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立足于安保公司,几乎是每个混势力的标准起步姿势,只有拿到正规牌照的安保公司,才被允许组建自己的安保人员,可以配备常规性武器,萧家的萧遥会就是这个等级。
如果资金门路足够,打通议会的环节,安保公司可以升格为安防公司,拥有禁售范围外的重火力武器,武装人员不仅可以承接国内的安全任务,还能受雇于国际行动,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整个广南行省只有寥寥几家安防公司,其中就包括了周道旗下的控股公司。
至于最顶级的军防公司,拥有研发、制造军事装备的资格,基本隶属于国防部和各军区,普通势力无法沾染。
“说得很像一回事,那你有钱吗?”
程璎的赤裸直白让陆明的气势衰减了一半,他不动声色道:“钱肯定是有的,就是需要一点时间,放心吧,我会尽量筹到的。”
“那就是没钱,又想画大饼呗,黑心资本家。”
程璎嘟囔了一下,提前给他打预防针:“我先说明,我已经穷得没有一分钱了,你可不要打我主意。”
陆明还真的想打她主意,顿时尴尬了起来。
岩刚心思简单,盘坐在地上摇头晃脑:“钱是王八蛋,要来也没用,反正我的拳头最厉害,不要钱也能打!”
“你刚才吃了十片牛扒,一整包高能量棒,一升纯牛奶,还有五瓶功能饮料,加起来一千元谢谢,不赊账,我接受现金和转账。”
程璎的一通劈头盖脸让岩刚鼓起来的气势瞬间萎了,识趣的肖兵一声不吭,恨不得将自己的头扎进沙发缝隙里,他刚刚可是吃了价值两千元的食物。
陆明的脸几乎皱成一团,陷入苦思冥想。
他有点后悔刚才的装清高了,哪怕从林家那里借来一千万都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现在账户里的钱只剩100 多万,杯水车薪,什么都做不成。
许久,程璎叹了一口气:“行吧,我的前期工资先免了,等团队有了造血功能再还给我,利息按月计算。”
肖兵和岩刚同样点头,要求陆明免掉他们的前期工资。
陆明重新扬起信心:“好,让我们一起同甘共苦,在乱世建立自己的势力吧。”
程璎再次提醒他:“但是,哪怕你小打小闹,从家庭作坊干起,初始班子的搭建也要预留两千万,因为光是牌照申请,验资门槛和押金扣留就占一千多万了,加上团队的工资发放,半年时间烧光几百万非常容易。”
陆明再一次被泼冷水,这次他轻拍胸膛:“资金的事交给我了,等我几天吧。”
他的那番自信模样,程璎险些相信了。
而陆明想的却是,如果这一趟瑞士之行没有任何收获,他只好将希望寄托在林家那边,尽早解冻1 亿华夏币,再不济,向林家借点钱也好。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
陆明回到家时,恰好碰到了准备出门的唐妩。
“嫂子,你要出门吗?”
“嗯,今晚我去医院陪你哥。”
“好。”
她穿着一身简单保守的外套和牛仔裤,和陆明对视了一眼后轻轻回避,继续说道:“那我先走了。”
陆明能听出她话语里的生疏,今晚留宿医院估计也是为了躲避他,内心竟有点醋意,轻轻抓住嫂子的手腕:“嫂子,我们能聊一下吗?”
哪知唐妩立刻缩回手,小声说:“改天再聊吧。”
她按了一下电梯按钮,头也不回径直走进去,手指不断地按着关门键。
等电梯门快要关闭时,又徐徐打开,陆明大踏步走进来,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有点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去吧。”
唐妩的目光快速扫了一下陆明,美眸浅垂没有作声,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以往她都是坐在副驾驶位,这次选择坐在后面座椅,而且全程保持静谧,对陆明的各种搭话基本没有回应,只回复一个简短的嗯字。
陆明微微抿嘴,大概理解了她的心态,估计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害怕进一步的失控,于是在道德与自律的控制下,产生了情绪性抗拒,回避是最好的选择。
陆明也同样如此,白天的内疚尤为深重,当看到躺在床上的大哥时,陆明觉得自己确实像个精虫上脑的混蛋,竟然连嫂子都不放过。
可夜晚来临时,他的另一半情绪悄然上线,无法眼睁睁看着如此娇美的人妻独守空房,同时要背负借精生育的神圣使命,况且……
嫂子的生理疾病也需要他的慰藉啊。
各种借口理由,徒增了陆明的勇气和不要脸程度。
车程行驶到一半时,唐妩终于发现了陆明的异样,只见他脸色发白,眉目紧皱,像是强忍着什么痛苦,连忙发问:“你怎么了?”
“可能是老毛病发作了,下午我接触了其它异性,身体的排斥反应很严重。”
唐妩细细观察着他的脸庞,低语:“那会很严重吗?”
陆明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继续自言自语:“没事,我可以忍受。”
唐妩听了后,情绪竟有点沮丧,怏怏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上天在惩罚我们吗……”见嫂子陷入悲伤情绪中,陆明生怕过犹不及,急忙回应:“嫂子,你能坐在我身旁吗,挨近一点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唐妩犹豫少许:“嗯,你停下车。”
等她换到副驾驶位后,陆明很自然地握紧她的其中一只手,肌肤细腻柔滑,让人心神激荡。
她稍微缩了缩,但见陆明专心开车,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任由他握在掌心里,脸靥侧向了一边,充满绯意。
他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接下来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唐妩内心稍安。
轿车停在了医院正门,唐妩下车时朝陆明告别,随后提着袋子走进住院部里。
此时的陆天面红耳赤,在被窝里宣泄多余精力,撸管的手一点都不停歇。
他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住院费用没法退还,可能昨天就想出院了。
整天睡在安静病房里,陆天有大量胡思乱想的时间,特别是妻子给自己戴绿帽一事,每到半夜就像冤魂般缠绕在他脑海里,各种片段交织,争相侵占他的所有心智。
当听到门外传来动静时,陆天从欲望尽头拉回心神,急忙关掉手机视频,将半软不硬的肉棒塞回裤子里,假装睡着。
唐妩走进来后,见陆天闭眼躺在床上,随后将袋子轻轻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保温盒、水壶和折叠好的干净衣服。
为了更好地陪伴陆天,也可能出于愧疚,唐妩决定住在医院里,照顾老公的饮食起居。
安静换好睡衣后,她钻进被窝里,陆天的手却突然伸过来,从背后将唐妩搂住。
唐妩微惊:“老公,是我吵醒你了吗?”
“没,我刚才一直在装睡。”陆天笑着抱住她,也只有看到老婆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才有所好转。
虽然空气中弥漫的臭味让唐妩强烈不适,但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试着克服生理性排斥,因为陆天是她的老公。
“为什么装睡呢,我刚才的动作都很轻,还生怕弄醒你了。”
陆天很含糊地说:“不为什么,就试试。”
唐妩转过身,头挨向陆天的胸膛,喃喃低语:“你是在生我气吗?”
“没有,只是你来之前,我刚好在……打飞机。”
“打飞机?”
唐妩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她也来不及深思,脱口而出道:“老公,你那里好了吗?”
“算好了吧?”
就是方法有点特殊……
陆天内心暗恼,刚才升腾的怒意和欲火仍没有消停,他继续开口:“老婆,我突然想要了,我们现在做爱试一试吧。”
唐妩全身顿时绷紧,试探性问:“可以吗?医生说让你好好休息……”
“当然可以!”
他一把将唐妩按在下面,将仍然充血的肉棒握在手里,随后将真丝睡裙弄开,露出美人的白色内裤,它正保护着粉嫩神秘的玉胯。
唐妩轻轻闭上了眼睛,全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十分配合,任由他折腾。
然而好一会儿,她都没有等来异物侵入,睁开眼后发现陆天捏着肉棒来回撸动,试图让疲软的阴茎重整旗鼓。
他十分疑惑不解:“明明刚才还很硬的……为什么会这样……”连唐妩都没察觉出来,刚刚她的表情稍微松了一口气,轻声说:“老公,要不我帮你弄一弄吧。”
“也好。”
陆天收起气馁,躺在床上任由唐妩摆弄。
奇迹没有发生,一切如常,他的阴茎始终如烂泥般疲软,毫无充血迹象,任凭唐妩如何努力,甚至用口去刺激都没有作用。
陆天的心一点点坠入绝望深渊,既对自己的命根子不争气感到痛苦,也对其它男人的阴茎能顺利勃起感到嫉妒,只有顺利勃起的阴茎,才能享受到美人品箫的快感。
唐妩侧坐在旁,用手轻柔地撸动肉棒,神态十分专注,这一幕让他产生了怪诞错觉,就彷佛她在帮其他男人打飞机,也是这般专注认真吗?
阴茎不由自主地抖动,竟隐约有了抬头迹象,两人都注意到了这番异样,当唐妩再接再厉地撸动时,阴茎又往一旁歪了。
只有陆天才知道,刚刚那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稳定心神,开始了新的意淫,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老婆在帮别人打飞机。
热流一点点往阴茎聚集,龟头重新开始了抬头,虽然不明显,总归是好的开始。
他顺势提出了一个在唐妩看来很震惊的要求,要她讲讲那天晚上是如何帮陆明打飞机的,说得越详细越好。
“陆天,你!”
羞耻中带有怒意的唐妩,只觉得他在羞辱自己,撸动的手立即停了下来,眼眶瞬间湿润了。
陆天见状,急忙硬着头皮和她解释:“老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吧,我的老二确实出了一点毛病,但是,我只要想到你那晚……”随着陆天的自述,唐妩由最初的生气变成惊愕,她再三确认了陆天不是在开玩笑后,整个人都沉默了,她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奇怪生理癖好,听上去更像是某种……
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