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水负着双手笑道,九千岁的神功百毒不侵但却不是万药不侵,这化功散是他精心配制的化功奇药而非毒药。
“你这混蛋居然背信欺义……你……你们都是吃人不吐骨的魔鬼……”
崔应元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走但刚才被九千岁逼回的钢弹射穿了他的身体,弹中的药力已经遍布他全身此时他竟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哼……我魏忠贤怎么都不可能会死在你这条愚蠢赖皮狗手中……”九千岁内劲一吐一口真气喷出正中崔应元前心。
“啊……”崔应元只惨叫了半声,高大的身躯已然四分五裂血浆四飞惨死。
“好啊……九千岁果然厉害,中了化功散仍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只是把如此愚蠢的家伙当成心腹阁下御下的手段也着实不怎么高明啊……”张若水摸着胡子嘲讽道。
张若水心机深沉不但要在肉体上打击九千岁还要在心理上打击他,高手过招任何一丝干忧都会是致命的,果然九千岁面色一沉,而那假崇祯眼看情况不妙转身想逃却被天佑一掌印在背心惨叫一声身子直飞出殿外眼见不活了,假崇祯一死九千岁偷天换日之计自然难以再实施。
他心中震怒不已全身功力运起努力和体内的化功散药力对抗,魔君亦感指上的天蚕丝传来强大的内力震的他心脏狂跳不已亦急道:“快点杀了他……否则让他脱困就麻烦了……”他本想在九千岁身上再多绕几圈天蚕丝,但此时对方的内力不断压来亦令他不能动弹,唯恐一分神就让对方脱困。
觉悲觉苦天佑三人亦知九千岁神功厉害,全都运起毕身功力六掌齐出,九千岁身中剧毒又被天蚕丝制住手脚无法招架,唯有运起护身气劲硬接……
“啪啪啪……”随着一连串的爆响,少林大力金刚掌大金刚拳血解残魂掌三种刚猛掌力同时击中九千岁的面门后心小腹。
“哈……”
九千岁一声震喝红蓝二色护体气劲暴涨将三人的掌力硬生生震退,但三人被震的双臂酸麻连退了数丈几乎坐倒在地。
“快……化功散有效……在他逼出药力前杀他……”张若水大声道。
魔君亦感到九千岁受三人重击之后护体气劲开始减弱,他那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强大的“天蚕劲”不断贯入天蚕丝中,天蚕丝开始不断钻入九千岁经脉之间要断他内力。
“义父……”田尔耕大惊将大刀横劈竖斩,无奈要以一敌二自保尚且困难更何况是要救九千岁?
“咔嚓”一声殿墙裂开个大洞两道白光如闪电般正中九千岁背后的伤口。
“啊……”强如九千岁也不禁痛的惨叫一声,却是天山老祖和紫华从背后偷袭,他心知九千岁护体罡气极强,但背后被崔应元的火铳射伤之处却是弱点,这两剑同时正中伤处但时血花四溅,九千岁急运内力,强大的内劲竟将长剑顶住再难寸进,但口角亦淌下血来。
“快……再上……别给他有喘息的机会……”张若水依旧在一旁发号施令自己却不动手,似乎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轻易出手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底蕴。
觉悲觉苦天佑三人调息完毕,再次运起十成功力狂击九千岁要害,而魔君则将天蚕丝绷的紧紧的不断将内劲攻入,天山老祖和紫华亦运起最高内力长剑几乎变成弯弓,但已经明显感受到剑尖正在一点点刺入九千岁的后心,只要长剑穿心而过任九千岁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了。
云傲一见紫华,不禁一楞,紫华不是随房子龙前去追杀那个假九千岁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却不知张若水事先准备好了一张酷似紫华面容的人皮面具让他的师弟紫凝戴上冒充紫华,而他实则仍旧留在京城里,此事连房子龙也未告知。
九千岁此时头上的汗水也不断滴下来,功力受制之下再受此偷袭他真的感到后劲不继了,若再不能打破这个僵局以日月紫气迎敌的话他真就要死在这帮家伙手中了。
“义父……孩儿来救你。”田尔耕眼见九千岁的形势已经极为凶险竟拼着性命不要硬受了云傲和心怡一刀一剑,顿时前胸右肩血如泉涌但仍不顾性命直冲过去,云傲见此人如此忠义不由心中稍有不忍阻的他慢了些。
“看刀……”田尔耕猛的一刀直向天山老祖和紫华斩去,他亦看出这二人的威胁对九千岁最大,二人全神贯注之即田尔耕突来搅局,若是不躲恐怕真要死在他刀下无奈唯有抽剑后退一丈,田尔耕逼退二人又猛的一刀斩向魔君,魔君此时身形不能动弹欲避无从。
觉悲眼见不妙一掌正中田尔耕后背,只听“咔”一声竟将对方的脊骨打断,田尔耕重伤之下仍旧咬牙抡刀直斩向魔君。
“可恶……”魔君终究不得不躲,一闪身之下内息一窘,九千岁终于缓过了这口气,猛的身形狂震,背后的伤口鲜血狂喷却是已经将体内化功散的药力凝固在一处尽数喷出,同时红蓝之气迅速化为紫色……
“快闪……”心怡一把抓住云傲向殿外跃去,云傲不愿临阵脱逃但不知怎么的妻子的话说出口他竟就是不能不听,天佑亦知道不妙眼见紫气涌现之即猛的躲至觉苦背后用力一推,觉苦收势不住唯有运起十成功力硬挡面气涌来的紫气,觉悲为助师兄也不能独自逃生,天佑抓住机会直朝张若水这边逃来。
张若水暗叹了一口气一把握住天佑的手道:“此处乃是非之地快走……”二人甚有默契抹身狂逃。
魔君只感身上一轻,刀剑难伤的天蚕丝竟在顷刻间根根寸断,他心知不妙忙将天蚕丝收拢护住全身,紫华老祖二人则持剑在手硬挡紫气。
九千岁震断天蚕丝逼出药力并不急着追击众人而抱起田尔耕,只见义子脊骨断裂离开不远。
田尔耕口中喷血勉力笑道:“义父……你……没事就好……我……我先走一步……你定要杀……杀光他们……”说罢头一歪已然断气,双目却未闭上。
九千岁将他的双眼合上伤感道:“尔耕,你对我的忠心我会永远记住的,我穷途末路人人叛我唯有你为我尽忠而死,你放心吧……今日皇城中将不会再有一个活人……”
众人听得他的话,不禁俱是心中一寒,此时的九千岁已然失去一切翻盘的机会,那对他来说就是拼个鱼丝网破的结局了。
此时觉悲觉苦已然抵挡不住,涌来的紫气被压在墙上,九千岁将淫冰剑往地上一插然后随手一抓已将二人抓在手中随手一震二人浑身的经脉都是尽断,他显然并不想急着杀他们随手又抛出殿外的花园中,觉悲觉苦也算一流高手奈何在他面前宛若小鸡遇鹰,二人在花园的花从中呻吟惨叫连连,可此时谁还来管的了他们?
“刚才你们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现在不上了?”九千岁重执淫冰剑身上的杀气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魔君紫华老祖都是名震天下的绝顶高手,但此时面对他无不心中战栗。
“阉狗……看招……”
紫华一出手就是“圣极轮”配合“太极剑法”,无数光圈向九千岁卷来,老祖则是将手中剑甩出无数剑花正是天山剑法的中一式绝招“冰封万里”剑气之强将地面的青砖亦震的粉碎疾刺九千岁全身各处要穴。
魔君则将“天蚕魔功”和“万毒功”提升至顶峰,尽管心知九千岁的“日月紫气”已经达到百毒不侵的境界但此时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无数道天蚕丝如利箭一般射出夹杂着五彩的毒雾直射向九千岁。
面对三大高手拼尽全力的一击九千岁毫无惧意,紫气在一瞬间冲满了殿内,魔君迎上九千岁的一拳然后身体如炮弹般直般穿出殿外连撞穿了十几堵墙方才止住去势落在一堆碎石中不知死活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他手中身上的天蚕丝已经被震的粉碎,强大的毒劲还未逼近九千岁三尺就被紫气化解的干干净净。
如此重伤换成一般人早已气绝当场,然而重伤的魔君口鼻中竟喷出无数的天蚕丝越喷越多将全身都包裹在了其中很快就结成一个巨大的白色蚕茧。
而天山老祖亦不好过,刺出的无数剑气如泥牛入海一般伤不到九千岁分毫,他也是知机之人心知自己绝不是对手,紫气反击之前就弃剑狂撞向殿墙撞出一个大洞,但仍被紫气余劲所伤在地上滚出几十个滚落入花园的池塘之中只感双手简直像没了感觉一般浑身僵硬唯有深吸一口气泡在水中努力驱除手中所中的紫气气劲,只盼对方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而紫华攻的最猛毫无保留,九千岁对他的反击也是最猛的,淫冰剑没有任何招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剑,于是空中的无数光圈全都被劈碎了开来,“以至柔化天下招式”的“圣极轮”“太极剑”在一招内被九千岁破了,紫华的身体被从头到脚一劈为二,紫气透体而入迅速将他的肌骨皮肉分解开来,武当派掌门一代武林名宿就这样彻底自人间蒸发了……
“轰隆隆……”
整座大殿在紫气的喷泄之下亦整个崩塌下来,九千岁手中执剑浮在空中狂笑道:“朱由俭,别再让你的狗来送死了,我认真起来他们连我一招都接不了,太没趣了……今天我就要这皇城之中人畜不留终究要杀到你的……”
就在此时,一道白光自天际闪过,一人踏剑手抓二人已经冲到九千岁十丈之外,正是凤舞天柳傲霜和李盼儿三人。
“哦……是你……”九千岁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好啊……这才是他一直在等的真正的对手……看来剑神已经达到了御剑之境了,这将会是他们二人的最后一战了吧?
“魏阉……你我之间的恩怨就在今日了结吧……”
凤舞天站在剑上气势逼人,傲霜运起“乘风决”抓起一边的盼儿悬身落在皇城屋顶之上,显然并无意出手。
“哦……你的妻子也是功力大增啊,为何不一起上前,你那么有自信能够独力斩杀魏某?”九千岁凝神道。
凤舞天还未开口傲霜却抬头笑道:“不错,我相信丈夫有足够的能力杀你,半日前我丈夫刚在峨眉斩杀了觉嗔这淫僧,现在轮到你了,我只需一旁看你是怎么死的就行了……”
“哦……觉嗔死了?其实他也算一个不错的对手了,你能杀的了他确有和我单打独斗之力了,这一年来你进步极大啊,如今我已经是一无所有,正好就在这里和你做个了结,只是你妻子始终在旁边虎视眈眈说穿了还是想要在你不敌之时乘机夹攻于我吧……”九千岁冷笑道。
凤舞天一皱眉道:“你放心吧,你绝不会乘人之危,霜儿……你带盼儿去李府暂居等我回来,今夜我必会带着魏阉的人头来见你们……”
“舞天……这……”傲霜欲言又止,其实她心中始终不能断言丈夫能稳胜九千岁,虽然他在峨眉的一战胜的漂亮可对方毕竟是曾胜过剑神的绝世高手,她不禁犹豫起来。
“哦……看来凤夫人对你的信心并不够啊……”九千岁出言嘲讽道。
“傲霜……你要相认我,快带盼儿离开此地……我要跟他进行一场真正的公平决斗,绝不容旁人干涉……”凤舞天大声道。
“好……舞天,你一定要小心啊……”傲霜心中暗叹丈夫始终心高气傲经不起对方的一激,但她始终尊重丈夫的决定运起“乘风决”抓着盼儿凌空飞去。
“义父你一定能胜的……”盼儿亦回身给义父打气,凤舞天不禁一笑,自己杀了魏阉之后再找到傲雪解释清楚就可以一家团聚回雪谷去了,但是为何这次他心中隐隐有种不祥之兆呢?
“凤舞天……不相干的人已经都走了,我们动手吧……”九千岁刚才其实一直暗中调息,刚才被众人偷袭其实他其实内外俱伤,尤其后背的伤口甚深,刚才他不断吸取月华之力疗伤,背上伤达两寸的伤口竟已经逐渐止血埋口此时内伤也已经压制住了并不影响他运功杀敌。
二人此时已经无需多言,凤舞天周身的火劲开始不断变幻最终化为纯白色,而九千岁则周身都被蓝红紫三色包围,双手几乎在同时出手了……
“轰……”
“轰……”
“轰……”京城的上空像是响起了一个个炸雷,当世两大高手倾尽自己一生的功力最后一战。
数百招过后九千岁渐感对方的速度略胜一筹,毕竟对方通晓御剑之术在空中交手自己身法明显处于劣势。
七杀贯注着白炎如影随形般从不同的角度刺向他,虽然他将淫冰剑组成的冰盾尽数挡下对方的攻势但却只有三成攻势,而守势要占了七成,凤舞天在气势上已经明显高过他一线了。
“日月无极。”九千岁施展出他从未施展的一招,顿时空中像是产生无数个三色气流干扰飞剑的刺斩,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但无数个气流缠绕下去飞剑也开始变的缓慢起来。
凤舞天只感七杀上的重量不断增加心知不妙猛的施展出三大绝学第一式“剑空一切”,七杀光芒大盛化为一只白凤震开困锁它的三色气流,九千岁将内劲一收,无数道气流汇聚在一起化为一个巨大的三色气流在他身前不断压缩吞吐。
白凤猛的振翅直冲向九千岁及至十丈外已经化为无数剑气,其后则是一柄巨大的剑芒,此时凤舞天已经是人剑合一。
九千岁手中淫冰剑翻转疾舞,三色气流直迎上无数剑气,无坚不摧的剑气竟不断的被诡异的气流吞没,而九千岁嘴角亦微带笑容,最后巨大的剑芒亦没入气流之中片刻后剑芒猛的破开气流直射向九千岁……
但九千岁临危不慌三色气流突然回扯再次化为坚盾挡在剑芒之前,“轰”的一声巨响后二人都被震的身形倒退出几十丈外,九千岁口一张吐出一口血来,凤舞天亦不好过眼耳俱流下两行血,显然都已受了内伤。
“原来你也内伤未愈,是和觉嗔交手时受的伤吧,半日之间你要从四川赶来京城御剑而行其实极伤真元……”九千岁道。
“放心,这点伤跟本不影响我,雪妹是否在你的手中?”凤舞天厉声喝道。
“不错……这一年多为她一直在我手中,而且还给我生了个儿子……”九千岁含笑道。
“放屁……你这太监如何能生的出儿子?”凤舞天怒道。
“嘿嘿,你想要听吗?”
九千岁心知高手过招心绪若是不宁极易导致破绽产生,他有意要激凤舞天发怒当下将一年来以假阳具内的男精令傲雪生子之事说出,话还未说完凤舞天已经怒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两眼发红牙齿格格直响:“阉狗,你竟敢这么对他,我要你死的奇惨无比……快说……她现在在那里?”
七杀再次白芒大盛,化为一条白龙直扑向九千岁,正是“火龙吐珠”,九千岁这次不再硬拼而是运起“日月宝鉴”的最高身法向北高速遁去,他虽不懂御剑之术但此时亦可纵跃云端飞行于九天之间,疾速而行即使是凤舞天一时也追之不及。
“哈哈……凤舞天,你是在嫉妒我吧,其实你早就想跟她上床了,现在她给我生了儿子你很后悔没早些上了她吧?你不敢承认只是因为你始终要维持自己好丈夫的形象罢了……”九千岁一边逃一边不断用言语刺激凤舞天,只要对方越怒他就越有机会找到对方的破绽。
“阉狗……有种别逃……”凤舞天怒发如狂,七杀化为的白龙不断跟九千岁拉近距离,连噬数次偏偏总被对方以巧妙的身法避过然后马上又转换方向再逃。
二人一追一逃片刻间已经离开京城二百多里地,九千岁看白龙咬噬之势渐缓心中暗喜,这小子终究是经不起嫉火狂燃,这一招势道已弱该是他反击之时了。
皇城废墟之中一个巨大的白茧突然弹出一阵转动后白茧裂开,魔君自茧内跃出刚才所受的重伤竟已然痊愈,身上甚至连一道疤痕都不曾留下,而老祖亦从池中跃出,刚才他拼尽全力才将身中的紫气驱除,看着全身无伤的魔君心中不禁有些羡慕。
这“天蚕魔功”神奇之处就在于能令重伤之身吐丝结茧陷入假死状态在茧内以神奇的力量令假裂的骨骼和筋脉重生,每重生一次功力比之前又会有所精进。
“二位辛苦了……”张若水带着天佑了现在二人面前。
“张神医,真是惭愧,我……我不是他的对手啊……”老祖面带愧色摇头叹息,他一直都自视甚高如今方知自己的武功和九千岁凤舞天相差实在太远了。
魔君则道:“张神医,你看那阉狗和剑神谁会获胜呢?”
“嗯……魏阉今日必死,凤舞天想跟他公平决斗,但是另一个人却一定会下手除掉魏阉的,二人功力相若她若介入则魏阉必亡……”张若水摸着胡子道。
“师父,那个人莫非是柳傲霜?”天佑问道。
“错了……是柳傲雪,她其实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魏阉的一举一动,只是她比以前更精明了,非要等到最佳的时机出手彻底了结这个仇人……”
“原来如此……”天佑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魏阉若死了那天下武功最强者当属凤舞天柳傲雪柳傲霜三人了吧?”
“哼……武功天下第一确实厉害可这世上最重要的仍是头脑,能为我所用方才是有用若不能用之则毁之,跟我去李府吧,盼儿应该已经按我信中的计划开始行动了。”张若水眼中射出一道寒芒。
李府此时空空荡荡,家将们几乎都跟着子龙他们去追杀九千岁了,傲霜和盼儿也不想惊动旁人入府后随便找了间房间就进去了。
傲霜坐在床头,玉指不断敲打着床塌,心中仍旧甚是担忧,不知丈夫和那阉狗打的怎么样了,丈夫剑法无敌但那阉狗也甚是厉害,早知如此还不如暗中尾随呢,可是这无疑又要伤了丈夫的自尊,唉……真是让她为难。
“娘……喝口茶吧……我刚泡好的……”盼儿从旁边端进来一壶茶给傲霜倒了一杯递上来。
“辛苦你了,这茶是从那来的?”
傲霜小嘴抿了一口只感清香入口甚是舒畅。
“是用李府水口里的水加上他们府中的厨叶泡的,反正我们帮他们杀阉狗,取他们一些茶叶泡茶水也不算什么吧……”盼儿在一旁笑道。
“唉……也不知你义父那边怎么样了……”傲霜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尽数饮下叹道。
“娘你放心吧,爹武功盖世所谓邪不胜正,那阉狗死定了……”盼儿说罢走到傲霜身侧帮他揉着肩头。
傲霜只感浑身开始发热眼前亦开始模糊起来,奇怪?
自己这是怎么了?
“啊……好热……盼儿……我……好热……”傲霜忍不住解开上衣露出了里面金色的百战仙衣。
“娘……你觉得热吗?没关系我来帮你脱……”盼儿笑着帮傲霜将下身的白色长裙解开露出开身紧身宝裤和及膝的长靴。
“啊……还热……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茶啊……”傲霜只感下身开始不断渗出水来,熊熊欲火正自下腹部燃至全身,昔日被下的大量淫毒竟像是又被激发了出来,她双手用力抓紧床单双腿双足用力摩擦着以求缓解体内的情欲。
“娘……女儿这就帮你……”盼儿笑的越来越开心,小手捏住傲霜小腿后部的天蚕丝结转了转结就松了,这一年来她早就已经清楚傲霜在宝衣上打结的手法要解开可谓轻而易举。
“别……不要……不要脱……”傲霜摇晃着蚝首大口喘息道,但是浑身软绵绵的跟本使不出力气来,裹着宝衣的充满弹性的玉体无力的抽搐着,玉面已经是一片绯红。
盼儿不再理会傲霜蹲下身捧起她的小腿,一手抓住靴跟一手插入靴筒用力向上拔动,几下后靴子开始松动,慢慢的金色的长筒宝靴从傲雪的小腿上被拔了出来露出了雪白如玉般的玉足,宝靴离足玉足上已经尽是汗水,空气中迷漫着一股子迷人的足香,五只玲珑足趾并在一起不停晃动着。
盼儿抬起傲雪的玉足只见她足底有一处淡淡的红色,那是上次被了恩用钢锥刺穿脚掌留下了伤痕,她抬起小指轻轻刮动着傲霜的足底。
“啊……啊……好痒……盼儿……别……别……”傲霜一边笑一边眼角淌下泪水。
盼儿抚弄着傲霜柔嫩又充满汗津的足底确定此时她并未运功于足上,她没有宝靴护足此时玉足和一般女子并无两样,盼儿将手放在了剑柄之上慢慢抽到一半时想了想又插了回去,慢慢去解傲霜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