紧了黄铜的管子,她紧咬着牙关,攥紧拳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灼热,但当恶魔把壶猛地一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本能地用手抓住那根滚烫的壶口,想把它从身体里推出去,但周围的恶魔们马上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双手。
她趴在桌子上疯狂地抖动着,脸蛋涨得通红,屁股痛苦地扭来扭去,却始终摆脱不了屁眼里那根带来痛苦的玩意。
她平坦的小肚子一点点隆了起来,随着腰肢的挣扎在身下鼓鼓囊囊地微晃着。
芙兰觉得她肯定在后悔自己的选择了,没想到她却开始断断续续地叫喊起来:“对……加油……要是把我里面烫熟……你们……就可以边操我……边剖开我的肚子……把她掏出来……吃掉啦……”
天哪,这个人类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芙兰觉得如果不是她疯了,那一定就是自己疯了。
那一大壶水用了好几分钟才差不多全灌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肚子现在鼓得像个小水缸,迫于腹中的压力,剩下的部分再也流不进去了,她咬着牙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