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弄断的,虽然我也有责任,”虎子慌忙辩解说,“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用它“——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吃它”,他可能还容易理解些,不过他清清楚楚地听见她说的“正是要用着它的时候”,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香兰垂着头好大半天没有说话,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里早收住了泪珠,两颊上泛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刚才,你不是说牛鸡巴日着着我的屄,我肯定爽,是不是?”她说,声音低得轻得都快听不见了,不等虎子确认,她冲着虎子飞快地一笑,咬着嘴唇说:“你可别笑我,我还真那样想来着,可惜这辈子变了人,只能打竹笋的主意了。”
“咳!”虎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是说你伤心什么呢?原来是屄痒了!断了这么一截,总比断在肉穴里好,还剩这么长,够你用的啦!”他靠过去就要夺过女人手中的竹笋,一边自告奋勇地——也可能是将功赎罪地——说:“我来帮你!”
“去!谁要你帮?无事献殷勤,一边凉快去……”白香兰慌忙把竹笋移开,用空着的那只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那手没轻没重的。”她嘟哝着推了虎子一下,在草地上将腰上的衬衫解了下来。
虎子郁闷地坐在对面,看着女人用如丝的媚眼嘻嘻地端详手中的竹笋,动作那么缓慢,仿佛时间停止了流动,直到那迷乱的眸子里闪出一缕微光,时间才重新流动起来。
他的眼神追随着竹笋缓缓地上升到了女人潮湿的唇瓣之间,被伸出来的小巧的舌尖舔舐得满是亮紧紧的口水之后,又缓缓地划过女人深深的乳沟,越过平坦莹白的小腹和高高凸凸的阴阜来了女人大腿根部的毛丛中间。
白香兰蜷起双膝把脚掌踩在草地上大大地叉开了双腿,在白生生的大腿根部、被挤压得变了形的两瓣肥圆的屁股中间、黑的发亮的一小丛三角形的下面,一朵粉红色的荷花绽开了饱满的花瓣在阳光里盛开了,如同女人湿润的嘴唇一般,太阳照在水汪汪的肉沟中间亮晶晶地有些刺眼。
被拒绝后的虎子就像一个局外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演着活色生香的独角戏,任由它按自己的节奏发生。
他的心从女人解开衬衫的那一刻就在胸膛里“砰砰砰”地跳动起来,现在可是跳得越来越快了……裤裆里那根沉睡着肉棒也及时地苏醒了过来,舒展着慵懒的肉身慢慢地伸展,伸展……女人把手掌伸到肉团上随意地揉了两下之后,抻开大拇指和食指把肥厚的肉唇绷开,那一簇粉红色的花蕊便翻在了外面紧张地颤动不已。
她努力地勾着头,全神贯注地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肉穴,兀自看那可爱的肉褶收缩着、颤动着泛出透亮的淫液,从会阴处满溢而下,淌到了钱币那么大小的玫瑰色的屁眼上。
虎子的眼睛直愣愣地盯住女人的肉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口腔四壁上泛出来的唾液全吞到了肚子里,流经喉咙管时,喉结上下移动着发出了“咕咕咕……”的低鸣声。
白香兰被虎子弄出的声音分了神,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瞅了虎子一眼,飞快地低了头看着那里,手指把那肉缝撑得更开了一些,把新剥的竹笋尖小心翼翼地贴在阴蒂上慢慢地挨磨起来,嘴里“西哟,西哟……”地喘息着,屁股难耐地在草地上蠕动着发出“沙沙”的碎响。
“咳咳!”虎子干咳了两声,可能是提醒她自己被冷落的境况,抑或是喉咙眼过于干燥所导致的应激反应——浑身燥热的时候常常会烧干喉咙,心里火蹦蹦地潜藏着一股难言的冲动,催逼着肉棒在内裤里顽强地顶起来一个高高的帐篷而不自知。
阴蒂很快便明显地突出了豆子那么一粒肉丁,嫩白的竹笋对准了湿哒哒的口子的时候,白香兰似乎显得有点犹疑不决,浅浅地把竹笋尖儿陷入进去,打了一个寒颤又很快地抽出来,如是再三之后,才把牙关一咬,蹙紧了眉梢把手一歪插了进去。
女人“啊”地一声尖叫,叫得得虎子心儿一颤,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再次张开眼睛来的时候脑袋里的眩晕还没有消散,那白里泛黄的竹笋已经有大半截被肉穴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