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求求你救救我相公,他平时从来不这样的。”
“你先别急。”柳易尘安慰着那个女人,虽然周松的脉搏弱的可怜,但是他能感觉到那种脉动正在逐渐的加强,看样子,他正在恢复中。
“柳易尘!我把大夫找来了。”林天龙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
随后一个壮硕的身影像扛着面袋一样扛着一个人冲了进来。
“你……你怎么……”柳易尘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把那个消瘦的大夫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大夫哆哆嗦嗦的看着他们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失礼了。”柳易尘连忙冲着大夫一鞠躬。
“我这位朋友太鲁莽了。”
大夫一脸的惊慌失措,脸上的表情青白不定。
柳易尘无力的苦笑,瞟了林天龙一眼。
林天龙眼睛一瞪:“你看我干吗,不是你说要找大夫吗,正巧我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这人背着药箱往前面走,我这不是怕这家夥死了,所以才来不及说明,先把大夫扛来了吗。”
“是……都是我的错……”柳易尘默默的内牛……
“大夫,麻烦你先看看这个人。”柳易尘转身让开,把大夫让到周松的旁边。
大夫似乎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看着柳易尘故意露出的挂在腰间的捕快令牌,微微放下了心,这才快走几步,走到周松面前,给他号脉。
“咦?”大夫惊讶的轻呼。
“怎么了?”柳易尘上前一步,紧张的问道,他刚才明明感到这个周松的脉搏有恢复的迹象,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这……这似乎跟老朽刚才诊断过的那位病人是同样的病症。”老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