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呵呵……不过,方主管那边最好不要断了联系,我是这么考虑的,‘歧宝堂’只要讲理一天,咱们就把人家交代的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到了哪一天,‘歧宝堂’态度变了,咱们也有个退身步不是?没办法,生活不易,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周全才行。”
“您老分析得在理儿,时位移人,等哪一天,‘歧宝堂’真正东山再起的时候,人心多变,人家不一定把咱爷俩当回事儿了呢!对了,咱爷俩这点小心思要不要跟孟大夫透透口风?好让他也有个思想准备?”在夏晓数看来,孟奇亭是他请来的,他得对人家负责才是。
“人各有志,孟奇亭自有人家自己的打算,不管怎么说,他跟孟棋芸到底是至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依我之见嘛……此时聊这个话题还有些为时过早,只要咱爷俩心里搁着他,事到临头再提也不迟,他一身惊人的医术,现在已经缓过劲儿了,真到了那时候,上哪家医院人们不是争着要啊?对不?”甘九冒有自己的考虑。
“嗯!您老说得在理儿!那我先不跟他提这事了,孟大夫其实脑子蛮好使的,人家估计也有自己的长远打算呢,我就别再杞人忧天啦,呵呵……”
“话不能这么说,你这人心善,我明白你的心思,呵呵……”甘九冒笑着回应道。
随后,二人就中草药收购、炮制、人际关系处置……一些细节问题反复讨论了半天,慢慢地,二人都觉着各自未来的人生有个大体的轮廓了。
如此一来,二人自然觉得心安了许多。
二人正聊着呢,袁葭敏打莫扫芸家回来了,手上还拎了一袋子刚刚采摘的葡萄。
“叔!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话,夏晓数起身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