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了吗?”钟子辞柔声问道。
凤宁乖巧地点了点头,为了子宫今晚能被灌满,她服用了避孕丹药,虽然依旧不能怀上,但能被射在里面,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凤宁将红色婚服的腰带一解,整件红杉便随着她白嫩的肌肤滑落在地上,她轻轻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贝齿解开钟子辞的裤带,看着比以往更大的阳具,凤宁痴迷地伸出香舌舔吻了起来。
而肖季魃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他简直不敢相信,乖巧娇羞的凤宁居然会展现出如此淫荡下流的一面,居然跪在地上舔一个男人的阳具。
钟子辞忽然心念一动,数道刀风将肖季魃的裤子削得一干二净,露出光秃秃的屁股和鸡鸡。
“难怪宁儿会这么饥渴,原来是个阳痿,宁儿你看他都硬不起来啊。”
钟子辞啧啧说道。
“唔唔!!唔唔唔!!”
肖季魃气的暴跳如雷,他是服用了忘情丹压制性欲,所以才没硬起来;他虽然想解释,可惜嘴巴被封住了,一切的挣扎与反应都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凤宁含着钟子辞的肉棒瞥了一眼肖季魃的胯下,对比之下眼中尽是失望。
“唔……唔……!!”肖季魃看着凤宁冰冷嫌弃的目光,他的心彻底碎了。
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滴在了自己鸡鸡的包皮上。
“宁儿,告诉我,想不想要大肉棒?”钟子辞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凤宁的红唇狠狠地亲吻在硕大的龟头上,边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骚臀一边着急地说。
“想!宁儿好想!宁儿已经湿的不行了!好想要大肉棒!”
“想要谁的大肉棒?”钟子辞玩味问道。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被顶开宫口灌满宁儿受过孕的下贱子宫……”凤宁乖巧地撒娇道。
肖季魃太阳穴青筋爆起,他听着耳边这段对话两眼一黑,竟一时失明了。
是梦,一定是一场恶梦!
是我准备突破了!所以这是心魔!这是梦魇!一定是这样!
“只要你这趟在床上的阳痿丈夫勃起了,我便开始操你,不然今晚你可就没有大肉棒咯。”钟子辞盯着肖季魃的小鸡巴嘿嘿一笑道。
凤宁听完后羞耻万分,她知道这是钟子辞故意羞辱肖季魃,同时也玩弄着自己背德的心。
她转过身去走到床前,看着紧闭双眼的肖季魃心中五味杂陈,既有羞涩,又有嫌弃与失望。
如今让她回过头来侍奉自己的相公,她心中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那根小鸡巴她根本看不上眼。
但是一想到钟子辞粗壮炽热的阳具顶撞自己的宫口,她修长的玉腿开始止不住地发颤。
为了能被灌满子宫,她捏起自己的裙摆,白嫩的玉足从婚服中探了出来,她用玉趾轻轻踩在那跟细小的肉棒上,反复搓动着。
肖季魃感受到自己肉棒上竟然有一股压迫的快感,睁眼发现自家娘子正咬着红唇,羞着脸用玉足踩着他的肉棒,他心中一股猛烈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肖季魃……你……你这废物……你快硬起来……不然主人怎么操我……”
听着凤宁用小家碧玉的口气说出这种剧烈反差的话,肖季魃心中悲痛万分,宁儿!你的到底中了什么迷魂香!
给别人戴绿帽这件事情钟子辞还是第一次,心中也是十分兴奋,他传音给守在门外的乐怡,决定先拿乐怡热热身。
“主人~乐怡还以为今晚你不要乐怡了呢~”乐怡笑嘻嘻地踩着高跟鞋裸着上身着进来,笔直的大长腿上那层黑丝在烛光下诱人至极。
“宁妹妹~你若是不行的话,今晚你与主人的大喜之日可别怪姐姐抢了你的肉棒和阳精哟~”乐怡舔着嘴唇向凤宁挑衅到。
凤宁听完心中焦急万分,平时着肖季魃只是鸡巴偏小,今晚怎么就忽然不举了?难道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
凤宁根本不想用嘴巴和手去碰这细小的肉棒,她甚至觉得用自己的玉足碰这根肉棒都已经是对主人的一种背叛。
“你这废物!怎的今晚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吗?!白天看你还兴致勃勃的!你跟你的鸡巴一样!真是令人厌恶的废物!”
凤宁玉足用力一跺,狠狠地踩在了曾经让她受孕的卵蛋上。
“唔!!”肖季魃一阵吃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钟子辞坐在肖季魃旁边,他眼中直勾勾地盯着乐怡的丝足,不得不说乐怡身材比例实在是太适合穿黑丝高跟了。
“乐怡,来用你的丝足给我足交。”
“足交?足交是什么玩法呀?”乐怡心中已经猜测了个七七八八,但她还是不确定何为足交。
钟子辞将足交的玩法跟乐怡讲了个七七八八,一旁的凤宁与乐怡听得皆是面红耳赤。
“主人……主人可真是个大淫魔……好变态呀……”乐怡羞红着脸将玉足从高跟鞋中抽出,两个丝足夹着钟子辞的阳具,自己的足底立马传来无比炽热坚硬的触感。
感受着这样的炽热,乐怡的蜜穴开始晶莹剔透,她极为生疏地用自己脚心上的内窝上下套弄着钟子辞的肉棒。
一旁的凤宁看到钟子辞的一柱擎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对比自己足下的包茎鸡巴,她气的想一剑将这没用的东西连着睾丸一齐切下。
“噢噢!!——这就是嫩足的感觉吗!”钟子辞内心的快感远大于肉体上的触感,这是他第一次玩脚,新鲜感十足。
“宁儿,我告诉你一个治疗不举的偏方,在我那有一个传说。听说只要刺激男人的后门,便可以使其勃起。”钟子辞躺在床上嘿嘿一笑。
凤宁听完心中对肖季魃更是万分嫌弃,她不想碰,也根本不想看这个废物男人的后门。
怎么办呢?
忽然凤宁注意到乐怡刚刚脱下的高跟鞋,盯着那细细的高跟,乐怡灵光一动。
她捏起裙摆,又将玉足探入那双高跟鞋中,然后狠狠地将肖季魃的身子一番,用细细的高跟对着肖季魃的后门用力踩入。
肖季魃浑身一颤,四肢一僵,他感觉有东西彷佛从他后门贯穿到他天灵盖,顶的他白眼一翻,而自己的包茎的肉棒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凤宁!!这鞋是主人赐予我的!”乐怡看着旁边这一幕顿时恶心万分。
看着那根包茎的肉棒挺起,凤宁中心惊喜万分!
“主……主人……这废物的鸡巴硬了……请主人垂怜……用肉棒操宁儿的骚穴……”
凤宁看着乐怡丝足下那根大肉棒,自己摇着屁股跪在钟子辞面前恳求道。
“坐上来吧~让你的废物相公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婊子。乐怡,让那个废物醒一下。”
乐怡玉指一弹,一道灵气射入肖季魃的眉心,肖季魃迷迷糊糊又清醒了过来。
他看到凤宁穿着一身红色婚袍,袒胸露乳地骑在钟子辞身上,雪白的豪乳伴随着她上下摇动而持续不断地射出乳汁。
而凤宁脸上的表情,是他从看来没看到过的表情,她的眼神上翻,口中粉长的香舌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面如桃花。
“嘶……哈……嘶……哈……嗯……废物相公……你醒啦……主人……主人说……要你看看……看看你娘子是怎么……怎么被操成一条……母……母狗的……”
肖季魃的心已经麻木了,他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梦,一次渡心魔的劫,可是这次好像万劫不复。
他的泪水默默地从眼眶中滑落,他只求这噩梦能早日清醒。
他将头缓缓地侧过另一边,他不想看着眼前这一幕,却被一旁的乐怡一脚踹了回去。
“好好看着!你家娘子是怎么被主人灌满子宫的!”乐怡厌恶地说道。
“噢!噢!噢!主人!操我!宁儿不行了……太大了……好爽啊!好爽啊啊!!”
“肖季魃!!主人的大肉棒!!太大了!太爽了!你知道吗!自从我见到主人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我就想做他的母狗!!”
凤宁带着哭腔咆哮着。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相信爱情……就是被你这种小鸡巴摘走了处子……还……还 替你诞下一女……噢……主人……顶我……顶死我吧……肖季魃……你看……你看……”
“你看……你看到没……隔着肚皮……都能看到主人的肉棒在侵犯我的子宫……是你把卵蛋塞进来……塞进来都达不到的地方!主人的肉棒……可以随意顶开我下贱的宫口……”
“嘶……哈……!!嘶……啊啊啊主人……主人主人……宁儿要……要泄了……要在废物相公面前被主人操泄了……!!”
凤宁腰板一挺,穴口尿道直直喷出一道水柱,射在了肖季魃的脸上。
一旁的乐怡看着蜜穴湿润,可惜今晚不是她的主场,因此她乖巧地跪坐在床边,今晚主人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忽然乐怡的余光注意到,这肖季魃的包茎肉棒居然一颤一颤的,她定睛一看,肖季魃的包茎龟头下居然有一小坨乳白色的液体。
“你不会是看主人操你娘子,就射了吧?”乐怡觉得甚是不可思议,又觉得好笑。
看着肖季魃包茎下一小坨可怜的射精量,凤宁眼中只有淡漠和冰凉,心中更是无比后悔,自己被这种短小的包茎摘了处子,还被这样的射精量搞到受孕,如今的她对钟子辞的宠幸感到恩赐和荣誉。
“宁儿……继续……”钟子辞对刚刚凤宁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和舒爽。
“是……主人~”凤宁在得到肯定之后,撑开自己的肉穴,扶着钟子辞的鸡巴在自己的穴上摇晃摩擦。
“肖季魃……你可要认真看着哦……看着主人这两个硕大的卵蛋和肉棒……是怎么顶开我的子宫然后直接到把我卵巢都灌满的……”
“唔……呜……”肖季魃呜咽着。
看着凤宁红粉的肉穴渐渐吞下那个比他硕大数倍不止的肉棒,然后看着她的小腹渐渐涨起,直到凤宁的白眼翻起,开始肆无忌惮地扭动着自己白嫩的翘臀。
“大鸡巴……哈……主人的大鸡巴……宁儿……宁儿的子宫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请主人灌满宁母狗……”凤宁娇媚地撒娇道。
所有人都知道凤宁吃了避孕丹药,但只有肖季魃不知道。
肖季魃立马哼哧哼哧地又叫唤了起来。
“啊!啊!!呜!贱母狗的子宫!排卵了!操死我了!主人!肖季魃!你看好!啊!!主人!!射!射进宁母狗的子宫!!!”
“啪!啪!啪!……”
“要射了!!!”钟子辞低吼一声,狠狠地抓着凤宁的奶子用力把腰一松,凤宁整个人被顶在天上,两条修长的玉腿悬空而起。
紧接着凤宁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逐渐胀大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烫!!主人!!噫!噫!爽爽爽爽爽爽……”凤宁被炽热的精液烫到了高潮,整个人心满意足地失去了意识。
肖季魃看着眼前的一切,已如死灰。仿佛发生的而一切,都与他无关。
……
不久之后,附近女修之间开始流传一个颇为惊悚可怕的传说。
有一个结丹中期的疯癫邪修,见到女修士便脱去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的阳具,还拿着一根棒子捅着自己肛门不断呢喃着“我不是阳痿”“我有很多阳精”之类的淫邪话语。
不少女修遇到后闻风丧胆争相逃命,修为低的女修人人离去,修为高的女修闭门不出。
不是不想为民除害,而是这地方靠近合欢宗,现在的合欢宗可是人皇势力,你敢跑去合欢宗的地方斩妖除魔、匡扶正义?
那你还把人皇之子放在眼里吗?
你这不等于是骂别人治理不当吗?
再者,谁知道这个疯癫邪修是不是合欢宗的人?
你抬手把别人灭了,万一牵扯到什么因果,那可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因此这附近的修士皆是静静地观望着合欢宗的处理方案,无一人出手。
直到后来有一位御剑宗的高人前来拜见人皇之子,碰巧遇到这传说中的疯癫邪修才将他出手灭杀了。
……
“宁妹妹,你可想好了?”乐怡怀中抱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精致女婴,睡得正香。
凤宁看着这漂亮的小娃娃,眼中尽是不舍,嘴唇翁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来,别过头去。
“是,有劳姐姐了。”
“其实,主人并不会因为你有一个孩子,就……”乐怡生怕吵醒怀中的女婴,柔声说着,只是不待她说完,凤宁又说道:
“我明白,既然选择追随主人,我也想与我的过去做个了断。如果有的选,这仙,还是不修的好。说不定哪天就要死在某个地方,连身上的法器资材都尽做他人嫁衣。不如做个凡人,小时候无拘无束,大了平平安安,老了安享晚年。总好过一辈子打生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