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孩发出急不可耐的声音:“妈妈!”
爱妻慈爱的声音变得兴奋:“乖,阿超。”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感到一阵复杂的情感,自己平白无故就这么收了个野儿子。
然后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这里并没有我什么事。
人妻背德的行为才刚刚开始。
妻子的浪叫盖过了体内强烈的震动,她猛地向后抬头,肉臀一颤,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弧度,只见她双腿大大张开,像是钢管舞中的挑逗。
“我恨,我恨,我恨,我只要妈妈就好……”摇摆的画面中,阿超撸动着下体,越来越快的言语逐渐变得病态,“……阿姨……妈妈,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啊啊……好,好儿子……我是你的……”
享受着快感,爱人眼中带着情欲与宠溺,她边扭动屁股,一边回头看向阿超。
听见妻子的话语,阿超一边撸动着下体,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我只要妈妈……只要你就好……”
此时这个男孩的身上,爆发出的不是性欲也不是喜悦,竟然是滔天的恨意。
他经历了什么呢?大概可以想象得到。
“好儿子,快过来,和妈妈一起合个影。”
情迷之中的妻子,舞动着被汗液染得油亮的肉臀。
而我下体上的褐色丝袜,在我手中不停地摩擦着龟头,妻子衣柜中那残留的气味就这么涌进了我的鼻腔,是一种恬淡、温柔的气味,就和她的脸庞一样。
如果没有我的干涉,她此时应该在我身边,带着恬淡的气息,跟我说着那些我们夫妻之间最享受的场景。
而事实,往往来得更加冲击。
镜头中,出现了阿超白皙的脸蛋,他害羞地笑着,两个耳垂通红。
“再过来点,再过来点,你不是最喜欢妈妈了吗?”
妻子带着戏谑的表情,放开身心玩着角色扮演。
幸好阿超始终没有把手机转过去,不然我就完蛋了。
妻子与男孩在屏幕中亲昵地将头靠在一起,孩童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女人则露出性福的表情。
“反正你把阿姨……把妈妈当配菜。”妻子笑瞇瞇地看着镜头里的远处,“那就都依阿超的,都依我儿子的。”
随后,她眼波流转,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我和叔……我和你爸爸有个约定呢。”
我还真成了这孩子的便宜老婆,但话说我似乎想起来了,那个晚上。
在“儿子”兴奋的表情中,妻子对虚幻的镜头发出了放纵的宣言,而我,却正好弄着她的丝袜,闻着她的气味,想念着她。
“老公!我有儿子啦!可惜不是你的种哦!”妻子用脸颊摩挲着阿超的侧脸,“看,都已经长这么大啦。”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夏天的晚上我们约定,简单点说,就是她怀了野种就分开。
而现在的情况是,“野种”都有13岁了。
那么……
视频中的爱人,先是垂低了眉眼,接着,看了看身旁开心的男孩,在四目相对后,又露出宠溺的笑容。
现在的她,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不用去思考如何满足丈夫,只需要,放开,放松,放纵。
“所以啊,为了我的宝贝儿子。”
在妻子的脸庞,阿超笑得更开心了。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亲切:“只能跟你,道别啦。”
洁白的牙齿,亲昵的笑容,一字一句。
“老公~再,见,啦~”
这不是有多爽的问题,这也不是什么危险的胁迫,更不是什么移情别恋。
无非是女人取悦男人。
在她不需要满足我了之后,温柔的她,选择满足身边的人。
“喜欢妈妈这样讲么?”妻子转过头去,看向身旁男孩雀跃的脸。
“喜欢!太喜欢了!”阿超也转过头来,欢喜地看向自己的“妈妈”。
而我,将恶臭的精液悉数留在妻子的贴身丝袜上。
那腥臭的气味带走了一切。
带走了我心中的寻求刺激的欲火,更是带走了丝袜上她那恬淡温柔的气味。
我已经感受不到她了。
然而自己不能像以往一样,什么都跟她说,我已经结束了,他们才刚开始。
下一秒,虚假的伦理崩坏,妻子深吻上阿超的嘴,娴熟的舌技一下勾住了男孩笨拙的肉舌。
爱人柔滑香舌顺时针不断扫过男孩的口腔,香甜的口水在起落间拉出透明的黏丝。
他们闭着眼,在污浊的环境中,忘我地享受着对方的一切。
陷入空虚的我,看着眼前的画面,一股淡淡酸意从心中升起。
我轻飘飘地敲打键盘,给妻子发了一条信息:“老婆,人还清醒吧,你老公我要饿死了。”
画面中铃声响起,阿超连忙从怀里拿出手机,留下被打断舌吻后一脸遗憾的妻子。
“阿姨……哦不……妈妈,有信息,是叔……”
妻子的表情中,仿佛是驱赶什么一般:“不管他,没有什么叔叔,也没有什么爸爸,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听罢,男孩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将手机收起,脸上笑容更加快活。
我摇了摇头,酸楚中竟然再次升起一丝兴奋,如果不是阿超的完美掩护,我甚至都怀疑妻子知道了我的存在。
说实话,我对这种便宜的母子戏码并不感冒,甚至有点无语。
但是爱人在背地里完全堕落的行为,却令我大开眼界。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不知道我几乎看了全程直播,她的所有行为,全部都是阿超这个男孩赋予的,更是她自主接受的。
她享受着这一切。
因背叛而快乐。
因快乐而背叛。
她是如此,我亦是如此。
女人似乎开始变得十分热衷于玩弄自己的人格。
“妈妈,我想看你跳舞!”
爱妻的“儿子”正端着手机,从隔间里退了出来。
“什么?跳,跳舞?”
妻子咬着下唇,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使她无比期望那直至灵魂的高潮。
“现在最流行这个啦,就是跟着节奏扭就好了,我放音乐,妈妈来跳舞。”这臭小子又开始搞事了,“对了还有这个!嘿嘿。”
说着,在爱妻炙热的目光中,一根粗长的苦瓜被“儿子”插进了自己那充满母爱的肉穴里。
原来,这就是你们买的菜啊。
足足三分之一根苦瓜被插进了妻子的身体里,密布的凹凸揉擦着她每一寸肉壁,让快感更上一层。
在冰冷的刺激下,她的呼吸却变得滚烫。
更要命的是,那个该死的跳蛋,又深了一点。
“啊……可,可妈妈,不会跳啊。”
“没事的,只要跟着节奏扭一扭就好了,网上有好多这种,但我就想看妈妈跳。”
话语间,阿超将跳蛋关到了最小,开始用妻子的手机放起了音乐。
这是一首节奏鲜明、鼓点强劲的电子乐,用时下的话说,也就是DJ舞曲,这种东西,我那不喜闹的妻子几乎不曾接触。
双手握在冲水阀上,此时的爱人,就像是握着钢管的女郎,踩着高跟鞋,性感的肉体上一丝不挂。
只是,我从没听说过哪个钢管舞女郎会在男厕所隔间里跳舞。
那就只能叫做,肉便器女郎了。
从没经历过如此放荡的行为,使她害羞不已,更何况还有自己的“儿子”在身后拍摄着,化身肉便器女郎的妻子,将头埋了下去,身体跟着音乐,缓缓地扭动了起来。
在肉便器女郎的舞蹈中,妩媚生姿的不是她的腰肢,而是那一对挂着乳环的淫乳。
正所谓那千般娇姿,似孔雀开屏的,是那两瓣沾满汗水的臀肉;似莲花绽放的,是沈浸刺激之中的淫穴。
或明快或激荡,女人舒展着平日里忸怩的身肢,她没法展现所谓的艺术之美,她只想尽情地享受身心舒展带来的愉悦。
妻子平日的里典雅淡然,此时却伴着下体她丝袜上的气息,在我脑海中荡然无存。
肉影飘散间,爱人下体的苦瓜被甩了出来,落在了肮脏的地面上。
她停止舞动,看向镜头的脸上,带着尴尬与羞涩:“是,是妈妈不中用……”
画面摇晃着,阿超关闭了跳蛋,走进了隔间:“没事,妈妈,我有办法。”
“阿超你……”
爱人的目光,不停地在自己的下面和阿超下体的小帐篷之间来回移动。
随后,男孩从怀中拿出一条肉色丝袜,朝着自己的“妈妈”递了出去。
而他的“妈妈”,回应以宠溺地微笑。
妻子重新穿上肉色的裤袜,在陈旧的液体干涸后,朦胧的砂色又蒙上了那两条淫腿,其中的一只袜尖上还残留着阿超干涸的精液。
那藏着红色指甲油的丝脚套上了黑色的高跟,在成排的小便器和蹲便器之间,女人抬起手舒展着的自己的肉体,一旁男孩举起了手机,远方的我也在剧痛中重新挺立了下体。
我的爱人踩着高跟鞋,移动到了小便器的面前,白皙的双手一左一右抓住了便池两侧的扶手,她腰肢下沈,大开的丝腿撑起了丝光绚烂的美臀,而在那丝幕最盛之处,有黑影蠢动。
一根紫黑色的茄子,就这么插进了妻子细嫩的阴道之中。
如果说,笼罩着我的下体的褐色丝袜,代表着爱人放荡的姿态,那么,在厕所小便器前的肉色裤袜,那就是她作为人妻的成熟与……自爱。
插在你那里的茄子,可是要留给家人享用的食物啊。
而这一切,都献给了那个恋母的13岁小鬼。
到时候,你会怎么跟我解释呢?
是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还是说,这是你们的秘密?
画面中的妻子,已经在小便池前做好了起舞的准备,她回头看向镜头方向,眼中带着某种狂热。
男孩并没有继续播放音乐,而是突然把手放在妻子腿间被茄子撑起的丝幕上,将手机对准爱人的脸,撒娇似的说道:“妈妈,让我们更舒服一点吧,好么?”
妻子舔了舔已经变得干涸的嘴唇,面色潮红:“不可以哦……”
言语间,她的眼帘微低,半遮的眼眸里,似乎看着远方的某个地方,口里轻轻地说着:“再里面一点可是妈妈体内……很糟……很糟的地方呢。”
在下体传来的阵痛间,我明白了妻子的话语,那里是子宫口的附近,也是她的命门,如果茄子再深入的话,就会把跳蛋挤到那个上面。
到了那个地步,就意味着她肉体的绝对臣服。
无关想法,无关人格,纯粹是她的身体,会对到达那里的男人顶礼膜拜。
“是这样么?”仿佛无视了妻子的言语,阿超轻柔地推动着放在丝幕上的手。
爱妻双眼朦胧,笑容依旧:“啊……坏孩子,就知道欺负妈妈。”
随着她腿间的肉丝帐篷越来越小,我的呼吸越来越快。
爱人绷直的丝腿已经慢慢变形,两条肉丝大腿缓缓向内夹紧。
手机里响起男孩与女人的话语。
“妈妈,我好爱你啊。”
“我,我……”
“别,别说出来,妈妈……”
“好……喔!”
随着近乎扭曲的叫声,妻子微瞇的双眼突然睁开,其中的一个瞬间,只见她精致的眼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而后迅速恢复了过来。
绳圈套在了犯人的脖颈,刀子插进了母猪的咽喉,她最脆弱的地方,沦陷了。
轻轻拨开阿超还在用力的手,用力撑起即将向前倒向小便池的身体,妻子吃力地说着:“啊……这……这下……可彻底完蛋了。”
“妈妈,不跳舞了,我想干你。”
“你说什么……”爱妻的脸上带着意外,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我,想干破妈妈的骚逼。”
“阿超你……”
“嘿嘿,妈妈是属于我的骚货,那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啊……是,是的。”
“妈妈,你其实也想到高潮吧。”
“是……是吧。”
喜怒无常的孩童,开始了他的作恶。
他是天使,也是恶魔。
在女人的吸气声中,黑粗的茄子被男孩缓缓拔了出来,仅留下强力的跳蛋紧贴着最深处。
弱点被掌握的爱人,迈开风骚的高跟丝腿,被男孩拉着手走向了洗手台。
此时的我,只能徒劳地在失去她痕迹的丝袜上自慰。
妻子奋力坐在了洗手台上,她将丝腿大开,露出被织丝笼罩着的深色下体,羞耻地看向孩童手里的镜头。
“妈妈,在被我干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妈妈。”
“顽……顽皮……”妻子红着脸移开看向镜头的视线,“你问吧,只要你喜欢。”
“爸爸在做爱的时候,最喜欢妈妈你的哪里呢?”
这小子是说我还是他那个混球老爸?
妻子不敢看向镜头,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是……是袜子……”
然而对于她而言,说的自然是我,我也确实痴迷她的丝袜。
男孩突然恶狠狠地牙缝里挤出话语:“现在妈妈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是我的!快,告诉爸爸!我要一个一个,把那个杂碎的东西全部抢走!”
坐在洗手台上的妻子,眼里带着无尽担忧:“不是之前妈妈就说了么……”
“我不管!你快说!”
这如同神经病一般的孩子,显然被他家人给逼得濒临崩溃了。
他似乎真将情感代入到妻子身上去了。
这种近乎可笑的自我欺骗,确实是这个年纪的小男孩会做的。
男孩说着将沈寂的跳蛋开到了低档。
此时只是最低程度的刺激,妻子却像是痉挛一般,闭上了双眼,眉头紧锁,猛地夹紧了双腿,她整个身子都向后倒在了洗手台的镜子上。
“坏妈妈,快打开双腿,说啊。”
恶童急得跳脚。
而我将手中妻子的丝袜放了下来。
“关……关……关掉……”妻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节。
“快!”男孩关闭了跳蛋。
剧烈的呼吸使爱人胸前掀起阵阵乳浪,紧缩的眉头下,她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眼底带着无尽歉意,仿佛她不是面对着阿超虚假的父亲,而是在对着我一样。
接着,她抬起双脚,踢掉性感的高跟鞋,露出了那一对神秘的丝脚,裸色织丝包裹着美脚,如同肉松面包一般,在柔软的洁白面包上,撒着肉欲织成的细丝。
而后她又用双手撕扯开自己淫水泛滥的肉色袜裆,再用手指用力向两边扒开阴唇,露出血红的淫穴。
无名指与阴蒂,正交相辉映着。
随着震动的停止,爱人带着歉意对着镜头说着:“啊……老公,按照约定,你,你应该此时已经滚蛋了吧……但有一件事哦,我的孩子……他不希望你能拥有我的……我的……我的东西……所以啊……我的那些……我的那些袜子……你这辈子……都不许再碰一下。”
话音刚落,淫荡的笑容突然从她脸上绽放开来:“快,儿子,快,开最大,最大,快来干死妈妈,妈妈的一切全属于你了~快来啊❤”
我盯着胯下的褐色丝袜,再也无法抬起一根手指。
接着,屏幕中传来清脆的响声。
阿超直接将手机扔到了地上,摔落在洗手台下的手机此时只能拍摄到漆黑的台底,仅存的画面上,唯有妻子那两条伸出台面外的丝袜美脚。
漆黑的台底挡住了几乎所有的视野。
兴奋的男孩整个人已经爬上了洗手台。
只见爱妻的大腿间正蠕动着一个小巧的光屁股,这个小屁股甚至不如妻子的大腿粗壮。
我面前的屏幕里,稚嫩的屁股在两条肉感十足的丝腿中央奋力抽插着,或许他早就射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插得进去,但这都不妨碍那大开的肉丝长腿发出灵魂中的浪叫。
一开始,那两条裤袜长腿仅仅敞开迎合中间瘦小臀部的蠕动,后来,肉色的美腿开始高高抬起,脚尖用力向下紧绷,挤出那富有层次的脚心,最后,这对骚腿就这么死死缠绕上了那个不停抖动的该死屁股。
从手机摔落在地的那一刻起,妻子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就从来没有停过。
像是被殴打一般,又像是濒死的呻吟。
我数不清妻子连续喊出了多少次“高潮了”和“要来了”。
又有多少次是在浪叫声中崩溃,她最脆弱的地方不停地受着最猛烈的刺激,无知的儿童可不会意识到身体的极限,他只想让“妈妈”在自己身下不停地高潮。
在公共厕所里,我的妻子正在一名小屁孩身下,强制开始了连续高潮。
作为丈夫的我,却无法现场见证这一刻,我只能隔着手机,看着她抽搐的丝腿,只能听着她的浪叫和求饶。
而那个男孩,他却能感受到来自妻子丝袜上的质感,体会到爱妻肉穴里的温暖,欣赏她的肉体,享用她身体里的可口汁液。
只因为他有恋母情结,而我有……
是绿帽还是淫妻呢?
到了这个地步,貌似不是很重要了。
接连不断地浪叫折磨着我的耳朵,于是将画面静音,我顺手把散发着腥臭的褐色丝袜丢在了地上。
而那无声的画面中,此时却像是被洪水淹了一般,大量的液体正不断地从洗手台上方滴落,如雨水打在车窗上,一点一滴地将那两块蠕动的肉团遮住。
慢慢地,那抽动着的迷你臀部消失了,一并带走的,还有那泛着裸色光泽的丝袜足尖。
我的爱人啊……可我……可我还想看看你啊。
花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为了这样子看她这最“真实”的模样么?
可那画面变得越来越模糊。
难道说,演员停止了表演,观众就得离席?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下意识地,我将音量缓缓拉了回去。
某个东西,突然清晰了起来。
“妈妈……妈妈!啊啊啊……干你干你干你……干你啊!”
“喔……儿……阿超……爱我……快爱我……”
………………
电脑两侧的扬声器里,正放着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
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全新的羁绊。
作为旁人,又怎么可能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呢?
而那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后,野兽一样的叫声又开始折磨起了我的耳朵……
我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
保存好录屏,收拾好现场,我走进了卧室。
感受着那令人安心的气味,大量射精后的空虚与疲惫爬上了我的后脑。
那就……那就睡一会儿吧……睡一觉她就回来了……老婆,今天你很棒哦。
只是可能你永远感受不到我此时心中的赞美。
…………
“老公……老公……醒醒……吃饭了……”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看向床边的女人。
换上水蓝色衬衣与牛仔裤的她,眼里流淌出真切的关心,可惜我不是诗人,写不出赞美你的诗句。
“老婆你真漂亮……”
“还不是我做的饭,也不知道谁之前那样献殷勤,你大骗子。”
你说出了事实。
“感谢老婆的赞美,话说你和那小子咋样了?”
爱人流水似的眼光整个从那乌亮的边缘中溢了出来,她又将七分羞涩倒了进去:“嘿嘿,你先看看手机,晚上再告诉你。”
说完这番话,她转身走进了客厅,身后留下的是一股朴实的饭菜香气。
这味道,真让人安心。
打开手机,我点开她发来的信息,里面是一张照片。
上面是女人被内射过后的生殖器,浓稠的精液挤满了整个洞口,而粘着体毛的阴唇旁还有一只细嫩的手,正用中指勾着阴蒂上的钻戒。
这小子扯得可真用力啊。
一贯带着嘲讽与羞辱的风格,完全就是妻子的手笔。
“老婆,很刺激哦。”我冲着客厅喊道。
无人应答。
手中的机器,响了起来。
这条信息,来自名叫“阿超”的……男孩。
女人的双臂被分别用丝袜绑在了小便器两侧的扶手上,丰满的肉体寸丝不挂,全身散发出油腻的光泽。
她就这么光脚踩在了肮脏的公厕里,依稀看得见白嫩的足趾边沾着黑色的污渍。
女人向后撅着油乎乎的臀部,以至于乳尖都伸进了小便池之中,在两腿之间的地上,一块猪肥油和一个粉色的遥控器正静静地躺着。
果然,母猪身上有猪油,荡妇中意最大档。
照片中,妻子被绑在小便池前,身体背对着镜头,而她回首的脸上却是十分复杂,眉间藏着释然,清澈的双眼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嘴角的笑容还带着母性的宠溺。
最下方,是孩童细小的阴茎,虽然渺小,但却十分挺拔,如同威武的将军。
年少气盛的将军根本不会在意眼前赤裸的女人到底是谁的妻子,又或是谁在等着她。
它只想好好使用眼前的人形便器。
那么,这个人形便器该怎么使用呢?
还不是该怎么用就怎么用。
没人会选择去用鸡巴操一个尿池吧?
不会吧,不会吧?
不嫌脏啊?
一根带着水光的黄色细线从阿超小巧的龟头中射出,飞溅出畅快的弧度,抵达至小便池前撅着大屁股的女人身后。
那个撅着大屁股的女人,用她那臀瓣间深邃的沟壑,接住了这根黄线,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因为这仅仅只是一张小男孩上厕所的照片罢了。
这时,妻子走进卧室,靠在了门边,笑吟吟地看着我高耸的下体。
“老公,阿超射了不少哦,这回满意了吧,晚上还有哦。”
我连忙关闭手机,努力挤出兴奋的笑容:“晚上有你好受的。”
“嘿嘿。”
“话说啊,老婆,你们……是去哪里弄的。”
阿超充满童趣的脑袋,从妻子身后露了出来,脸上带着他那招牌的“怯懦”。
女人随后露出她一贯温柔的“微笑”:“旅馆哦,阿超有好多鬼点子。”
我努力维持着笑容:“老婆,你觉得丁伟那个一点,还是你身后那小子呢?”
“你,你别当着孩子面啊……”爱人显得有点慌乱,“快起来,吃饭了。”
“马上,你先去。”
爱人说罢转身回到客厅。
只不过她走的时候耳垂通红。
说个谎而已,至于这么兴奋么?
我的眼前,只有那个满脸“怯懦”的男孩了。
“叔叔……那个……那个……玩具的事……”
“最新款的,你自己随便选,好不好。”
“好……好耶!”
我起身打开衣柜,拉开其中的隔间。
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妻子的丝袜,黑的白的红的蓝的,长筒的踩脚的连体的,琳琅满目。
一旁男孩便再也挪不开目光。
我指了指柜子里所有的丝袜,轻轻地摸摸了男孩的头:“说好的,阿姨的袜子全归你了。”
拿起一双妻子的灰色的长筒袜,我塞给还在呆滞之中的阿超:“到时候记得迭好放回去,走吧,吃饭去。”
没等男孩回过神,我便走进了客厅。
坐在餐桌旁,我看了看一桌子菜,夹了块猪肉放进妻子的碗中。
她仿佛没事一样,笑了笑问道:“老公,阿超呢?都到了吃饭的时候了,这孩子。”
我低头吃着净白饭,边吃边说:“哎呀,这么大孩子了,又不会饿死,别像他妈一样好不好。”
……
妻子没有回应我的话语,她端起饭碗,同样也没有碰那块猪肉,仅仅和我一样吃着白饭。
我抬了抬下巴:“老婆吃肉啊,你亲老公我夹的。”
“啊?啊……今天不想吃肉。”
这时,阿超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只见他右边口袋鼓鼓的。
我放下碗,挥舞着筷子:“快,臭小子,来吃饭,你阿姨都念了好几遍了。”
男孩露出腼腆的笑容:“等……等一下吧叔叔,我得去厕……洗手间,马上就来。”
我头也没抬:“干嘛去啊,尿尿啊?”
此刻,妻子将头低了下去。
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说起我的爱人,平日里可是非常注重自己的仪态的。
而现在,她却翘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