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燕替杨羽挡下了这几发子弹，也倒在了杨羽的怀里。

“不，姐，姐？”杨羽的脸一下子就苍白了，他摸了摸章燕的小腹，那鲜血涌现出来，满手全部都是血，全是血。

杨羽吓傻了，真实的恐惧，才是这世上最恐怖的东西吧。

“姐？不要，不要！”杨羽瞬间眼泪就滚滚而出了。

但是现在他没有哭泣的时间，他抬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个男人的身边又多出了一个女人。

一个性感的红衣女子。

“是你？”杨羽认了出来，眼睛充血，死死的瞪着眼前这对男女。

“别演戏了！”那个男人很冷漠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杨羽没有听懂意思，他也不去理解。

这时，那个男人再次举起了枪，对准了他们两个人。

同时，警笛声响起，警察来了。

那个女人将男人的枪按下，说道：“警察来了，先走吧。”

“走？难得抓到人，我可不想放过这机会。”赵炽铀显然不想离开，握紧了手上的冲锋枪。

那把冲锋枪的构造和普通的冲锋枪外形完全不一样。现在军用多的一般都是德国MP5，美国的MAC10，但是此枪的外形更偏向步枪。

段之南看了不远处的轿车一眼，说道：“是特别行动小组。”

那个男人这才放下枪，怒瞪着眼睛，和她的师姐跑了。

杨羽抱着章燕痛哭起来，哭得不成人形。章燕越来越无力，她伸出手，抚摸了下杨羽的脸，眼睛是那么的不舍，留念。

“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姐，你要坚持住。”杨羽看着怀里的表姐，她是替自己挡了子弹，哭的稀里哗啦的。

“让我再看看你一眼。”章燕嘴角全是血，轻抚完杨羽的脸颊，手安静的掉了下去。

记忆，心跳，肉体，也跟着一切一切消失了。

章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