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黛的脸色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发丝凌乱披洒,眼角泪水大滴淌落,一开始碍于姐姐在旁,她还能勉强忍受,到后来眼泪越流越多,太疼了实在装不下去,呜呜哭了起来。
她很少哭泣,再疼再痛都不会眨眼睛,除非真的痛到受不了。
“呜呜呜……让我死吧……不想活了呜呜……”
萧雪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努力安慰道:“会有点痛,因为它在愈合,会慢慢长出新肉,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自从萧黛不顾危险地帮她挡枪后,就如一根尖锥刺破了坚硬玻璃,她再也不想粉饰什么冷淡高傲,什么长姐如母,什么分寸感,这一刻她只想好好疼惜妹妹,不愿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萧黛一边哭一边委屈:“哼,你走啊!我不想看到你了,呜呜!”
她越是这样,萧雪的语气就越温柔:“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说你的,妹妹对不起~ 原谅我好吗?”
“哼,就不!”
“好嘛,姐姐知道错了~ ”
萧雪第一次低头认错,但萧黛的情绪仍然很激动,也可能是疼痛得实在受不了,语气逐渐变重:“我恨你,就是恨你!”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萧雪变得有点柔弱,情绪完全随着妹妹而走。
萧黛的头转了过去:“你唱歌给我听。”
“唱……歌?”
萧雪的脸色古怪起来:“可是我不会唱……”
“那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走啊……呜呜……走!好痛……没人陪我……”
萧雪的心几乎快碎了:“好好,我唱我唱,你想听什么歌,我都唱给你听。”
萧黛伸出舌头暗自偷乐,随后轻咳一声,强装难受:“那就唱我自己的歌,梧桐鸟。”
《梧桐鸟》是萧黛上中学的时候,自编自唱的一首情歌,她本想在学校文艺晚会上大放风采,结果连个安慰奖都没捞到,最后还被姐姐嫌弃一番。
萧雪想说她不会唱这首歌,但疼痛中的萧黛偏偏不讲理,她只好轻声哼了出来,悦耳的声音环绕在萧黛身边。
还说不会唱,这个坏女人……萧黛假装没有识破她,安静地听了起来。
一开始唱确实让萧雪很难堪,她感觉自己内心的某处秘密被揭开了,一边嫌弃妹妹的歌曲,一边又唱得如此熟练,越唱到后面她就越自然。
等结束后,她发现萧黛已经陷入了昏迷。
“医生,医生!”
……
经过12小时的飞行,湾流G650顺利抵达大阪伊丹机场。
三辆黑色轿车停在特殊通道门外,一行人从后面走出来,居中的林珞萱戴着墨镜,她低头轻推轮椅,而轮椅上的老人由于被口罩和帽檐遮住,完全看不出容貌。
他们很快坐上了黑色轿车离开机场。
半小时后,身穿浅色长裙的林珞萱和一名戴墨镜的老人走向机场偏门,也坐上了出租车悄悄离开。
一小时后,某位身穿工作服的机场保洁人员,推着半人高的垃圾箱来到机场垃圾处置中心,那里停了一辆白色的厢式货车。
保洁人员确定四周没人后,将垃圾箱推上了货车,然后关好车门,轻拍车尾灯,转头离开。
厢式货车里有两名女保镖,她们将干净的垃圾箱拆开,里面藏了真正的林珞萱和陆明两人。
钻出密闭的垃圾箱后,林珞萱第一时间查看陆明的状态:他仍然沉睡不醒,比起起飞前的六十岁状态,如今他已经变成了九十岁的高龄老头,头发完全发白,如果不是还有平缓呼吸,她几乎以为陆明断气了。
她轻呼一口气,对两名女保镖说:“出发,时间来不及了,地址我们最后确认一遍,大阪东成区小久保5 丁目9 番2 号。”
“是,我们已经确认有这样一处普通民宅,它的位置比较偏僻,靠近山脚,周围都是荒凉田地。”
林珞萱继续问:“车程要多久?”
司机马上回答:“林小姐,需要一小时,我会尽快到达。”
“那就尽快,我要40分钟内到达。”
车厢里有暖和灯源,并不会感到昏暗,然而林珞萱的心变得异常慌乱,她这次瞒着家里做出许多出格安排,哪怕父亲在背后全力配合,也会让爷爷十分不满。
她打开手机,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未接电话和短信,有林珞依的,估计丫头又是来查房的;有夏雨菲和林升平的,还有最重要的孙斌秘书的电话,意味着林正天要找她。
她直接关机,眼不见心不烦,不想被任何事情干扰自己的行动,等事情好转了,她会回国好好解释清楚,自然也会接受任何处罚。
虽然路途要一小时,但凭借高超的绕道技术,司机只花了半小时就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座近乎于寺庙外观的普通民宅,外墙虽然破旧,不过胜在干净整洁,鸟雀和鸣,庭院的绿植修剪得自然和谐,显然有人经常清扫维护。
房屋的主人叫源野雄,今年已经七十岁了,一位非常普通扔在群众里毫不起眼的老人,常年独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他早已等候多时,并让两名女保镖将陆明抬了进去,然后放在其中一个房间的木板床上,并从林珞萱手里接过木吊坠,放在阳光下仔细看了很久,点头:“嗯,是真的。”
他看向陆明,仔细按了按胸腔部位,然后是手脚关节,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番,说出了某种猜测:“这种毒很熟悉,林井先生曾和我说过类似的早衰毒素,它的症状和陆先生一样,也可能有人窃取了三井实验室的资料。”
源野雄的中文非常不标准,林珞萱听得非常吃力,也没有理会他透露出来的许多关键信息,耐心请教:“老先生,我只想确认一件事,圣灵药剂能救他对吗?”
“可以,没有问题,我现在帮他注射。”
源野雄缓缓起身,走到客厅的一处破冰箱里,从里面拿出来一盒保温箱,里面放了三根试管,颜色是一红二蓝。
他拿出其中一根蓝色试管,将消毒好的针头组装上去,随后往陆明干皱的手臂扎了进去。
林珞萱生怕惊扰到他的动作,等陆明躺回床上后,两人离开房间,她问出了内心疑惑:“圣灵药剂……它有什么副作用吗?”
源野雄的步履迟滞了会,陷入思索中,紧接着摇头:“林井先生曾和我聊起圣灵药剂的事,他说观察了这么多测试者,除了因为肽类激素和雄激素导致的严重内分泌失调,没有其它明显的副作用,但是……”
老人的突然转折,让林珞萱的心提了起来:“但是?”
源野雄转过头看向房间,轻轻皱眉:“陆先生的头部曾受到过撞击,对吧?我看到他的耳朵里有一些黑色血液流出来,颅骨也有多处裂痕。”
在得到林珞萱的确切答复后,源野雄继续解答:“现在陆先生的脑颅遭到严重受损,情况不太好,当然圣灵药剂可以恢复这一切,然而在它恢复的时候,伴随着新肉蜕变,可能会取代原来的一部分脑组织,也就是说,陆先生或许会面临短期、甚至长期失忆的隐患,具体情况,还是要等他彻底恢复了,我们才知道。”
比起失忆后遗症,没有什么比挽回生命更加重要了,林珞萱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在门外干等着,和老人面对面坐在一起。
她先起话头:“老先生,这么重要的药剂,我听说许多势力都在争夺,为何会在您手上?”
由于圣灵药剂的所有权归属已经转移,所以源野雄没有任何隐瞒,如实说出来:“我是林井先生的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
当林井中宏被夸父的人救出来时,整个京都的特工都被惊动。
在林井中宏的有意引导下,一行人隐匿在某处旧房子里,而这处旧房子正是管家的名下财产之一。
林井中宏趁机将箱子掉包,将真的箱子放在暗阁里,并留下了纸条交代后续事宜。
“……后来,我按照约定好的叮嘱,隐居在这里,耐心等待林井先生,或是他指定的人上门,再将圣灵药剂如约交出来。”
“老先生,无论如何,都非常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林珞萱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却让源野雄很为难,他也跟着鞠躬起来。
门外的两名女保镖忠心耿耿地站在庭院里,警惕着四周一切。
就在刚刚,第一批车队已经遭到神秘部队的袭击,他们可能是媚后夸父的人,也可能是日本忍者,无论是哪一方,当确认关键人物是仿冒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直接撤离战场。
现在他们正全力追击第二批乘坐出租车离开的关键人物,或许需要很长时间,也可能很快就会洞穿里面的计谋,然后开始彻查机场所有游客的流量动向。
现在双方都在和时间赛跑,一刻都耽误不了。
过了大半小时,房间内传来陆明的痛苦呻吟,似野兽哀嚎,又像是哭诉求饶,紧接着是一连串轰击地板的响声。
林珞萱猛地站起来想冲进去,被源野雄阻止了:“现在是关键恢复阶段,你不能进去,失去理智的陆先生攻击性很强,你也会受伤的。”
听到这,林珞萱只好站在门外,惴惴不安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各种沉闷的砸墙声和嘶吼声,让原本宁静的庭院带来一丝可怕颤栗。
又过了一个小时,房间里的声音渐渐消沉,紧接着是沉重的喘息声。
源野雄微微推开门缝,便看到陆明半裸着下体,手里抓住几块破烂的木板在那里耸动腰身,肉棒坚硬粗挺,沿着木板块的缝隙来回抽插,上面全是鲜血,地上流满一小滩血液。
眼前的一幕吓到了林珞萱,她不知道陆明发生了什么,还是源野雄耐心地解释起来:“我之前和你说了,圣灵药剂的副作用是内分泌紊乱,除了肽类激素治愈伤势外,雄激素则会大幅度提高性欲,现在陆先生处于发情期,必须让他发泄出去,才能将体内盈余的雄激素排空。”
“可是他在流血!”
“没事,药效会持续修补他受损的阴茎,不过……这样下去,他确实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
源野雄认真思索了很久,对林珞萱说:“这样吧,我联络一位靠谱的女性好友,她是非常出名的相扑选手,应该可以满足陆先生的需求。”
女相扑……林珞萱短时间内还没反应过来:“你是说女相扑选手?她要怎么满足?”
“当然是性需求,放心,这位女相扑选手拿过不止一次大阪市的相扑冠军,完全可以满足陆先生的性欲发泄。”
林珞萱先是错愕,紧接着皱眉,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可能!”
“抱歉,什么不可能?”
“我是说……”
林珞萱实在想不到更合适的词汇,最后连忙摇头:“不行,就是不行!”
“可是,陆先生的野兽行为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现在属于自残……”
“那我来。”
林珞萱又重复说了一遍,像是在说服自己:“我说,让我来做,我来满足他,我可以!”
对源野雄来说,这是一个不出乎意料的猜测,从林珞萱的行为举止来看,她和陆明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
恋人关系,但出于好心,他还是耐心解释起来:“林小姐,很抱歉我刚才的鲁莽,我非常明白你的用意,可是……这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他会让你受伤,我实在不确定,你的身子能否承受得住。”
他眼神稍微打量了一下林珞萱。
可能是为了方便出行,她上身套了一件白色的针织披肩外套,下身是牛仔裤和法式中跟单鞋,形象清纯可人,娴静清丽,身材高挑婀娜,却无论如何都和强壮沾不到边,她甚至无法在陆明胯下撑过第一轮。
然而林珞萱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的坚定眼神似乎在捍卫什么,源野雄曾去过非洲捕猎,在她身上能感受到母狮子抵御外敌的戒备警惕。
想到这里,源野雄知道自己不能在鲁莽劝说,便微微躬身:“我会离开这个庭院,有什么事请,可以在对面的木屋找我。”
见这个日本老头离开,两名女保镖随即走了过来。
“你们守候在门外,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不要打扰我。”
“是。”
庭院里只剩下林珞萱一人,她心情复杂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陆明仍然蜷缩着倒在地上,木墙和地板都是坑坑洼洼,被徒手砸出一个个窟窿,就连木板下的石板都被砸穿,上面还有零星血迹,可见他的破坏力有多强。
那个苍老的陆明又恢复了年轻模样,而且可能是药物刺激,他的体格比之前健硕了一圈,身上都是爆炸性的膨胀肌肉。
他似乎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僵直状态,或者说是消退期,紧闭眼睛,全身没有动弹。
林珞萱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拖回床上,然后用湿巾简单帮他擦拭身上的灰尘和血迹后,尤其是血淋淋的下体,当带着血的死皮被抹掉后,露出了里面完好无损的茎身,甚至因为新生的肌肤而更加具备弹性。
龟头仍然坚挺圆润,呈紫红色,微微跳动着,摸起来十分温热。
林珞萱一开始还有点难为情,后来渐渐习惯了,帮他清理完身体后,娇躯微微发热,便轻轻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白色V 领的吊带背心,秀气白皙的香肩裸露在外,幽香如兰飘逸在床边。
接下来她呆呆地坐在旁边,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陆明陷入奇怪的自闭状态中,没有刚才那般继续发泄兽性。
可他的肉棒仍然高高昂起,而且由于持续充血,龟头部位越发地呈现紫红色,林珞萱想着她应该做点什么,来减轻陆明下体的压迫感。
迟疑再三,她伸出青葱如玉的皓嫩手指,轻轻握住了肉棒。触感滚烫,和略微冰冷的手心形成了温度反差。
她不敢太用力,试着慢慢上下撸动,由底部一点点滑动到龟头部位,指尖旋握,紧接着又往下撸动,手法轻盈,生怕弄疼了肉棒。
撸动有一会,龟头有点滴乳白液体流出,她不得不用纸巾擦掉,才能保持手心和阴茎的干燥摩擦面,从而减少阻力。
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歇,开始按抚龟头,配合撸动的手指继续抚摸敏感部位。
如此套弄了十分钟,阴茎没有丝毫想射精的欲望,这让她陷入了沉思。
挣扎了会,她俯下身子,用手拨动微乱鬓发,鼻尖里嗅着龟头处传来的浓烈腥味,强忍一丝不适,然后轻轻张开樱唇,吻在了龟头上。
这一亲吻,让陆明的身体有了少许动弹,这更鼓励她吻下去。
她乖巧地伸出香舌,如蜻蜓点水般在龟头马眼处撩拨,然后试探性地灵巧转圈,很快整个龟头都沾满了晶莹唾液。
她一点点将龟头含进嘴里,强烈的异物肿胀感让她特别不适应,仅仅是往下吞,就几乎要撑满整个喉咙。
此时的她显得非常窘迫,脸蛋渐渐绯红,眸子里还有一丝幽怨,她注视着陆明,幸好他没有醒来,见不到自己的这般困窘模样。
可突然,陆明睁开了双眼,血丝遍布眼球,脸庞涌上不正常的红晕,强烈的性欲催情让他下体异常难受,急需要填充进狭窄的洞穴里才能缓解。
而林珞萱还在认真俯首帮他口交,浑然没有发现陆明的异样,以及从自己粉颈香肩处飘逸而出的雌性芬芳,就如黑暗中溺水的人,本能地发现海面上游荡着救生圈,然后不顾一切地抓住它。
意识仍然模糊的陆明,凭借雄性本能,一把将林珞萱按压在身下,粗暴地吻上了她的香唇。
林珞萱瞪大眼睛,随后明白发生了什么,当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反手搂住陆明热烈回应他的拥吻。
她的吊带背心轻而易举就被撕扯开,如果不是最后她的主动配合,文胸甚至会被粗鲁扯断。
滑嫩挺翘的柔乳弹跳而出,被陆明紧紧按揉在手里,搓出各种绵软形状,乳头在受到敏感刺激下已经凸起,在指尖之间来回挑弄。
然而陆明的手法相当蛮横粗暴,让林珞萱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舒服,她轻拍陆明的肩膀,后者没有任何反应,而且眼珠子泛红,瞳孔甚至发散没有一丝聚焦。
陆明一边狂吻,从她的嘴唇里索取甘甜津液,手掌熟练地钻进牛仔裤里,掠过阴阜的黑色绒毛,在娇嫩的玉女洞前肆意刮取。
林珞萱已经知道了他还没有恢复清醒,仍然深陷在兽性本能中,急忙离开他的唇吻,双手捧住他脸庞,一遍遍呼喊:“是我,我是珞萱,你快醒来……”
然而她的牛仔裤被扯到了膝盖位置,只剩里面的透明超薄裤袜和白色内裤。
他抓住裤袜裆部猛烈往外扯,嘶的一声扯出破洞,内裤被挤到一边,随后跳动的龟头用力抵在两瓣肉唇处,由于没有充分前戏,蜜穴口仍然干涩。
陆明几乎没有任何停留,龟头强行挤进了狭窄蜜穴,势如破竹直接捅进了花穴深处。
“呜——痛!”
撕裂般的疼痛,让林珞萱全身绷紧,眼角浸出了泪水,而且随着陆明不加疼惜地来回大力抽插,她不仅没有任何快感,反而因为撕裂疼痛让她的膣道分泌不出爱液。
她轻轻哭了,小声啜泣。
倒不是因为后悔献身于陆明,她想的是在陆明清醒的情况下,两人能如水交融地做爱,而不是现在单方面的强暴戏码了。
她不知道如何唤醒陆明,最后因为实在太疼痛,哭的声音逐渐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