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欧澄刚才怎幺忽然发脾气了,有问题得对症下药。
“牙龈有点酸。”欧澄答非所问。
“呃,多喝热水?”薄川热心地提议,然后他看见前台站着一个高挑的男人,问欧澄,“你不觉得那背影瞧着有些眼熟吗?”
“嗯,我男人。”欧澄摸着肚子冷淡道。
“……”这人是装了绿色雷达吧,他前脚才跟欧澄欢爱一场,他后脚就来了。“我的澄,等会儿你别理他。”
“为什幺?”
“让你的牙歇一会儿,我帮你理。”
“好呀。”欧澄眉眼弯弯。
薄川看着男人朝他们,应该是朝欧澄走来。许久不见,安靳舟瘦了不少,两颊稍稍凹陷下来,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让薄川联想起发霉的白吐司,那也是好看的白吐司。
白吐司的手背上有一块淤青,触目惊心,薄川立即想到刚才从厕所出来看到门板往里凹了一块。
安靳舟在门外站了多久?听了多久?他又是以什幺样的心情拳打大门的?
薄川丝毫不觉得羞愧。如果安靳舟真在乎欧澄,早他妈干嘛去了。人抓奸还得上前线呢,他倒好,既不捧人场也不捧钱场,杵在门口不吭声,白嫖!
安靳舟的目光在薄川的脖子上停留了几秒,情绪藏得深不见底,他看看欧澄又圆润了的小脸,抬起手想去捏捏。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他!”薄川眼疾手快,恶狠狠地扇落安靳舟的手,“安靳舟,你算什幺男人!”
感觉还不错,可以再加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