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补习班姻缘 次郎 3609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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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我说成那么次吧!”

不等我回话,李晴就说出了约定的地点:“一会儿在那家你喜欢的日本料理碰面……”

心里想着:小晴真的阔啦?

我随口答道:“好,一会儿见,小晴。”

“叫我珍妮芙!”

说完,小晴就挂上了电话。

李晴还是不习惯叫她什么“珍妮芙”的夹着海胆寿司,面不改色的送入嘴里,看来她真不再是当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了。

她满意的咂咂嘴唇,才回过头来回答我的问题:“布来安那个酒鬼?早就不知道死到那里去了,他倒是没拿到我几分钱……身体算是被他糟蹋了,不过还好我很小心,没染上什么怪病。”

“那……你移民官司的事情搞定啦?”

“哎……”

李晴又夹起一块寿司,细细咀嚼再吞下以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到:“别提了,那些移民律师,在自己同胞面前是神的不得了,见了洋人移民官就突然做了孙子,屁都放不出来,我差点就遣返啦!”

说到激动处,她轻轻的用筷子尖触击着盛了蘸料的小碟:“好在我命不该绝,遇到贵人才保住居留权。”

“哦?”

“哎……遇到我现在的老公啊。”

“对了,”

我指指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一只钻戒:“刚才正想问你呢。恭喜你啦!”

“唔……”

李晴摇摇头:“一个七十几岁的台湾老头子啦,说来也可怜,费尽心思带了家产、全家移民来加拿大,死了老伴以后就住在儿子家里,偏偏遇见个厉害的香港媳妇,家产是等不及的想要的,偏偏是抬起一根手指来照顾老人家都嫌累。老头一气之下,自己搬出来住,想找个人照顾生活……就这样,我照顾他,他替我扮身份。”

“那他儿子和媳妇岂不要恨死你了?”

“活该呀!谁叫他们不孝?我可是心甘情愿的照顾他们的老爸,他们呢?老头遗嘱都立好了,儿子除了公司和那栋住家的房子,别的啥都没有,其他的都归老婆我啦。”

“哇!那媳妇有没有赶紧来巴结一下公公?”

“算了吧,她找了律师,硬要说老头立遗嘱时神智不清,可是都没用,老头神智清楚的很。”

“那,你就等着做百万富婆了。”

“哎……”

李晴摇摇头、叹口气:“守活寡加做佣人还差不多,不过至少比被那个酒鬼压榨、糟蹋好多了,我做得也算轻松愉快……哦!对了,找你是有事麻烦你的。”

“哈哈,如今你要什么有什么,我怎么还有值得被你麻烦的本事?”

她皱皱眉头:“怎么这么说话呢?跟你说吧,我总不能成天待在家里孵着,我也不是真的喜欢和那些阔太太鬼混,所以我想,既然有时间,不如从新拾起以前喜欢做的事,练习画画儿吧。”

“那倒是很好的事!”

我衷心的替她高兴,李晴原来就是个很好的美术家,能够后顾无忧的在这条路上发展倒我乐观其成的好事。

“我还有一些画具存在你那里……”

李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买不起新的东西,但是……用惯了嘛。有些还是我爸妈替我买的,我想收存起来……有点纪念价值。”

“那有什么问题?”

我看看手表:“今天下午不会太忙,吃完了我就陪你回去拿东西吧。”

李晴明澈的眼睛中闪烁着善意的眼神,有点以前的韵味:真好!

谢谢你。

?“呼……”

终于把最后的几张画布放进了李晴那部宾士的后座,那部精致的轿车,除了驾驶座以外,都塞满了画架、画具、画布、画框和她以前的画作,我涎着脸跟她要了一幅我的半身像:将来你出名了,我也就沾光可以靠这发财了。

?“好啊!”

李晴爽快的答应了,我看看她因为帮着搬东西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注意到从她那贵妇打扮下、不小心渗出的纯真笑颜,心里居然有些悸动:李晴露出稚子之心的时候实在很动人,只是,她涂抹了太多层的世故沧桑,很少暴露那纯真的一面了……

“小……珍妮芙,这么冷的天你居然出汗了,进来擦擦汗、喝杯茶吧?”

李晴笑着点点头,我打开从车库通往起居室的门,让她先进去。

她识途地走向厨房,我从储物室里拿出一条小毛巾,尾随着李晴走到厨台边。

就在我跟在她身后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打从刚才我们在搬东西时,我就不自知地注意着李晴的身躯……

因为要“劳动”的关系,李晴脱去了她那件御寒的毛皮大衣,也因此显露了她纤柔的身材,铁灰色高领的喀什米尔柔顺地贴着她的上身,突显出她胸前不巨大却浑圆标致的乳房,由乳峰顶端到腰间的曲线衬托出她腰部的纤细,灰黑的毛料长裤显然是经过特别剪裁的,不松不紧、高雅地由李晴的细腰垂落,在她行走、弯腰的时候,若隐若现地展现着她坚挺的小臀,至于那双长腿,隔了布料倒是看不出什么轮廓,不过……我可以从记忆中唤出那双腿的模样,甚至几乎可以回忆到李晴的长腿缠在我腰间的感觉,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李晴回过身子,看着我、发出一声疑问的:“诶?”

我以为她发现了我裤裆里的变化,有些不安的等着她下一步的询问,但是使她感到好奇的是另外一个地方:“怎么变成这样了?”

顺着她手所指的方向,我才意识到她所问何物:哦!

那……那是我的卧室……

?“那楼上……”

“有个房客现在住在楼上。”

“为什么?”

李晴好奇的问道:“难道你也会缺钱用,还要把房子分租出去?”

“哈哈,没有啦!”

我嘴里说出已经想好的答案:“是我还在台湾的朋友家里小孩来念书,就借住了我的楼上。”

心里却感到一种内疚,因为我说谎了,我绝对没有把嘉羚看成“朋友的小孩”来看待。

“你房客……他现在不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