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久旱正好逢甘霖(3 / 3)

闺房勇士 松柏生 5497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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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舆,她才轻轻地说:“鬼才信你的话,你整天泡在女人里,什么美人没见过?”

童子奇急着解释:“哇操,我说的是真话,她们怎能跟你比呢?你是从里面美出来的,而她们……”

胡碧更加娇羞,轻啐了一口,尽管她平时大方健谈此刻也有点手足无措起来,更加说不出话来了。

“唉,不知我有没有这个福份……”

胡碧脑中“嗡嗡”作响,一切感觉访拂消失了,手上的湿衣“哗啦”一声跌在水中。

盆中的月亮碎了又合,合了又碎……

她一时无言以对。

童子奇伸出手,将胡碧搂在怀里,然后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经过一阵深长的拥吻,胡碧忽然发觉,童子奇心跳得很厉害,脸上又泛起那种难以言喻的神色。

胡碧看他的神色,心里“砰”的猛跳,脸颊飞红,心里不由自主想到那事。

童子奇似乎发觉了她也在想着那件事。

于是他左手一探,由胡碧衣服底下伸进去,缓缓地爱抚着她。

“哇操,你没穿肚兜啊。”

胡碧含羞答道:“洗衣服,我怕汗湿了,所以……”

童子奇的手轻易地抓住她乳房。

“你……”

胡碧身了抖了一下,有如触电似的。

他抓住乳房后,向胡碧微微一笑,就在乳头上逗弄起来。

童子奇伸出三根指头,捏住乳头,轻轻地捻转起来,捏得她乳头逐渐涨硬,脸上红霞更浓,下体渐渐湿润起来,嘴里不住的“咿唔”着。

他见胡碧逐渐兴起,另一只手撩起裙子,顺着大腿往上摸,直达腿的根部……

爱抚了一阵子,他似乎意犹未尽,索性把胡碧的衣裤统统给卸了下来。

胡碧被脱得精光。

“会着凉的。”

“别扫兴,着凉了大不了喝瓶伤风药,就OK了。”

童子奇的两跟,一面盯住迷人的胴体,一面再度搓揉着胡碧胸前的紫葡萄。

“噢……”

她浑身发酥,双腿几难支持。

胡碧是个寡妇,太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于是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第二天,阳光自窗射入,光辉耀目。

童子奇一夜没有好睡,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时想起胡碧,一时又记起史太龙。

辗转反侧,鸡啼后才朦胧地睡去。

童子奇嗽洗完毕,胡碧已收拾好了行装,又煮好了早点。

吃了早点,胡碧到邻居那儿,把童子奇那匹“梅花宝马”拉来。

那马儿见到主人,神情显得异常高兴,挨着童子奇身边,马首不时在他身上磨擦。

胡碧锁好了门,又到两座坟墓上烧过香,才骑上童子奇昨夜乘来的那匹马,联袂上路。

两人在路上相谈甚欢。

同样的路途,昨日童子奇恨其太长,如今他又嫌之过短,谈笑间长安城廓已经在望。

入城,童子奇决定到时花馆一行,看看昨夜是否再发生什么意外?

那种地方却不适合女人家去,因此童子奇差胡碧先去城中的单记粮行等他,而他自己拍马往时花馆驰去。

今天有点奇怪,老鸨一旧便起床,坐在厅上喝闷茶。

童子奇心中有点好笑,问道:“妈妈,昨夜有没有再发和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老鸨闻言,吓了一跳,抬头望见童子奇登时换上一副笑容。

“童爷你别吓人,一夜之间死了两个人,还不够哇?嗯,童爷昨晚去了哪里?”

童子奇笑而不答,反问道:“哇操,有没较扎眼的客人?”

老鸨像要哭了起来。

“这两天还有谁会来光临?连老顾客也都吓跑啦。”

“哇操,不会有事啦,你告诉客人说,凶手是冲着我来的,而我也打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老鸨急忙问道:“童爷要去那儿风流?”

童子奇一板,说:“史爷不幸被人杀了,此仇不报童某誓不为人。”

若鸨脸色微变,支支吾吾道:“嘎,史……史……他怎么了……”

“他被阎王召见了。”童子奇不想再跟他磨嘴皮,飞身上马,道:后会有期,希望下次来时,妈妈又能门庭若市。”

老鸨嘟嚷了一阵,喃喃地说:“不被吓死已经是阿弥陀佛,还敢说什么……”

他摸一摸肚皮,觉得它一夜之间好像缩小了不少,不禁有点心痛。

单记粮行在长安城的闹市,往日童子寄已来过数次,跟里面的掌柜还熟。

他跳下马喊道:“掌柜的。”

掌柜立刻放下算盘,抬头看见童子奇,连忙离开座位。

“童子鸡,请到里而坐。”

童子奇微微一笑,说:“哇操,你不必客气了,忙你的吧,刚才有没有一个穿蓝衣的女人来?”

“穿蓝衣的女人?”掌柜的一怔,说:“是做什么的?”

“我叫她来这里等我的。”

“没见过,咳,童子鸡你坐一会吧,也许是路上有什么担搁还未到。”掌柜的转首向内喊:“小狗子,倒杯茶来。”

“噢,马上来。”

小狗子没多久,依言送上了茶。

童子奇喝过了茶,还不见胡碧前来会合,登时忐忑不安,便骑着马在城中四处找寻。

他来回兜两圈,还是芳踪渺然。

童子奇满心希望,胡碧和他岔开,此刻人已在单记粮行。

不料,当他回到单记粮行时,掌柜对他摇摇头表示没见到,这时候童子奇泛起一丝不祥之念。

掌柜从柜台上面,取出一封信道:“童子鸡,刚才有个人送了一封信给你。”

“哇操,那人是谁?”

“—个小孩子。”

童子奇大觉蹊跷,忙把信拆开,匆匆看了一遍,脸上被寒霜笼罩,随手把信斯掉。

掌柜一惊,急问问:“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童子奇迅即恢复了常态,淡淡地道:“哇操,胡碧被绑票了,有人约我见面,哼,这无非是想以她来威肋我。”

掌柜的忙说:“你可要小心。”

“哇操,我才不怕,就在这里等他的消息。”

次日中午,童子奇刚吃过饭,又有个老乞丐拿了封信投到单记粮行。

童子奇探口气,知道老乞丐也只是受人所托,对此毫不知情,便赏了一块碎银子。

“即日黄昏前,城北废塔相见,知名不具。”

“哇操,什么玩意嘛?哼。”

童子奇冷一声,把信丢了,他走到后头茅坑拉个屎,这才打点一切,精神抖擞地骑着马儿出城。

废塔在城北郊外二十里处,相传是以前一个王公,出资兴建的,当时天旱,王公造此塔特请高僧来求雨。

塔高有五层,每层各住一位高僧,一月之后仍然没有下雨。

以后也没有再修茸,时至今天,因失修已多破损,故附近一带的人都称为“废塔”,原名反而给忘记了。

塔前有一片空地,青草朽木,四周疏疏落落,布着几十株,大小不一的树木。

半里之外耸立者一座小山,青青郁郁,树木繁盛,一片绿光益显得废塔有点荒凉。

童子奇到了废塔前,附近静悄悄,只有三、四个顽童,在塔前草丛中捕捉蚱蜢。这些个孩子大概住在这附近村落。

他跃下了马,右手拍拍马臀,马儿欢“嘶”一声,踏着碎步,独自跑到一旁吃草。

童子奇在四周走了一趟,不见有丝毫异状,跟着便振臂上塔,几个起落已纵上塔顶。

山风吹来,衣袂振飞,像是传说中的神仙,那些个小孩都忍不住抬头向上望去。

隔了一会儿,只见西南方尘土飞扬。

“嘀哒……嘀哒……”

跟着,隐隐传来马蹄声,足声越来越近,仿佛是出征的战鼓。

马上的容貌、身材也逐渐能见,甚至连胡碧被人缚在马背上,亦清晰可见。

马蹄敲击着大地。

晌起“轰轰”的声音,数十匹马跑动起来实在令人心惊。

那几个小孩子,见马来势凶,发一声喊,拔腿就跪了。

一阵“希聿聿”的马嘶声,马匹陡地停在塔前。

童子奇一笑,自塔上飘身下来。

就在同时,马背上的大汉也娇捷地翻下马背,都是一色的绿衣蒙面。

这批大汉人人精神抖擞,虎背熊腰,背负兵器,不难看出来,都有一身不俗的武艺。

为着的一个身空金衣,身材硕长的蒙面人。

童子奇抬头傲然,不屑地说:“哇操,你们既然有胆捉人,却为何没胆让我着一看庐山真面目。”

金衣汉子一招手,绿衣大汉步调一致把童子奇围在中央。

然后他朗声说:“把她送过来。”

立时,有两个绿衣大汉把胡碧架子出来。

金衣汉子淡淡地问:“这人阁下该不会陌生吧?”

冷冷一哼。

“阁下必然顾虑贵友安全,本座可以告诉你,她身上可没少根毫毛。”

童子奇神色不变,道:“哇操,你邀我前来,就为了放这两个屁?”

“你……”金衣汉子怒不可遏。

“哇操,我怎么样,踩到你鸡鸡了?嘻嘻。”此话伤人伤到了家,金衣汉子心头大怒,只见蒙面金布一阵颤动,接着又慢慢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