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
嘉羚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
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
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阴茎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性爱。
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
“哥,”
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做爱吗?”
“你先睡一下吧……”
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
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
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
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
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
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
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
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做爱,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
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精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
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
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
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
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
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
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