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不到。
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
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
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根都痒痒。
找机会非把她狂操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
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的树荫下亲嘴儿。
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
接着,舌头同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
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硬。
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
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
电视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
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呢。
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
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肉棒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
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
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
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
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
那样的话,我可美死了。
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
客厅的灯亮了。
她要干什么?
难道要上卫生间吗?
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
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看她在干什么。
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
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
其实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对付她这种人,得用武力。
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
这样,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
自己不能放过她。
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来了。
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
班花放好水,刚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
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她的嘴儿。
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
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
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儿。
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
说着,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
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
大丑把水递过去。
班花低头喝水,手有点抖。
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个帐蓬。
她芳心忐忑,说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
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扑倒。
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
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
使她像一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
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
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操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
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
她口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
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
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
她非要点灯,生怕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