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当初你贪淫好色迷恋妓女杀了那个知县才惹下这场祸端,我本念你也是被曹捷东三娘陷害原谅了你,可是你却不知悔改反而勾结他们引我们进死局,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我白养了你二十年却教出你这么个逆子,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万豪一手持剑指着他的心口含泪怒骂道。
长风眼见求饶无用亦把心一横破口大骂道:“你凭什么杀我?当初娘死前叮嘱你要好好照顾我,你有吗?我被那变态坏物陷害折磨的生不如死时你在那里?
他不是跟你提了条件只要交出玉雪丸和你的内功剑法就放我吗?你为什么不给他呢?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能比你儿子的命更重要吗?“
“你……你住口……你爷爷传下来的家传武学岂能落入东厂阉狗之手?玉雪丸乃是龙威镖局所运的镖岂容有失?你不要再找借口了,今天我怎么也不会放过你的。”
“哼……我找借口?玉雪丸再贵重能比展家绝后更重要?天龙神剑决和龙虎吼气功又如何?听起来好像挺厉害其实放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二流武学,你这两下子能在剑神面前走过几招?结果你却把它们看的比我的命还重要,却又轻而易举传给了齐云傲,他算什么?区区一个下人罢了,在你眼里他却比我这个亲生儿子更重要,你跟本不把我当回事,我干嘛还要对你讲什么情义?”
长风嘶声力竭的吼道。
“云傲他天性善良耿直乃是一副侠义心肠,而你呢?你贪生怕死出卖父亲朋友,你这一生一世都无法跟他相比,不用再巧言狡辩了,拿命来吧。”万豪将心一横长剑刺入长风胸膛。
“妈呀……妈呀,你在下面看看,这家伙居然要杀我啊……妈呀……”长风只感胸前一疼涕泪横流哭天号地。
万豪想起早早去世的亡妻一时间眼前亦变的模糊起来剑刺入二分已经变的无力,一时间竟刺不下去了。
长风感到万豪长剑不再刺入,知道他仍对自己留情,抓着长裤解开腰带道:“你自己看看,那个变态对我做了什么呀?我的宝贝就这么没了,我还没跟女人上过床呢……”
万豪转过头不忍看他被阉割过的下身,却不料长风下身竟绑着一筒毒针,一按机关长蓬毒针直射向万豪。
眼看万豪躲闪不及要死于万针之下,一旁的云傲及时查觉不对一记无形刀气发出,这一招恰到好处将万针阻挡在了万豪身前而又不杀万豪分毫。
长风最后一招亦告失效也不提裤子把身子拔离长剑一个倒翻想溜,万豪想不到他一时留情对方竟反下此毒手又愧又怒这回再不留情运起十成功力一剑刺出,长剑贯胸而过将长风刺个对穿。
“哦……”长风双眼瞪着溜圆口角淌血道:“我……我恨你……”脑袋一歪身子倒在了万豪的怀中。
“长风啊……你这畜生啊……我生了你最后也送你下地府……你转世为人的话别忘要做个好人啊……”万豪抱着长风的尸身仰天痛哭,云傲扶着心怡慢慢走到他身边看着这对父子的惨状不禁心如刀绞。
“总镖头,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难过了,长风本性不坏只是受了曹捷等人的蛊惑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我定会杀曹捷他们为他报仇……”云傲道。
“那……那个黑衣人呢?”
心怡四下张望,云傲亦感奇怪,刚才那个救自己的毒功高手竟然神秘的失踪了?
看那个人的身材像是个女子,而且……很像是她?
云傲不禁摇了摇头,不可能,她的武功又怎么能杀退流星呢?
是自己看错了吧?
这场血战令李府的除阉联盟力量一下子下降了三分之二,活下来的大多都是功力深堪的高手但也是大多带伤,慈悲飞雁这等德高望重的前辈亦战死,紫华双腿中毒得张若水医治亦无大碍,天佑则帮助张若水医治伤者,赤裸的小凤悄悄从房顶上溜下捡了地上死尸上的衣裤穿上跟子龙抱着昏迷的芙蓉躲入房中,老祖找不到自己的大弟子李鹰扬面对众人的指责亦唯有老起脸皮关上门只当听不见。
李鹰扬莫菁晓丹了恩几人都告神秘失踪,云傲心中焦急但亦无可奈何,万豪亲手杀子之后就哭昏了过去唯有将他送回房妥善照顾,李穆亦专门派人照顾他。
云傲此战中斩杀东厂走狗无数终排除了内奸的嫌疑,李穆疑人不用遂让郑元取消了对云傲的监视,他在房中来回踱步走到窗前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不禁悲上心头。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父亲义兄为奸人所害,可恨自己仍旧未能给他们报仇实在令他羞愧,长风执迷不悟终死于总镖头的剑下,虽然他是恶有恶报可毕竟他们自小一起长大,看着他走向堕落最终毁灭自己却无能为力亦让他心中酸楚,还有晓丹……
云傲抓着窗台心中一禁一阵绞痛,你为何突然会变心了呢?
不会的,晓丹绝不是这样的人,一定她是有难言之隐。
想着想着脑中突然出现了心怡的脸庞,她今日为自己受伤不轻,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云傲心中挂念心怡的伤势出门走到她的小院外想了想还是走进去敲了敲门。
“是谁……”门内响起了心怡的声音。
“是我,齐云傲,我……我来看看你的伤势……”云傲道。
“啊……快……快进来吧……”心怡语气中明显带着惊喜。
云傲迟疑了一下推门而入,只见心怡一身粉红色的睡衣正半坐在床上,下身盖着绵被,肩上高起一块明显是纱布裹着伤处。
云傲走上前坐在床前柔声道:“今日若非你舍命相救我就差点死在流星那败类的手中了,我……都是我害的你……”
“不……别这么说,你该谢谢那个黑衣人,幸好是她打退了流星,我怀疑她其实是……”心怡皱了皱秀眉没再说下去。
云傲心知她想说的是晓丹,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深究下去忙道:“你伤的如何?”
“肩上的伤已经上了峨眉最好的金创药,这个月这条肩膀恐怕运转不灵,不过不要紧,那个抓了我师妹的姓闵的贱人已经被我所擒,我需要靠她找回两位师妹……”心怡面上略带喜色。
“是啊,那真是件好事,只是你师父这次也失踪了,你放心吧,了恩师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云傲出言安慰心怡。
心怡却叹了口气道:“云傲,我师父她……她其实并非世人所了解的那么光明磊落,她……有些事情我不知该不该说,若说了我这辈子可能都会后悔,可若不说这辈子我也要后悔。”心怡忧愁道。
看着心怡的样子云傲心中顿产怜意,只觉得心怡忧愁之态竟很像晓丹,他忍不住握住她的一只小手道:“你若下定了决心再决定是不是要说,不要强迫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心怡眼中绿光一闪抬头朝着云傲嫣然一笑竟看的他呆住了,一骨娇媚之气从心怡身上散发出来,她抓住他的大手道:“云傲,我……我伤在下身之处……那里甚疼……我没有让人医治……你……你能运功帮我按摩一下吗?”
“啊……这……”云傲想不到心怡会说出这话不禁一时呆了,心怡则是脸红的如顿透的苹果一般期期艾艾道:“今……今日我……我全身都被……都被你看过了……你只要帮我疗伤不必看……”
云傲深吸了一口气道:“心怡,你若信的过我,那……我就……就帮你……
帮你……“
心怡心知他已经答应不禁又是高兴又是紧张,她缓缓掀开被子露出穿着粉红色睡裤的双腿,慢慢解开裤带将长裤脱下露出里面黑丛丛的阴毛和雪白的胯部,心怡里面居然没有穿亵裤。
云傲顿感浑身燥热,只见心怡阴部青紫肿胀显然是被流星那一脚所伤,心怡低头含羞道:“我……我的亵裤只有一条……你就……就帮我……”声音已经轻的像蚊子一般。
云傲闭上双目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将右手慢慢放在了心怡的阴部。
“哦……”心怡不禁低声呻吟了一下,痛苦之中亦带着几分娇羞。
“我……我要运功了……你若承受不住尽管叫停……”云傲只感像是捏到一丛草丛,草丛上是半个熟透的蜜桃柔软娇柔摸上去实在是担心会把它给揉碎了。
云傲努力排除心中的畸念,运功于掌将内力源源不绝的输入心怡的下阴。
心怡只感一般热力自下阴直冲入会阴穴气劲在下身诸穴疾走,她忍不住双手紧追床塌双腿绷直脚尖在床单上划动着,玉体抽搐不止秀目迷乱牙关紧咬像是失控了一般。
云傲不知他的无相神功替心怡疗伤反而激起了她的欲念只是一味催运功力,一柱香之后云傲只感手中的玉桃越发胀大更不断溢出粘稠的液体,他的裤裆只感越来越紧,而心怡再难忍受只感下腹部炙热难当下巴向上高高翘起,将手指塞进口中咬嚼着,玉体拼命扭动努力发泄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一只纤美的玉足竟顶住了云傲的裆部。
“啊……这……”云傲只感下身原本已经鼓胀的肉棍被玉足一踏顿时变的更加粗硬,心怡变的更加主动竟用玉趾熟练迅速的解开了云傲的裤带,拉下他的长裤和亵裤,粗黑的肉棍顿时弹出几乎将心怡的玉足震飞。
“啊……心怡……你……使不得……”
云傲已经变的手足无措,心怡柔软的一双玉足在他的肉棍上飞快的搓动着,他想将放在心怡阴部的手掌缩回但只感手掌一紧竟被心怡用胯裆夹住,他唯有用另一只手捏住心怡一只玉足只感入手滑腻软若无骨,足底似乎还沾着些泥,云傲手捏玉足竟突然有种将它放入口中狠狠咬嚼的冲动。
我到底怎么了?
心怡她怎么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我……
云傲想要马上停止这一切,但他的身体似乎背叛了他的意志,被心怡夹在阴部的手掌开始用力揉捏着那可爱的玉桃,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抓着她的玉足摩擦着自己的肉棍,粗黑的肉棍已经变的青筋暴现暗黑色的龟头越来越红。
“扑……”的一声云傲的肉棍射出大量白浊的男精直射在了心怡的一双玉足之上,而同时心怡被他抚慰阴部的瘀血混合着淫水尽数喷在了云傲的手掌之上,原本紫黑色的阴部已经恢复了嫩红色伤患尽去。
“哦……哦……哦……”心怡已经是意乱情迷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了云傲香唇跟他的大嘴吻在了一起。
“唔……唔……等……唔……”云傲想要推开她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已经陷入情欲难以自拔的男人如此软玉在怀想要粗暴推开又谈何容易。
“云傲……我爱你……你爱我吧?我把自己给你……抱紧我……”心怡此时斗眯缝着的双眼闪现出诡异的绿色。
云傲只感下身像是要爆炸一般,刚射过精的肉棍马上又坚挺起来,他的情欲几乎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眼前的心怡竟似幻化为晓丹忽而又化为心怡,他再难控制自己的情欲,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两个紧抱在一起的男女翻滚着倒在了床上,一件件衣裤被抛下床落在地上,心怡除了肩上沾血的一圈绷带已经是赤身裸体了,在床对面的铜镜中倒映出的景像显的非常诡异,她的背后似乎出现了一个女子模糊的身影正在尽情享受着男女肉体的交欢……
子龙一脸沮丧的坐在床头看着仍旧昏迷的芙蓉,小凤亦是无精打采知道小姐当众受辱自己那点羞耻也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了。
此时房门一开进来一人,子龙抬眼一看将是好友段云鹏不禁楞道:“段兄,你怎么来了?”
云鹏叹了口气坐下道:“信王听说李府遇袭甚是担忧派我来这里看看,你伤的如何?”
“唉……”子龙苦笑道:“东厂爪牙被我们打退了,可是我们伤亡也相当严重啊,我嘛……一个无能的废物罢了,只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任由那些淫徒欺凌却救不了她,我……我算什么男人啊……”
小凤看他如此痛苦亦于心不忍想要劝他却也不知从何劝起。
“子龙,你怎么能因为一点挫折就自暴自弃呢?听着,现在有一个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把握了,你不但能功力暴增而且将来可以重振房家的声望重入庙堂,你那些被发配的亲人也能重归帮里跟你团聚。”云鹏凑上前道。
“什么……段兄,你莫开玩笑,天下那有这等好事?”子龙讶然道。
“我会跟你开玩笑吗?信王他想要见你,你这就随我去信王府。”云鹏压代声音道。
“信王要见我?为什么?我只是个小人物啊?”子龙疑惑道。
“你是房大人之子忠良之后,信王早就对你甚为赏识了,相信我,这一次你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啊。”云鹏一边说一边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好……我跟你去……”子龙并未注意到云鹏的脸色变化,心道:“我已经沦落至此无论如何我也要搏上一搏,为了让房家重振声威,让芙蓉有一个幸福的一半生,我定要把握这个机会得到信王的赏识。”
流星一众败类逃出李府后聚于一家客栈之中一个个愁眉苦脸,毕竟他们是属于临阵脱逃,九千岁一向赏罚分明,这次如此大的行动失败崔应元必然会把责任尽数推在他们的身上回去的话恐怕是死路一条。
东三娘道:“不如我去找曹公公送十万两银子,或许他还会帮我们说情。”
万毒宗在李府一役中几乎全军覆灭,连魔君都惨死了她实在没有什么还可以倚仗的本钱了。
江乘风摇头道:“他如今自身难保那有闲心帮我们,这回我们回不了东厂只能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了。”原本他一心给儿子报仇但眼见京城如今聚集了如此多的神魔般的绝世高手复仇之心亦变弱了,如今剑神武功已经变的如此厉害凭自己那两下子别说报仇了连近身都难啊,要杀他轮不到自己,或许将来他会死于九千岁之手也省的自己再冒险。
“唉……要是觉悲觉苦师兄能够原谅我,或许我还能重归少林顶多面壁一辈子……”觉悟挠头道。
“现在你又想着回去当和尚了?你又犯淫戒杀同门还加入东厂,你以为你那两个师兄还会顾念昔日之情?他们巴不得你回去好马上把你宰了清理门户来挽回门派的名誉。”
流星双手裹着厚厚的沾满药物的绷带一边逼毒一边嘲讽道,他双掌受“七绝毒罡”所侵,虽然对手似乎还未熟练运用这门毒功但仍令他大吃苦头,费了五个时辰才逼出八成毒力。
“哼,当日若不是我你现在还关在少林寺里呢,你现在要过河拆桥不成?”
觉悟满脸怒容道,气氛一度变的充满火药味。
“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在这危机关头我们可要齐心合力共渡难关。”东三娘忙出面打圆场。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四人一惊忙起身,江乘风道:“什么人?”
门一推人未进来肚子先进来一个,四人一看不禁楞住了,来者竟是久违了的王渡。
王渡满脸堆笑拱手道:“四位多日不见,小弟最近发了笔财还坐了京城极乐坊的新主人,这回邀请四位去极乐坊参加一场夜宴,算是给小弟一点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