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有些好笑,“还没赢呢,就这么得意洋洋的。”文阿姨显然也知道我的动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同样没有把双腿缩去。
或许是她的这个动作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文阿姨的左大腿,阿姨一愣,差点出错了一张牌。
她刚开始或许因为我只是一个刚进入青春期想接触女人,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性苦闷的可怜大男孩。
但是我的大胆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虽然不介意我占她身上一点小便宜,却不希望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有些紧张,不过却也有些享受着这种感觉。
因为在外租房的时候,热天的时候,她的儿子同样是睡在她们夫妻的房间里。
再加上她老公是一个木工,经常干活到很晚来,她自己都不记得,她们夫妻之间有多久没有做过爱了。
她虽然没有想过找情人,但是看到电视上男女亲热的镜头时,她还是不免有了反映,她甚至会在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用手指安慰自己。
不过她自慰的时候非常压抑,不敢发太大的声音,因为她家毕竟是租在一楼,如果太过放浪形骸了,就会被邻里街坊当成一个淫娃荡妇,对于6年代末7年代初出生的女人们而言,她们从来都不敢光明正大享受性爱。
文阿姨不动声色,也没有把腿抽出来,而是把另外一只腿轻轻抬离地面,然后轻轻放到了我的一只脚背上。
阿姨的这个应让我的心率一下子加快了,我突然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因为在我接触过的女人中,往往是我比较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眼前的这位一样,居然会反过来勾引我。
文阿姨的脚很小,当她的玉足在我的脚背上摩擦时,我简直就快沸腾了。
我确信,如果只有我和这位阿姨独处时,我肯定毫不犹豫把她的衣服给撕碎,然后扒掉她的内衣,然后从后面抱住她,像操一只母狗一样狠狠地操着她,嘴里还不停骂着“骚逼”。
我想再进一步,我装作蚊子咬了我的脚,把手放到桌子底下抓,然后伸出手去,试图去摸一摸对面这位阿姨的丝袜美腿。
不过她显然只是想捉弄我一番,并不像和我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而且在阿姨眼里,我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毛头孩子,如果她再用对付成年男人的做法来对待,我勃起的次数太频繁的话,到了成年后就会陷入早泄、阳痿的尴尬境地。
文阿姨很巧妙地把腿收了去,而我懵然不觉,当我的左手接触到桌子底下的一条光溜溜的大腿,并且毫不犹豫摸了一把时,婶婶突然站起来了,我和堂以及那位阿姨都吓一跳。
“那个,我记得我刚才把电饭煲插着了,忘记把米放进去了,这空电饭煲煮饭很危险,我得去把插头拔下来。”婶婶很快就找了一个理由,匆匆上楼去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阿姨的大腿,当我看到阿姨两只腿上都套着丝袜时,我突然发出一阵哀号,“我操!这次摸错人了!”
阿姨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脸上似笑非笑,仿佛在嘲笑我,“看你这头小色狼还敢这么色胆包天!”
毕竟在阿姨看来,如果我摸了婶婶的腿,那么我肯定会陷入极大的恐惧中,这种恐惧和自责将会让我在谈恋爱前对任何一个女人规规矩矩,守礼相待。
过了一会儿,婶婶又下来继续打牌。
不过她随即说这圈不算,因为不能确保我们没看牌。
不过这次,婶婶说要重新分组,婶婶这次坐到了我对面。
或许是因为我刚才的无意间举动,让婶婶对我起了防备之心。
我当时也挺害怕的,所以婶婶说东我不敢往西。
婶婶嫌自己坐地不舒服,于是搬来了一张躺椅。
既然重新开始一圈,文阿姨自然就坐到了我左手侧,我感觉阿姨不经意间把她的裙子又往腿上捋高了一点,已经露出了整个小腿和大半个大腿。
婶婶怕我骚扰,一抓完牌就往后靠,没有注意这边,堂专心在打牌,也没工夫看她。
结果我看着她那白滑细软的大腿还有那一层薄薄的贴身丝袜,空气里突然多了一股情欲涌动的味道。
她仿佛戏谑着看着我,“你看啊,你看啊,老娘我就是让你看的着吃不着!”
当婶婶坐在躺椅上时,她的双腿是微微分开了,当她躺椅往后仰时,我却突然大饱眼福。
我以为婶婶今天会穿着和文胸配套的内裤,谁知她今天居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半透明底裤,底裤布料旁边有一些半圆形的花边,有点像婚纱头饰上花纹。
底裤显然勒地极紧,我甚至能够看清楚婶婶底裤上那一片黑色的阴影。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没有看过婶婶的从内裤边缘透气的一根阴毛。
像这种情况,婶婶要么是白虎,要么是自己把阴毛给剃干净了。
这时我想起叔叔每次只习惯用手动刮胡刀,而非电动的,莫非就是这个原因?
当我想起叔叔趴在婶婶的胯下,然后用刮胡刀来修剪婶婶的阴毛时,我没看到都能想象这个场景是多么淫荡。
婶婶这么靠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可能走光,当她看着我时,发现我又在很开心陪着堂聊天,她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夹着腿把剩下这圈牌打完。
阿姨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婶婶,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意,仿佛捉到一对偷情男女一样开心。
对于文阿姨而言,同样是一个女人,她其实极为嫉妒婶婶,凭什么她要每天风吹雨淋日晒去上班,而我婶婶却在家做全职太太;凭什么她三十出头,脸上和胳膊上已经是皮肤粗糙,肤色变黑,而我婶婶却肌肤白嫩,脸上都没什么皱纹;凭什么她和老公累死累在县城活买不起一套房子,只能寄人篱下,而我婶婶却一直是个城里女人,像个民国阔太太一样只管收房租?
她巴不得我和婶婶之间发生点不正当男女关系,然后狠狠嘲笑我婶婶一把。
打完牌,婶婶和堂先一步上楼,我刚准备上去时,阿姨就喊我搬桌子,搬椅子。
当我们把桌椅搬到房里时,“小X,我刚才看到你偷看你婶子下身了。”
阿姨突然的一句话吓我一大跳,让我差点把椅子扔到地上。
“怕什么!”阿姨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这年头偷看女人下体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在乎多你一个,她虽然是你婶子,不过和你却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而且农村里,侄子和婶子偷情,公公和儿媳妇儿扒灰,丈母娘爬到女婿床上,小姨子和姐夫睡在了一起,十里八村的,总少不了几个。所以,你这点事,搁在文革算流氓罪,搁在现在屁事都算不上!”阿姨故意用一种不屑的语气来减轻我内心的恐惧。
对于我来说,我和妈妈再怎么亲昵、妈妈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真的惩罚我,因为我是她儿子,她的血脉骨肉,母子天性注定了妈妈不可能做伤害我的事情。
但是如果我对其他一个成年女人怀有不轨的心思,而这件事又被一个第三者知道,都有可能让我身败名裂。
听着阿姨的话,我并不是轻松,而是更大的恐惧,因为我不明白她的心思,也没功夫去猜测扒灰是什么意思。
“怎么,被我吓破胆了?”阿姨“咯咯”笑了起来,她很自然把手伸到了我的短裤下,熟练地拉开我的拉链,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我当时还是一片茫然,没反应过来,只见她的右手轻轻拨开我的内裤,然后用手指箍住我的鸡巴,然后右手帮我套弄了几下。
不得不说,她的动作很熟练,我很快就起了反应,鸡巴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差点挣脱短裤拉链,露在了外面。
她把我的鸡巴从短裤掏出来,然后看了一眼,“不愧是童子鸡,好嫩的小鸡鸡啊。”她把我的包皮翻了过来,我甚至够感觉到鸡巴有些疼,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倒是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虽然还很小,不过长度倒是足够了。”阿姨低声说了一句,她用手轻轻捋动的鸡巴,我的鸡巴一跳一跳的,这让我想起妈妈在外婆家帮我换内裤的场景,不同的两双女人手,却是同样的快感。
“小家伙,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叔叔前年起就得了前列腺炎,在床上有些有心无力。只要你鸡巴再长大点,你总有一天能够操到你婶子的逼!你婶婶是那种闷骚型的女人,只要你动点,她肯定就让你日了!”
很显然,作为楼上楼下的邻居,婶婶和这个阿姨之间显然无话不谈,哪怕是一些闺房私密话也拿出来分享。
婶婶显然有些烦恼,但毕竟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叔叔的前列腺却出了问题,这让她晚上就备受煎熬。
为了分散她自己的的注意力,婶婶每天晚上都会去叔叔家附近的一个小广场上跳舞,当然不是那种男女交谊舞,而是很普通的广场舞,只有这样,她累地一头大汗,去洗澡后,才不会想操逼这件事。
捋动了几下,当我快来感觉的时候,阿姨却又捏了捏我的卵蛋,我昂立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一些。
“想发泄,别找我,楼上还有一个大屁股肥奶子的女人在等着你日她呢!”
说完这些话,她帮我把拉链拉上,然后准备赶我走人。
我却有些害怕,这个阿姨明显是想为我打开一个潘多拉之门,当我按照她的计划走下去,只有一步步走向堕落。
不过我的性子从来不甘于被人束缚,我当时把她推到在床上,她开始挣脱,以为我要在她房里强奸她。
她有些害怕,却又不敢喊,因为如果一喊,大家都会知道了,她那个木工老公估计也不会要她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没有什么比戴一顶绿帽子更被人羞辱了。
我学着电视上的情节,嘴巴往她嘴巴上亲过去,双手在她奶子上乱揉,虽然隔着连衣裙,都能感觉到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虽然也有些下垂,不过并不明显,三十出头的女人和四十出头的女人的身体还是有着本质的别。
她用双手拼命推开我在她胸前活动的手,我也没有挣扎,顺势来到了她的胯下,伸进裙子后,隔着内裤对着她胯下那一片黑影发动猛烈的进攻。
我用手指顶,用手关节揉,我的手指都快伸进她的内裤,距离她的那一片凹起只有一两厘米。
她的双手终于解脱开,用力把我推开,一脚踹到我身上,“滚!”我连忙准备跑,“小X,你记住,今天的事你不准跟任何人说!如果我听到了一句两句对我不利的传闻,那么我就对别人宣扬你偷看你婶子的逼!”
我当时不敢说些什么,脑子一清醒,人却很后悔,我是怎么一下子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我讪讪然看着文阿姨,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文阿姨却哭了起来,我也不好安慰她,默默到了二楼,腰腹间还有些疼,却也顾不得什么了。
那天晚上叔叔地很晚,婶婶第一个去洗澡,当婶婶问我和堂谁先洗时,堂首先推举了我。
我见躲不开,只好走进卫生间。
当我脱光衣服时,我恰好也注意到了婶婶脱下来的衣服,红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小内裤放在裙子底下压着。
我想起刚才在楼下的遭遇,以及阿姨捋动我鸡巴的温柔细致,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我想闻一下,闻一下女人逼里味道,是不是真的那么骚。
我把婶婶的内裤抽出来,然后放在我的鼻子上,一手抓住婶婶的内裤,右手环住我的鸡巴。
婶婶的内裤中间有着浅浅的一处湿痕和一股淡淡的味道,比女人的尿味要浅一些,比香味要浓郁一些,我犹豫了一下,试着舔了舔那一片湿痕,然后鸡巴怒射,把精液洒到了浴室里地面上,我终于学会了怎么手淫。
发泄完后,我又是一阵阵空虚,我凭着记忆匆匆忙忙把婶婶的内裤塞到了她的裙子下,如果婶婶特别细心的话,她估计还是会察觉的。
如果婶婶察觉了,她是选择默不作声,还是告诉叔叔,或者说直接对我坦白,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有待下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