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话，马芳芳先插嘴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你还有认识的妓女？”

芳芳有点不好意思了，轻声说道：“我们学校很多兼职援交的同学，我有个闺蜜也兼职。”

芳芳说道自己有闺蜜在兼职援交时，那脸就更红了，虽然这事和她没多少关系。

这让杨羽惊讶啊：“你们才高中，都兼职这个了？这么开放？”

杨羽一想，果然传说中的职高就是不一样啊，这不是九中能比的啊。

“她们挣点零花钱吧，反正也不好好学习。”芳芳说得理所当然的。

杨羽暗自骂娘，尼玛，那是当鸡啊，自己当初重点高中真是白读了！

“你兼职过吗？”杨羽突然问。

马芳芳瞬间尴尬的急忙解释道：“我才没有，但我觉得高中毕业去做鸡很正常啊，都是工作。”

这年头，在她们眼里，做鸡都是正常工作了？果然这个世界和自己记忆里的世界不一样。这真是2000千禧年？不会是2020年吧？

“你这是推销和拉客啊，成，给你面子，今晚我就包夜了。”杨羽这点吃鸡的钱还是有的，虽然有个女友表姐，还有李碧，陈佳莹两个炮友，但是鸡的味道不一样啊，生平还没尝过学生妹这种嫩鸡呢。

杨羽还是第一个把吃鸡说得这么得像当雷锋的。

马芳芳就带着杨羽，入了她的学校，温舟职业技术学院。

这夜晚入职高，那感觉和入自己学校完全不一样。

温九中给杨羽的感觉就是阴森，背靠乱葬岗，在乱葬岗上建的，整个学校都昏暗，潮湿，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传媒大学给人的感觉就是景好人美，自由。

而这个职业技术中专，给杨羽的感觉就一个字：骚。

和浴女村隔壁的红杏村被称为骚村一样，这职高简直就是一个骚校。

杨羽走进去，迎面走来的都是女人，比浴女村的还多，各个都直勾勾的看着杨羽，就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有点少妇般的饿狼扑羊啊。

“你们学校怎么都是女生？又不是女子职高。”杨羽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