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端着一盏点了蜡烛的灯台,把右手的铁针放到蜡烛的火苗上煨烤。又粗又长的铁针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它烤得通体发红。
李青右手捏着铁针的尾部,因为戴着手套的缘故,像是感觉不到铁针的滚烫。
他左手放下烛台,捏起萧赛红右边的乳头。
这时,萧赛红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惧立刻冲上脑袋,把她满脑子的春意全部驱跑。
萧赛红一边挣扎一边惊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她现在的样子,比几天前失去贞洁时还要恐惧和害怕。
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铁铐和皮带死死地固定在铁床上,纹丝也动弹不了。
无论她多么拼命地挣扎,除了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得剧痛外,没有其他任何效果。
李青仔细地将通红的铁针对准萧赛红右乳头的根部,慢慢刺了进去。
萧赛红的第一反应是痛!
无与伦比的疼痛!
这种疼痛施加在她已经被春药挑逗得无比敏感的乳头上,来得更加剧烈!
猛烈的刺痛瞬间从她的右乳直冲大脑,把她已经被恐惧洗涤得一片空白的大脑彻底占据。
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尖叫,凄厉而绝望地在刑房里回荡。
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惨叫,那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同时,她全身的肌肉如临大敌般地僵硬起来,以抵御侵入身体的剧痛!
虽然她无法动弹,但身体还是像打摆子一样颤地晃动起来。
然后才感觉到滚烫的烧灼感,那几乎要把她整个乳头都熔化的滚烫,让她头皮发麻,眼前竟冒出了金星。
持续的疼痛和烧灼使她的身体慢慢麻木下来。
顿时她感觉身上凉凉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汗出如雨。
她再次望向高耸的胸部,那根铁针已经贯穿了她右边整个乳头,上面通红的火焰已经熄灭,变成一支乌黑丑陋的细铁棍。
乳头上还袅袅升起一股细微的青烟,在青烟里,她能闻到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恶臭。
在伤口的地方,鲜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来,染红了整个右乳。
萧赛红不敢再看这惨烈的画面,每当她看上一眼,无疑是对她的承受力的又一次折磨。
当日后萧赛红再次回忆起这场景是,甚至在回忆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让她崩溃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来向着假想的施暴者求饶。
但当她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原来李青早已伏法。
当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敌手后的不忠和丑态的时候,可曾想过,那酷刑的惨烈,那确实不是人体可以承受得了的。
当李青把第二根煨红的铁针如法炮制刺入萧赛红的左边乳头后,她几乎已经不再恐惧,因为她已经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萧赛红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但那几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剧痛和烧灼感,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绝望和麻木。
鲜红色的血染红了萧赛红整个上身。
从她十八岁开始征战以来,三十多年的时间里,她看到的都是敌人在流血,从来也没想到会从自己的身上流出这么多鲜血。
她想,现在可能是得到报应的时候了吧!
但是没过多久,伤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铁针煨红的功劳,使女元帅的伤口的皮肉熔化,达到了止血的效果。
但那样也使她伤口周围的皮肉被烧灼成死肉,不会再长出新肉愈合伤口,使她终身在身体上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经过两次剧痛的冲击,萧赛红已经心如死灰般地瘫软下来,嘴里呢喃着连自己也听不清的话语。
她以为已经可以结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没有想到,最可怕的却还在后面。
当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浓厚的春药涂抹在她的私密处的时候,萧赛红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可怕。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竟让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言语的表达实在太无济于事了,无论是哀求还是恐吓,都无法阻止对方在她身体继续实施暴行。
她绞尽脑汁,想说出可以打动对方的话,但搜尽脑海中拥有的语句,才发现每一句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萧赛红的羞处竟又开始起了反应。
她完全无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自己竟还能产生那样饥渴迫切的欲望!
“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人虐待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还是他们的春药太过强烈?”
萧赛红想着,却看不到自己的羞处已经肿胀成什么样子,但光凭感觉,就只能比刚才乳头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
李青煨红了第三根铁针。
萧赛红看着那支被火烧得几乎透明的针头,吓得簌簌发抖。
忽然,她感觉双腿一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原来,她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萧赛红出自本能地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到现在为止能搜到的听上去最可怜的话向李青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那里不行,求你住手……”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因为紧张和恐惧跳个不停,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李青好像很满意她的哀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的裆部,戏谑地说:“怎么了?高贵英勇的萧元帅,你真不知道害羞,居然吓得尿裤子了。哈哈!要是被世人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那该是件多有趣的事情啊。”
对此,萧赛红并没有感到羞耻,只要他能住手,无论他想看到她的什么样子,她都宁愿放弃身份,做出来给他看:“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和你作对了,真的!求求你,高抬贵手。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李青得意地笑了出来。
萧赛红知道,当自己向他求饶的时候,满足了他多大的成就感。
但他似乎还不肯罢休:“如果本王非要把这根铁针插进你的淫穴呢?”
萧赛红再次被恐惧征服了,绝望地摇着头,几乎是用呐喊的声音说:“不!不行!”
这个时候,她很想把自己的双腿夹紧,以避免他的暴行。但是不可以,无论她怎么努力,两条腿还是那么不知羞耻地张开着。
于是她继续喊道:“你不能这样……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李青大笑起来:“哟?你见人还是用你的下面见的啊?”
萧赛红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成为了对方的笑柄。
但在情急之下没有经过思考就随口冒出的话,被他抓住了破绽,这无所谓了,比起身体上的痛苦,语言上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青突然脸色一变:“萧赛红,让本王告诉你,你今后再也见不到人了!你就乖乖做本王的性奴,安心在黑牢里了此残生吧!”
他一点也没有犹豫,拿起通红的铁针往萧赛红两腿之间刺去。
萧赛红看不见他具体扎进了自己两腿间的哪个部位,因为大脑瞬间又癫狂起来,使得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那么细致的问题。
春药依旧造就了她比普通人更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惨叫没有经过大脑,直接从嗓子里直冲出来。
那声音听起来真像在十八层地狱里传到人间的恶鬼厉叫。
她身体最敏感最细腻的部位正在遭受蹂躏!
这种疼痛,远比她第一次分娩还要痛苦百倍!
使她从胸口爆发出一阵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