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卷的神念因秘境内的干扰,使得方玲在秘境内只得选择背水一战,倾注自身的所有来面对炎王。
在离开了秘境之后,山海卷的神念首次感应到方玲的危机,不论她在何种地方,不论身旁有无他人存在,它都必须要将自身的宿主带回宗门内,不容许任何人阻拦。
这便是在外界被无数人眼红的山海卷。
而此时,被山海卷带回了水月宗的方玲,出现在了圣女洞府内属于她的床榻之上。
山海卷为何被长云奉为镇宗圣物,除去最为重要的保命能力以外,另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大功效,便是疗伤。
顿时,一股庞大的灵气漩涡以圣女洞府为中心扩散开来,山海卷的神念无意识地开始吸取身周无数的灵力,化为最精纯且适合疗伤的水灵气钻入方玲的体内,为她修复残破的经脉,恢复干枯的识海。
在圣女洞府外,无数水月宗子弟第一时间便注意到这般天地异象,顿时无数人心神振奋不已。
“如此天地异象……只有那位圣女大人了。”
“圣女大人果然没有消失,她只是在宗内闭关!”
“杀炎力,率领我等夺机缘,就连在下这微弱的筑基修为都在那秘境内抢得了几件中品法宝……圣女大人不愧为我们的女神!”
“唉,我何时才能近距离瞻仰圣女大人的仙姿,传闻拥有无匹实力的她同样拥有着修真界最美的容貌,如此完美的女修竟然是身处在与我同样的宗门,实属在下三生有幸。”
“圣女大人闭关,任何人不得靠近。”
对于圣女洞府处发生的天地异象,众人皆不约而同地选择来到了洞府山脚下,却被一众自称为圣女保护队的道友给拦下。
就在这时,有一位眼尖的修士发现了圣女洞府外有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进入了洞府内。
“那是……明曦仙子先前说过的……圣女大人身边的老杂役。”
“确是如此,先前王某还与其打过招呼,但此人心胸狭隘满口污言秽语,肉身更是有着一股奇臭,长得也是丑陋至极,真不知道这种人是如何被圣女大人选为老杂役的。”
“哼,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蝼蚁凡人,他能有何作为?能留在圣女大人身边做老杂役,这份差事足以令他祖坟冒青烟,乃八辈子烧高香也换不来的机缘。”
说起此人,与其有过眼缘的修士也有那么几位,他们纷纷双手抱拳认同了这番话,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色。
且不说他人,那丑陋老奴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身后的天地异象,仿佛想到了什么的他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丢下打水的木桶,蹑手蹑脚地向着圣女洞府走去。
山海卷的神念虽拥有不俗的救命功效,但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没有神智,它笼罩在圣女洞府外的防护灵罩在感应到丑陋老奴之时,竟是无意识地将其放了进来。
只因山海卷的神念感应到,自身的宿主方玲体内某些东西的源头竟是丑陋老奴。在察觉到此人对方玲并无生命威胁后,它便将其放了进来……
这一切身为凡人的丑陋老奴并不能清晰地感应到,身周肆虐的灵气漩涡在他眼中仅仅只是呼吸有些困难,但并不影响他那份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
他轻轻咽了口水,猛地打开了圣女方玲的屋门。
洞内的情景令他顿时双目大睁,一双贼目瞪得圆圆的,一丝丝口水从嘴角流下,身下那根巨棍更是耸立了起来,一丝丝淫液从肉棍顶端溢出,恶臭弥漫在整个洞府内。
“仙子……”
在床榻上,躺着那位美名传遍玄天大陆的最美仙女,方玲。
自修为抵达金丹境后,她的整个人都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在丑陋老奴的眼中变得不一样了。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哪怕是在沉睡中亦在无意识地散发着隔绝的气息。那种不容亵渎的尊贵愈发浓郁。
若说先前的方玲尚有着一丝红尘间的气息,但突破金丹境后的她因天极冰的蜕变而脱了俗,整个人仿佛从画中走出一般,撩动着丑陋老奴躁动的心神。
集地位身份美貌于一体的她是万千男修的倾慕对象,也如同天空的艳阳一般遥不可及。
只因那股似有似无的隔阂感在丑陋老奴的心神中愈发强烈,突破了金丹境的方玲已然是一位弹指间可决定无数生灵生死的强者,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自己的所有器官都在恐惧眼前这位美的令人窒息的仙女。
丑陋老奴并不所知,这是一种源自生命层次上的威压。
虽然夺走眼前这位仙女处子的正是他,但明珠纵然蒙尘……依然不是他可以染指的存在。
“呸!老子今日就不信这个邪!”
丑陋老奴回忆起往昔所发生过的一幕幕,面露狰狞地向前跨出了一步,这一刻,那种无形的威压感顿时从他的身体内消失不见。
身体重获自由的他却径直地跪在了方玲的面前,剧烈地喘着粗气。
先前那股源自于生命层次上的恐怖威压使他震颤不已,险些产生了逃离此处的想法。
那一股威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愈发强烈的隔阂感,与缭绕于鼻间的仙女幽香。
随着与仙子的距离越来越近,丑陋老奴此时此刻激动不已,一股股淫靡不堪的欲望已然在那一具苍老的肉身上浮现。
身周的灵力漩涡仍在肆虐,丑陋老奴终于是来到了方玲的跟前。
看着眼前这位美的令万物失色的绝美女子,丑陋老奴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隔阂感。
明明方玲就在眼前,但在丑陋老奴的眼中,自己与她的距离却有着千万年之久。
此时的她仅仅身着一片薄纱,墨色长发如涟漪湖上的莲花绽放,沐浴月光之下熠熠生辉。
通过透明的青纱隐隐可见其下窈窕腴润的完美仙躯,雪白一片不含一丝污秽。
肉身在啸叫、在哀鸣……所有器官都在警示着他莫要再向前一步,眼前这位尊贵女子并不是他可以染指的存在。
“仙子……您为何不说话?”
无知者无畏,丑陋老奴并未理会自己颤抖的身躯,一缕缕淫靡的想法开始浮现在脑海中,身下那根布满了污秽的恶臭巨棒更是涨的他难以忍受。
这一刻,生物最原始的欲望逐渐占据了高峰,丑陋老奴见眼前的仙子并未回应,一道道血丝密布在那双狡黠的贼目中,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物,握着那根肮脏的巨棒对着眼前的仙子撸动了起来……
“仙子,您若是不说话……嘿嘿,老奴我可忍不住了!”
呼吸渐渐开始急促,丑陋老奴撸动自己肉棒之际,却是毫不掩饰自己下流的视线,在面前那一具尊贵的仙躯之上四处打量,尤其是在胸前那一对傲人挺立的雪乳之上停留最久,颇具规模的隆起将薄纱撑的鼓鼓的,看的丑陋老奴那叫一个血脉喷张。
仅仅是用肉眼观去,便可隐隐感受到那片白皙乳肉中无上的手感与弹性,薄纱上被凸起的两颗嫣红更是散发着极致的诱惑力,引诱着丑陋老奴前去品尝,将那一对完美的大圆球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多日未见,仙子……还请您好好尝尝老奴我这一泡浓精吧,嘿嘿。”
随着手速越来越快,在一声怒吼之下,从丑陋老奴的那根巨棒中顿时射出了无数浑浊粘稠的浊黄精液,径直地射在了方玲的俏脸之上。
散发着恶臭的浓精成功浇灌在了眼前这位修真界最美仙女的脸上,丑陋老奴呼吸急促地看到,一缕缕粘稠的精液顺着仙子清冷的脸庞流至玉唇边,流进了她的口中,流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眼前这一幕淫靡不已的画面彻底刺激到了这位老人,那幅丑陋不堪的面貌中顿时洋溢起得意的笑容,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脏手抚上了仙子胸前香乳,轻轻揉捏了起来。
“嗯~~”
一声媚意无限的细微蜜吟声从方玲的玉唇中吐露出,而这声蜜吟也成功点燃了丑陋老奴心中的欲火。
他睁大了那双满是血丝的贼目,一把扯下了方玲的薄纱,映入眼帘的是他梦寐以求的仙躯。
眼前这具美地不切真实的玉体隐隐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不着一丝寸缕的她俏眉微蹙,竟是在沉睡中无意识地素手遮阴,修长如玉的美腿夹在一起,一抹春霞染红了娇靥。
面对一具完美无瑕的皙白玉体,丑陋老奴却是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下手。
“仙子,您好像变得更美了。”
下一刻,他竟是选择了直接欺身而上,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丑陋老奴面露陶醉地深深嗅了一口,心中的欲火愈加浓烈。
他呼吸急促地张开了满是大黄牙的嘴,一口将方玲胸前那颗仿佛在挑逗着他的嫣红含在了口中咀嚼不断,吸吮之际更是有大量散发着浓郁奶香味的乳汁被他吸入口中。
久违地喝到仙子美妙至极的乳汁,丑陋老奴别提有多畅快了,脏舌舔舐着口中那颗娇嫩的乳尖,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响起,丑陋老奴贪婪地喝着仙子清甜的乳汁,另一只脏手也不闲着,随意把玩着另一颗乳尖,被这般刺激的仙子在沉睡中扭动着纤腰,这般姿态却更加刺激了丑陋老奴的淫欲,身下的肉棒更是膨胀了一大圈。
“嗝……”
喝足了乳汁后丑陋老奴满足地打了个嗝,一双贼目微眯了起来,拍了拍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他竟是硬生生喝仙女的奶水喝到饱了!
温饱思淫欲,这句话放在这里也并无不合适。
丑陋老奴强忍着身下几欲爆炸的肉棒,翻身下了床榻,竟是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双满是污浊的白丝长袜!
观这长袜之上满是白色的污浊斑迹,内里更是粘稠不已散发着精液的腥臭。且见丑陋老奴的眼珠子转了转,下一刻狡黠地淫笑了起来。
他将这双不知被射过多少次精液的白丝长袜为方玲穿上,直达大腿根部的白丝长袜更显玉腿修长,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力。
仙子的胸前嫣红尚还残留着几处牙印,一缕缕乳汁正从其中溢出。
清冷的容貌上更是覆盖了一层浊黄粘稠的精液,眼前这香艳至极的一幕使丑陋老奴彻底化身为了野兽!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欺身而上,似要趁着仙子沉睡着的这段宝贵时间内,将自己的满身淫欲尽数发泄在这具冰清玉洁的神圣玉体中。
“老奴我迟早会把你肏到亲口嫁给我,成为老奴我的妻子……”
似是觉得方玲尚在沉睡中,往日里不敢说出的污言秽语从丑陋老奴的嘴中源源不断的吐露出。
他知道,若是此时仙子意识清醒,哪怕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出现在这些话。
而这种刺激感也使他深深地着迷其中,似乎觉得从言语上侮辱高贵的仙子可以为他带来无上的满足感。
“呸!先前遇到的那两个小兔崽子竟敢瞧不起老奴我,若是他俩知道……仙子的全身都被老奴我肏了个遍的话,嘿嘿……不知他们会是怎样一种表情。”
一想到在外人面前备受追捧,被无数优秀男修倾慕着的尊贵仙子,早已被自己给染上了不干净的污浊,一股莫大的成就感涌现在丑陋老奴的心中!
此时此刻,他再也忍耐不住肉身的淫欲。
“嘿嘿……仙子,老奴要来啦,想必这么长时间未见,您也很想念老奴这根肉棒吧?放心放心,老奴我身为您未来的夫君,保证将你喂得饱饱的。”
言罢,只闻一声怒吼,丑陋老奴睁大了贼目,将自己那根几欲爆炸了的肉棒径直捅进了方玲的蜜穴内!
“啊啊~~”
一阵高昂的蜜吟声响彻在洞府内,丑陋老奴只觉一股紧致舒爽的温暖紧紧包裹住了自己那根肉棒,严丝合缝!
淫欲极其浓郁的他竟是在插入之际就险些把守不住阳关,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