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风筝随着妻子被抱起而缓缓落到了地上,渴望风筝的小男孩此时却并没有伸手拿取风筝,他甚至都忘了哭泣,而是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叔叔阿姨”,在他的眼里,大开双腿晃荡着丝脚的阿姨被可怕的叔叔架在鸡鸡上,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妻子大口喘息着,感受着下体那雄伟的触感,眼里逐渐被疯狂取代,她带着病态的笑容望着瘫坐在地的男孩:“对……对不起啊,阿……阿姨要……要不行了……快拿着风筝跑……不要……不要看……不要看阿姨。”
我大口呼吸着,望着不远处禁忌的一刻,上一秒还是温柔的好阿姨,下一秒就成了滴着淫水的雌兽,对于那个找风筝的孩子而言,这一前一后如此大的差别,这恐怕是足以记一辈子的场景。
红色袜头里的脚趾紧紧卷着,妻子肥美的阴唇开始不断的爱抚着丁伟的龟头,阴蒂上的钻戒发出臣服的闪光,她双手十分配合地向后搂着丁伟的头,淫水溷合着精液为淫穴里的肉壁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老婆,小孩子在,不要这样搞吧。”
我试图拯救男孩。
听到我的呼声,妻子大口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老……老公,是药……是药……”
丁伟突然笑了:“嘿,我又没说要怎么样,你怎么就先解释了,好啦,都是药,都是药。”
随即他又对着地上痴呆的男孩说道:“这样,这个大风筝和地上的小风筝,哪个是你的风筝呢?给你五秒钟回答我,不然你别回去了。”
穿着红色的长筒丝袜,双腿大开的妻子,满脸潮红反手搂住身后男人的模样,确实像一个大号的三角风筝,活生生的人体风筝,而风筝尾部的风筝线,就是丁伟的那根足以让妻子臣服的阳具。
我靠着墙壁,看着如此配合的妻子,心想就当给那孩子上次生理卫生课得了。
呆滞的男孩在丁伟的“生命威胁”下,结结巴巴地挤出了几个字,他指着地上:“小……小……小……小风筝……”
“牛逼啊,这么诚实,两个风筝都给你!”丁伟将妻子的蜜穴对着地上的吓傻的男孩,“看你这样子,你妈没给你搞性教育么?”
男孩的裤裆,不知在什么时候有了一顶小小的帐篷,丁伟正用可怜的目光盯着这顶帐篷。
“得了,得了,骗你的,你那点东西,插进去这阿姨估计还感觉不到哩!这样,给你变个魔术吧!”
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插入,妻子眼里带着兴奋,口里念着废话:“什么……什么魔术,别看,别看……阿姨啊。”
地上那小子眼睛都直了好吧!
“这个魔术啊……比较复杂。”
丁伟将大龟头不断地摩擦着妻子阴道口,女人谄媚的娇喘声越来越大,“首先,小子,你知道僵尸是怎么出现的么?”
僵尸?地上的男孩,茫然地摇了摇头……
“小子你等下就会知道了。”在妻子狂热的表情中,丁伟将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带出一声销魂的淫叫。
坐地上的男孩嘴巴微张,眼睛大瞪,像个痴呆。
“哈哈,小逼崽子,还没完呢,僵尸不是这样,这最多就是母猪。”
丁伟结实的臀部随之夹紧,边缓缓插入边诡异地摆动……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妻子,连忙求饶:“别……啊……别在孩子面前……至少……别让我在……别让我在孩子面前那样……求你了……这和之前不一样……药……太敏感了……我真的会受不了的……那里……”
弱点,妻子的弱点,子宫口上方的某个点,可以直接摧毁妻子人格的东西。
“不不不不不不不!”
妻子发疯似的乞求。
我的下体兴奋膨胀,裤子都要被顶破。
丁伟满不在乎:“小子,这魔术名叫生化危机,你看着啊,这阿姨会成啥样,你绝对想不到,僵尸嘛,耷拉着舌头,翻着白眼,人话都不会说的东西。”
妻子强行挤出温柔的表情,对着已经看呆了的男孩说道:“没事的,没事的,阿姨没事的,等下阿姨给你拿零食吃,别看,别看,乖。”
地上的男孩目不转睛。
“喂喂喂,啥情况啊这是,不就是性教育么。”说实话,我有点期待,期待那小子看到妻子从温柔阿姨变成崩坏婊子的表情。
丁伟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啊,毕竟都是一个小区的,你老婆大概怕在小孩子面前那样吧,也就是说,你老婆还不够不要脸啦,啧。”
随后,丁伟咬了一口妻子敏感的耳垂,补了一刀:“你在我那几十天没看你这么矜持?”
“啊?……我老婆那45天白去了是吧……”我扣响了最后的一枪。
“呵……呵呵……”沉默了许久,妻子突然惨笑了起来,“老公,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耸了耸肩。
“你知道就好……”
丁伟打断妻子的话语:“你老公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
妻子抬头看着天花板,逐渐放弃了底线:“小弟弟,阿姨忍不住了,阿姨想更加……更加淫荡一点,可以么?”
坐在地上的男孩此时将手伸进了裤子,恐惧到极限便是疯狂:“阿姨,我……我要看僵尸!”
“老公,我……我骚起来可不得了哦,我要对这个新来的小弟弟发……发骚了,你可不能……你可不能吃醋啊……”
我哑然失笑:“你对谁骚都可以,就别对我骚,行么?”
妻子望向地上的男孩,语气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阿姨是一个脑袋里只有鸡鸡的女人,阿姨全身都是性器官啊❤。”
我的妻子扭动着自己红色丝足里的脚趾,用最温柔的话语说着最淫荡的话:“知道么,脚也是性器官哦,阿姨的脚可厉害了,你想不想试试呀❤”
呆滞的男孩死死地顶着妻子的骚脚,裤裆里的节奏越来越快,此时他向真正的男人迈出了第一步:“想试试阿姨的脚!”
“今天不行哦,今天阿姨是属于后面的这个叔叔的。”
爱妻在丁伟的鸡巴上娴熟地说着淫语,“阿姨可是一个为鸡鸡发狂的女人,没事,改天你来找我,想怎么玩阿姨就怎么玩阿姨❤”
“哦?”丁伟突然莫名其妙地感叹了一声。
没等地上的男孩回应,妻子愈发地疯狂,她伸出舌头,侧着脑袋开始舔着自己腋下旁边已然风干的精液,同时扭动起自己的淫腰,肥硕的大屁股主动向下靠去,嘴里淫词浪语不断:“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啊!要疯了啊!伟哥,快啊!那里受不了啊!”
丁伟却无情地拔出自己的龟头,用语言摧毁着妻子的一切:“你老公看着的,这小孩子也看着,你就不要点逼脸了?在亲人面前浪就算了,在一个纯洁的孩子面前这样浪,不像话吧。”
妻子抖动着肉体,像个撒泼的顽童,红色丝腿上下翻飞,像极了那红色风筝:“不需要了!不需要了!除了你大鸡巴以外的东西全都不需要了!亲人孩童什么的全都无所谓了!”
压抑了这么久的药力,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快啊,快插进来,插到那个人这辈子都够不着的地方,快啊!从后面操我。”
妻子在子宫里积攒到极限的快感,马上就要爆发。
可丁伟的本质,是恶魔啊。
他不断地刺激着快要崩溃的妻子,死死地控制住妻子向下压去的浪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点了点头:“快说,要离婚,你要有新老公了。”
我笑了笑,老戏码,毫无新意。
“离婚!离婚!我要离婚!”
见怪不怪的妻子用脚代替了手,表示双脚赞成。
丁伟十个粗壮的手指陷进妻子肥嫩的大腿肉里,不断地揉搓着,涂满淫水的油亮龟头不断啃食着妻子濒临崩溃的淫穴,他看向地上的男孩,浑厚地男音中藏匿着什么:“那么,小子,魔术归魔术,魔术之后,你想操这个阿姨么?”
“…………呃……操?”
显然男孩被问愣了。
“就是把你鸡巴捅进这阿姨的骚逼里,妈的你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小鬼,你叫啥,多少岁了?A片总看过吧。”
“看……看过……我叫阿超……今年13岁了……”
他眼前的阿姨,从一开始温柔地如同冬日里暖和的炕头,变得此时的身姿是如此地下流,优雅的丝脚上沾满了淫液,挂在神秘的私处的钻戒正流着淫糜的汁液,那对散发着母性的硕乳上却又挂着两个淫猥的乳环,柔美的面庞布满了疯狂,无论是最初温柔的关怀,还是象征着雌堕的淫语,都是从那张端庄的嘴唇里说出来的。
一个人的身上,恶魔与天使交织,这是一名13岁的孩子所无法想象的。
恶魔低语:“那等下给你操好不好。”
妻子胡乱地摇着头,所有话语都被淫乱的气息所吞没。
怯生生的声音穿了出来:“好……好吧……”
“还有啊,你看这阿姨刚刚跟我离婚了,你也听到了,这样,你草她,她就是你老婆,对不对,合情合理。”
“啊……?”听到丁伟的话语,阿超感觉在做梦,他慌乱地四处望着,不敢再看妻子一眼。
与此同时,妻子显得有些慌乱,在崩溃边缘中,嫁给小孩这种事唤醒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不不不,丁伟老公,我就认你,快插进来好不好,插到底,求你了!”
我隐约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却又说不上来,至少现在看来,无非是玩烂了的玩法,算了,不去想了,如今的我们,不再是当初的我们了。
抱着妻子的丁伟大笑,又开始摩擦着妻子充血的肉穴,致命的快感已经快要撑爆妻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股恶寒冲向了妻子的脑门。
“小子,等下这个阿姨跟你当便宜媳妇怎么样,快回答我,你看从此她就属于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爱·她啊。”
阿超哪里能理解丁伟的话语中的意思,看着妻子那火辣的肉体,被下半身支配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那……那……你不许骗我。”
丁伟狠狠地舔了一口妻子敏感的耳垂,爱妻丰腴的肉体像是触电一般,无异于火上又浇了一把油:“没错啊,你看啊,这个阿姨会在你的小鸡鸡上跳舞呢,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我坐在地上,说着烂话:“之前也是我老婆,你们倒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我啥事。”
“别……你别说话。”
妻子闭着眼,躁动的眉眼中带着丝丝不忍,“小……小弟弟,你还小,阿姨年纪又很大,不能当你老婆的。”
我识趣地闭嘴,打量着胯下顶着帐篷的阿超。
那小子好似着了魔,拼命摇了摇头:“不,阿姨好温柔,感觉比我妈还温柔,我大晚上放风筝,回去又要被……又要被他们……”
男孩顿时泪流满面。
丁伟撇了撇嘴:“等下你打阿姨屁股泄愤就是,不废话了,变了魔术后,要不要这个阿姨当老婆,你他妈别墨迹了。”
“那你现在要把阿姨给我,你不能抱着她,更不能操她了,你看她多难受,她可是我老婆。”
阿超装模作样,像个男人一样。
可是,这种强硬,将是……毒药。
啊……我突然懂了,这孩子,算是完了。
听到阿超的话语,妻子痛苦地望着天花板:“不……不行,我不能……我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只希望妻子不要太较真就好……
我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那门口的红风筝,在我眼里彷佛烧了起来。
恶魔笑了:“那不行,我的魔术需要我插一下,就一下,插了这下后,这骚阿姨就是你老婆了,我保证不再碰,呐,你不要担心阿姨反悔,我这就让她听你的话,现在就让她发誓。”
“不……不行,这是我老婆,你不能碰她。”
天真的孩子啊。
“阿超……呜呜呜……别说了……我不是你老婆……快走啊。”
妻子眼看要被折磨发疯。
“小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得选,我就插一下,就给你操。”
丁伟咧开黄牙,在妻子的逐渐失控的淫声中,将那狰狞的肉棒插进去了一大截,看那个长度,马上就要触碰到妻子子宫口处的弱点了。
“你在干嘛啊!快停下!……别……我不看魔术了,我要拿着风筝走!”
阿超稚嫩的脸上布满了愤怒,自己放个风筝还捡到一便宜媳妇,代价却是要被别的男人干一下。
男孩刚想起身,就被丁伟的眼神瞪了回去。
接下来,我眼前上演的就是一场屠杀,一场对一颗懵懂内心的虐杀。
妻子深红色的袜头里,脚趾死死地扣着,她大口呼吸着,好似要即将溺死,双目大睁,眼角的血丝缓缓蠕动着,最后的意识在诉说着:“别……别让那孩子……别……快……快插到底啊,老公,快插到底啊。”
我下体逐渐膨胀,眼前已然成了刑场,我的妻子就是被处刑的罪犯。
淫乱罪,刑罚,串刺。
刽子手在低语:“你叫阿超老公,我就插进去,你不叫,那就这样耗着,但是你耗得了么?那药爽不爽?说了,要你人畜不分啊。”
地上的阿超焦急地看着濒临崩溃的妻子,眼睛里的目光逐渐扭曲,走投无路的他,选择相信丁伟:“阿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小屁孩啊,但是你我做老婆,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难受的,他插一下就不插了,就……就像打针,蚊子咬一下,就没事了。”
“不……不是的……不是的,阿超……阿姨对不起你,害了你。”
妻子流着泪,绝望地哭泣着。
丁伟明显不耐烦了:“最后问一句,你要拒绝,我就拔出来,拉倒,你,叶珠沐,愿不愿意当阿超的妻子?”
阿超略显稚嫩的脸狠狠地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妻子和丁伟的交合处:“我来救你,阿姨……老……老婆,我会来救你的!”
事已至此,这场悲剧要正式上演了,在场的全是赢家,除了……
除了妻子。
地上的风筝,猩红如血。
“我愿意!我愿意当阿超的妻子!”
犯人,被架上了尖刺木桩。
“大声告诉我,谁将是你最爱的人?”
“阿超!是阿超!”
“是谁让你得到幸(性)福?”
“阿超!阿超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