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睁开眼时,我把沾满她体液的手举到她的眼前,馨怡满脸娇羞,嘤咛一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在沙发上,让我紧紧压到她赤裸的身上,还用赤裸的双腿环绕着我的腰。
“我好想你的大鸡鸡呢,”馨怡轻声把如兰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
“我的手也不差啊,”我盯着她高潮后红晕的面庞,不得不承认女人此时的风骚样,是她们最迷人的时刻。
“那还是不一样呢,我喜欢你插我时,你的身体撞击我的感觉,”馨怡忽闪着会说话的大眼睛。
说道“插”字时里面还带着点“操”的发音,“好象要把我搞死似的。”
“我看你不是要被搞死吧,”我故意严肃地说道,“是要被搞成仙了吧。看你流的那些水。”
“讨厌,女人是水做的嘛,”馨怡小鸟依人地被我搂在怀里说道,“唉,我跟你说啊,莹姐的水也蛮多的,你刚才伸手摸她下面,有没有摸到一手水啊,”说着她自己忍不住先扑哧笑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水多?你们昨晚我回来前,肯定没干好事吧,”我挑逗着她继续说下去。
“人家昨晚等你等急死了,”馨怡忽然有点生气地说道,“莹姐也坐立不安的呢。”
“我猜是你先胡来的吧,”我直截了当地质问着小妮子。
“是啊,我说莹姐你不如让我试试,搞不好你将来就用不着他了,”馨怡得意地咯咯笑出来。
“唉,你说说你们怎么玩的,”我掩饰着自己的好奇,装着不经意地问道。
“我学你在医院里那会儿搞我的手法,”馨怡掩饰不住的得意,“但我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哦,我跟你说啊,莹姐还真是处女呢。”
“你怎么知道,”我倒有点吃惊地问道。
“我扒开她那里看到里面有处女膜呢,”馨怡脱口而出说道。
“还处女膜呢,你知道那玩意儿长啥样?”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来,“难道你还研究过妇科?”
“我以前虽然没看过自己,但我一看那玩意儿,中间有一个小孔,肯定就是啦,”馨怡兴奋地说着,“而且每次我手指一划到她洞口,她就紧张得不得了,赶紧把我的手推开。也是啊,人家那儿是给你留着的呢。”
“王莹可是正经人,你个疯丫头别老是撩拨人家,还和人家过不去,”我看着她兴致很高的样子,故意打击她几句。
“什么疯丫头,你个没良心的,别忘了我和你也是第一次呢,人家之前也是纯玉女,可惜失身给你这个大色狼了,”馨怡伸手戳了一下我的前额,然后又笑着说,“莹姐要不是一直等着你,可能早成荡妇了,你没看见我把她摸得水哗哗的流呢。”
“算了吧,你以前是玉女不假,现在早成了欲女估计比她流得还多吧,只不过自己看不见罢了,”我故意讥讽她道。
“谁说的,莹姐的手动作太轻了,可能也因为她自己是处女,不知道女人需要怎样的力度,而且也不敢把手指伸进来呢,”馨怡有点不满地抱怨道,“搞得我就象隔靴骚痒,越弄人家越饥渴。还是你行,一下子就把我搞定。”
说完她还拿起我的夸张地手亲了一下。
“可别这样背后说王莹,还啥力度不力度的,哪有个女人样,”我说着慢慢推开馨怡,坐起身时看到西裤的前门襟上蹭了很多透明的液体,无奈地摇了摇头。
抬手看了一下表,想着王莹应该已经到公司了,那么我也该出门了。
“下午要去接小阿姨呢,你能早点回来吗,”馨怡整理好胸罩,裸着下身站起来,跑到壁橱前帮我拿出公文包递给我。
“估计早不了呢,”我想起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搞不好这两天还得出趟差。”
“那怎么办啊,”馨怡有点为难地道,“小阿姨这次带了好多行李,还有土特产,我总不能让她自己叫车回来吧,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了。”
“你让王莹下班接你一起去啊,”我不假思索地说。
“莹姐,她肯吗,我今天早上还对她那样,”馨怡怯怯地自语道,两手交叠在身体前面,把隆起的阴阜上那片醒目的黑色挡住些。
“现在后悔了,”我边说边拉开门,“放心吧,人家王莹可没你那么小心眼。”说完在她光滑的翘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赶紧蹿出门去。
车开上高架刚汇入已届尾声的早高峰车流,连通手机的车载电话就响了起来,中控屏幕上显示着公司的总机号码,我赶紧按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是公司前台的女职员打来的。
“公司今天上午紧急召集会议,早上已经把通知发给了杨秘书,可是她今天一直没来,所以才冒昧直接给您打电话,”前台的女职员礼貌地问好后急急地说道。
“是什么会议,怎么今早才通知,”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是张总召集的,现在已经在进行中了,如果可能的话请您尽快赶来吧,”女职员不可能了解会议的内容,只能催促我抓紧时间。
“哦,我刚想起杨秘书早上向我请过假了,我怕一会儿忘记,你能否替我通知一下行政部,”我听到她在电话里愉快地答应了,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我重回公司上班,一直都没有见到张兰,好象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张兰了,还有老虎那个荒唐的任务,我心里有点不自在起来。
杨琪和冯太还深陷老虎的魔窟,遭受着非常人可以想象的淫辱,只有我是她们脱离苦海的唯一希望。
当“脱离苦海”这几个字出现在我脑子里时,禁不住想到无论我是否能完成老虎的任务,其实她们最终都能达成这个结局,只不过死亡这个结局对她们两条年轻的生命来说确实显得太残酷了。
刚走出电梯,前台那个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女职员赶紧告诉了我是哪间会议室,然后看着我急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
不出我所料,刚走近会议室的门口,就听见张兰一个人在那儿高谈阔论。
我推开门看也没有看张兰,径直往长条会议桌她对面那个空着的位子走去,一个司龄很长的经理赶紧把座椅拉开,我把公文包扔在台面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会议室里忽然一片寂静,我抬头看了一眼张兰,她也在盯着我看,当和我目光交汇时,她垂下了眼睛,伸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
我拿起身边那个经理递给我的一叠资料扫了一眼,抬起头向张兰做了个请她继续的手势,然后一目十行地阅读起那些文件来。
张兰轻轻甩了一下柔顺的大波浪长发,扫视了一眼围坐在会议桌两旁的业务骨干们,虽然语气稍加缓和,但仍不失蛮横的说道,“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大家能抓紧时间,紧紧围绕这个项目的时间表,保质保量地完成各自手里的工作……”
我看着张兰翕动的嘴唇,似乎比当年更成熟性感。
这张嘴吮吸我的阴茎,吞食精液的贪婪样子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我一晃神似乎又看见它正吞吐着高平那根肮脏的鸡巴。
象张兰这样的职业女性,尤其是着有很高社会地位的那些女强人,应该不会想到,当她们在职场高谈阔论的时候,那些盯着她们貌似仔细地聆听着的男人中,其实有不少人正在想那张嘴在其他情景下的功能。
张兰的嘴难道只伺候过我和高平的肉棒吗,应该至少还有她现任老公的吧,我不知听谁说她现在是已婚的。
“张总刚才布置的工作,任务艰巨,时间紧迫,请大家务必全力以赴……”坐在张兰不远的何昆接着张兰的话说道,粗暴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张总,我不明白海外被收购方为何在现在这个阶段忽然涨价,”我打断了何昆的会议结语似的发言,把手中的资料一把拍在桌子上,其中的几页散了出来,顺着桌面滑向另一头,差点撞上张兰面前摊开的资料。
“这个问题刚才张总已经做过介绍了……”何昆试图抢过话头。
“我做为并购部门的总经理,现在和张总在会议上交流看法,你有什么想法请会后向我书面汇报,”我再次打断了不知趣的何昆,同时把话题对准了张兰。
“公司全球总部对这个情况也做了分析,考虑到目前原材料价格持续上涨的大背景,公司认为可以让收购方考虑被收购方的新条件,”张兰似乎觉察了我刚才眼神中的不良成分,有意避开了我的视线,做手势制止了还想继续说话的何昆,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
“公司全球总部拥有那么多美国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我想不应由我来越俎代庖来指出此次工业原料上涨中出现的各种背离,以及这种背离后面隐含的各种可能性吧。”
说道高材生时,我故意用手示意了一下在座的张兰和何昆这两个来自全球总部的名校海归。
“我们给客户的建议怎么能建立在可能性上,”张兰忽然目光如炬地面向我,针锋相对地说道,“这个项目对于收购方能否尽快在海外资源市场占有一席之地,从而增强其对原材料的控制权,进而参与全球原料定价的话语权是至关重要的。所有的收购建议必须建立在合理的确定性上,才是我们对客户负责任的应有态度。”
我看着张兰因成熟而显得更加俏丽的面庞上隐隐浮现的两朵红云,心里想着包裹在那身高级女装下的女体是否比当年更平添了成熟的风韵,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器官处在性兴奋中的独特模样。
不觉中触动了心中那股柔情,竟然有一种冲动,想马上向她和盘托出她所面临的危险。
“正因为如此,我认为在做理性分析前,我们的任何建议都无法建立在合理的确定性上,”我看到张兰扫视到我的时候,她的目光里也闪动着一种柔软的东西,我装着没看见继续说道,“所以我建议我们目前应该集中公司的资源,首先对目前市场近期的波动进行理性分析,才能形成给客户合理的建议。”
我的话音刚落,列席的各位资深经理们纷纷交头接耳表达着对我的赞同。
张兰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以妥协的语气说道,“如果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话,我只能希望我们团队尽快对当前形势做一个有明确结论的分析,以便公司能及时把合理建议与收购方沟通。需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我们对客户的服务除了质量,还必须是有效率的。”
散会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经过门口杨琪的座位时我停了一下,看着和平时下班时整理得一样井井有条的桌面,一想到公司里估计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目前的处境,心中对是否能再见到这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儿有点茫然。
带着到现在还没有想出如何接近张兰以完成老虎的条件,从而解救杨琪和冯太的的内疚,我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何一再和张兰过不去,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和她产生应有的交集。
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是前台打来的说刚收到我的一个快递,因为杨秘书今天请假,能否她给我送进来。
前台女职员刚走出我的办公室顺手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撕开了那个信封,从里面掉出了一本护照和一张电子机票的打印件。
我扫了一眼电子机票上的目的地居然是东京,赶紧翻开了护照,吃惊地发现护照上印着我的照片,但是名字和生日却是陌生的。
我飞快地翻了一下护照,发现在所有的空白页当中有一页上居然有一个日本签证,签发的日期就是今天!
我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冒名的护照,日本签证,往返电子机票,酒店预定单,这些东西让我刚才还认为整件事非常荒唐的念头一下子被击得粉碎。
端详着护照上的照片,我忽然发现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再仔细一看照片中的穿着,猛然想起这是我刚回公司时,在行政部重新制作门禁卡时照的那张。
我不假思索地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王莹的手机,竟然是处于关机的状态,留言提示音是在会议中。
我又拨了行政部的内线,接听的职员说陈总一大早就在开会,问有什么事可以通过她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