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干那种事……
容月娥的脸上飞红,不敢再往下面想。
童子奇欣然道:‘现在我只想脱你裤子,打你屁股做为警告。’
容月娥那敢相信,紧张的说:‘你…你敢?’
她以为童子奇闹着玩,就连做梦也想不到,有男人敢这样对付她。
可惜,她忘了,她说过的一句话:‘你这人很猪哥。’
‘啪,啪。’两声脆响童子奇毫不客气,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
虽然他打得并不重,可是容月娥却已经动弹不得了。
童子奇开心道:‘其实,我现在还可以再做一些好玩的事,但一想起你洗澡,我的兴趣就缺缺了,哈哈……’
他仰天大笑起来。
说完,就这么样扬长而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容月娩虽然咬着牙,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
她突然跳了起来,大声道:‘童子鸡,你这个杂碎,总有一天我要杀你。’
童子奇没有理会,俏皮说:‘那你快戒掉断袖之癖,我等你来“杀”好了。’
容月娥大骂:‘杂碎,狗杂碎——’
快活轩里灯火辉煌。
刚来的两个伙计,正忙着摆杯筷。
另外五个浓装少女,和一个小伙子,坐在椅子上,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凝神在想心事。
六名高手学没来,童子奇却来了。
容月娥叮咛他,千万别轻举妄动,千万不可来这里。
童子奇却把她当成屁。
他无论什么事,一向有自己的方法。
叫他不要来,他偏偏就来了,不但来了,口里还哼着歌。
‘远望小妹不多高。
头发辫子搭齐腰,头发辫子哥不爱,转过小脸哥瞧瞧。‘看童子奇走进来,每个人全都怔住了。
大家心里直嘀咕着:‘这个人好像不是我们要等的。’
除了他们等的人之外,别的人是不该来的,就算天王老子也不例外。
童子奇蛮不在乎,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在刚摆好杯筷的位子坐了下来,说:
‘哇操,先来两个次序盘。两个热炒,外加三斤阵年风酒。’
伙计站在旁边,也不知是去倒酒好?还是不去的好?
这不是普通的酒楼。
但是,童子奇却硬要把这里当作普通的酒楼,而且还向那五个姑娘微笑招手道:‘幼齿(年轻)也,全部都来陪我喝酒,男人喝酒的时候,若没有女人在旁陪着,就好像是菜里缺了盐。’
姑娘们你看着我,我看你,一个个全傻住了。
‘哇操,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们怕什么,快过来。’童子奇频频催促。
‘格格一—’一阵银铃般笑声响起,跟着有人说:‘你们不敢去,我来好了。’
话声刚落,人随声出现。
就像是一阵风,忽然间飘了进来,坐在童子奇旁边。
来的当然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狠美的女人。
她不光美,并且还很媚,尤其是一双眼睛,访佛会勾人的魂魄。
随便你往那里看,都会想人非非。
童子奇望着她,忽然笑道:‘哇操,我要的是幼齿也。’
那女人媚笑说:‘你看不出我也很年轻?’
‘你这样我看不出来。’
那女人问:‘要怎么样你才看得出来?’
童子奇一笑道:‘哇操,把衣服脱光才看得出来。’
那女人脸色一变,随之又吃吃的笑了。
这时,门外有个人接道:‘看来这位小朋友,对女人经验一定很丰富。’
话刚刚说完,屋于里又多了五个人。
另一个头带月牙箍,肤色黝黑,他即为‘黑头陀’。
而‘吊客’阴长风呢?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是个鬼。
‘血手印’纪癸,两掌心红似火般。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武痴’黄大晶,竟然身上带满兵器。
尹丹凤果然厉害,连一个都没有说错。
唯一教人担心的是,除了这六个人外,会不会出现第七个?
因为,看得见的可以防,乍不见的才可怕。
在这五个人中,只有花十七脸上带着微笑,刚才说话的人显然就是他没错。
童子奇笑嘻嘻说:‘哇操,你对女人的经验恐怕也不比我差。’
‘你认得我?’花十七反问。
童子奇回答:‘哇操,若是不认得的话,又怎么知道你对女人的经验丰富。’
花十七脸色骤变,厉声问:‘你是来找我的?’
‘我是来寻乐的。’
花十七说:‘专程到这里来寻乐的?’
童子奇点头:‘嗯。’
‘嘿嘿。’花十七:‘山下的妓院多得是,你却专程上山来寻乐子。’
童子奇回答说:‘哇操,我想尝试一下,在山上打炮,跟山下有什么不同。’
黑头陀怒道‘你敢抢我们的女人。’
‘哇操,你的女人?哈哈……她脸上刻了“臭头陀”三个字吗?’
黑头陀青筋凸暴,说:‘我讨厌你这小子,你最好给我滚下山。’
他本来就长得难看,一生起气来,好像是要吃人的老虎。
童子奇却笑道:‘哇操,你要我走,我偏偏就留下。’
黑头陀气说:‘你在逼我?’
‘我不知道“B ”怎么写法?’童子奇嬉皮笑脸。
黑头陀开步走了过去,他全身上下的肌肉,跟石头似的走起路来像大力士一样。
‘咚,咚,咚。’
黑头陀脚步很沉、很重,而且很稳,每走一步咱,都会发出声来。
‘哇操,难搞了。’
童子奇手里连一把刀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对一个练‘金钟罩’的人,刀也没什么用。
花十七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副幸灾乐祸模样。
那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脸都吓得变了色。
走了三步之后,黑头陀全身骨节,突然‘劈劈啪啪’暴响。
看来,他已经将全身功力发动,这出手二击,必定是雷霆万钧。
可惜他还没有出手,武黄大晶拔了枝怪兵器,由斜前方悄悄欺近。
他的那双服睛里充满了血丝,直直的死盯着童子奇。
童子奇装着没有看见他。
刹那间,他已经举起怪兵器,眼看就要砍下去。
‘嗤。’的一声。
童子奇手根本没有动。
黄大晶双肩一皱,乒中兵器坠落在地,眼睛暴凸而出,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
‘你……你…’
随之,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童子奇身子一闪,没有喷到,他打趣的说:‘注意卫生,摈榔汗别到处乱吐。’
黄大晶的人,仿佛泥鳅滑走。
‘武痴,你怎么了?’
吊客阴长风赶上前去扶他。
‘我…我……’
谁知他冲力太大,把阴长风撞倒,整个人压在下面。
‘走开呀,武痴,走……’
阴长风的那强脸突然一抽,跟着双眼也吐出来。
两个人交着颈,宛如在亲嘴似的,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他们的身子很快变冷了。
花十七脸不解。
因为他们死得太离奇了。
童子奇调侃道:‘哇操,别不害臊了,快起来吧,两个男人抱卡仓(屁股)?’
没人看见童子奇出手。
他杀人的时候,好像根本用不着动作。
黑头陀的脚步已停,青筋凸出的额角上流下不少的冷汗来。
他喜欢杀人,也懂得怎么样杀人。
所以,他比别人更恐惧。
‘唉。’童子奇叹息一声,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人,我是来寻乐的。’
花十七说:‘可是,你一下子就干掉两个。’
童子奇俏皮道:‘哇操,那是因为他们要杀我,我也并不想死死人是设法子寻乐。’那妇的走过来道:‘寻乐子,我来陪你如何呀?’
言讫,解开了衣领,露出雪白的肌肤。
童子奇没有看她。
那女的转身提起酒壶,先替自己倒一杯,又替童子奇倒了一杯。
然后,她举起酒杯道:‘寻乐子,不能没有情调。来,我先于为敬好了。’
语毕,她昂首一饮而尽。
这两杯酒是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
童子奇看着的酒,又笑了笑道:‘哇操,你这么有情调,我恐怕会消爱不了。’
那女的哆声说:‘别急,喝了包你乐。’
童子奇道:‘哇操,喝下这杯酒,我大概也乐不起来了。’
‘难道你怀疑这酒里有毒?’
童子奇含笑说:‘酒本来是没有毒的,毒在你的小指甲。’
那女的脸色也变了。
她替童子奇倒酒之时,小指甲在酒里沾了下。
这种动作又轻巧,又灵敏,除了她自己外,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可是,童子奇却已知道。
他望着那妇的笑说:‘哇操,你喝的酒里本来也没有毒的。’
那女的忍不住问:‘现在呢?’
‘现在是不是有毒,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
那女的脸突然发黑,蓦的跞起来,嘶声大吼:‘你……你几时下的手?毒怎么会到我酒里?’
童手奇得意洋洋,说:‘哇操,我算准你要用这酒杯,所以你转身拿酒时,我己在杯子上下了毒,这手法其实很简单。你也应该可以想得到。’
那女的没有再开口,她的咽喉像被一条绳索勒住。
然后,那女的呼吸突然停止,倒在地上时,整个人都变得扭曲。
‘唉。’童子奇叹了口气,道:‘我不喜欢杀人,偏偏三个人因我而死,喜欢杀人的,却偏偏站在那里不动。’
黑头陀一句话都没说,跟见了鬼似的,突然转过身,大步飞奔了出去。
尹丹凤说的不错。
最喜欢杀人的,往往也是最怕死的人。
尹丹凤说的也没错。
黑头陀就是怕死,所以才要练那种刀枪不入的笨功夫。
等到他发现了别人不用力剑,也一样可以要命时,他跑得比谁都要快。
‘他妈的,等我。’
血手印纪癸一边喊一边跑。
他跑的速度也不慢。
来了六个高手,死了三个,跑掉两个,只一个。
这唯一的一个人,就是那花十七。
童子奇看着他,微笑问:‘哇操,你是不是也要跟我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