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孙副局长冷哼了一声，上了警车走了。

杨羽一直等，等法医和警察都走了后，他才溜入巷子做二次检查。

检查了一番之后，背后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是第一案发现场。”

杨羽回头，是萧晴。

杨羽拿着刚买来的手电筒，在地下细致的寻找着，同时回复道：“是的，第一案发现场，留了大量的液体。”

“大量？”

“大量的精液和血迹。”杨羽看着地面，墙壁，全部都是血，就好像那颗跳动的心脏从下体被拉扯出来时，还血淋淋的对着墙壁喷血。

杨羽观察了现场的脚印痕迹，太多太乱了，这一带是十三街区，混混，流浪汉，卖淫女，吸毒者等一切堕落者的最混乱区域，也包括恶魔人。

那些脚印甚至都没有太多参考的意义，但是杨羽还是发现了些什么。

“还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痕迹，至少证明了我的猜想。”杨羽站直了身子。

“什么猜想？”萧晴疑惑的问。

“你们警察不配合我，我自然也不会配合你们。”杨羽转过头来，神色凝重，道：“你为啥不把案子接过来？我说句难听的，孙副局长我认为也是重大的嫌疑人之一啊。”

“怎么可能？就凭他查案不用心吗？”萧晴显然非常不同意他的看法。

杨羽看着这个越看越漂亮的短发女警，说道：“连你瞄一眼都知道这是第一案发现场，前面七起都是抛尸，光这一具不是，这么重要的线索，他都忽略了？我看分明就是故意的。他连这个小弄都没有进去看过。”

萧晴也是看着血淋淋的地面，脚踩在上面，还能印出血色脚印来。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这一次没有抛尸？”萧晴抬头看了看这小弄的墙壁。

两边的老屋子是三层的，足够有十米那么高的墙壁，光秃秃的墙壁，三面都是死路。

“我想是你们警察太无能，他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自信或自负吧，或者，有目击者。”杨羽说目击者的时候，也抬头看了看天空。

天空繁星点点，今晚的夜空没有云，这昏暗之下，还能看见星星。

杨羽和萧晴彼此看了一眼，心里同时都有了一个相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