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忙你该忙的事。别做这种没意义的事情,我说了不行。”
她隔了几秒才说:“为什么不行啊?”
徐意丛没没等他回答,很快地低下头去,继续缠耳机线,“为什么不行?我都没有好好谈过恋爱。”
他像是叹了口气,徐意丛没有听真切,只听到他说:“会有很多很好的人喜欢你的。”
她蹲下去给大圣比了个手势,叫它送上脖子来戴狗链,大圣听话,但她今天手滑,半天都没套好,最后她破罐破摔地站起来一用力,反而戴上了。
大圣很兴奋,以为可以回家了,她没理会,很快地说:“可是我喜欢你啊。”
有始有终,但那段感情没有善终。他们谁也没办法放过自己,只有她想出了一个办法,可是他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救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要升仙,被她这么看着,他的胸口一绞,但是表情涟漪都没见一个。
徐意丛也不愿意再说了,牵着大圣扭头就走,步伐风风火火的,大概想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他身上碰钉子,窝了一肚子火,要是包里有刀,她大概早就掏出来了。
陈昂观战许久,探头问他:“丛丛她哥,请问您今儿什么安排,是不是不打游戏了?那我可以找您的弟弟连麦吗?要是他女朋友不让,您能替我说句好话吗?”
徐桓司抄着李秘书找出来的俄语入门上楼,被艰深字符和冗长人名搞得难得早睡早起,次日清晨,他打着呵欠下楼推门,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玩意在门口闹腾,一开门就深呼吸一口劝自己莫生气——徐意丛正坐在门口喂一窝小奶猫,看见他开门,她一脸苦恼地问:“猫能吃狗粮吗?它们非要吃我兜里的狗粮。”
徐桓司撵不走她,不再做无用功,等她自己开悟,淡然摆摆手,“问李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