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客厅的灯光照了出来,一个头上染着黄毛的男人走了出来,一手提着裤子上的拉链,仍不住的回头淫笑着。
妻子跟在他身后,面色红润,发丝凌乱的披在肩上,薄薄的丝质睡衣质地柔软,胸前的双峰似失去了束缚,挺拔而立,将那睡衣高高撑起,左侧的肩带滑落到臂弯处,将细腻如玉的两团乳肉大部露在了外面。
“你快走吧,让邻居看见我可怎么解释。”
妻子急忙把睡衣的肩带整理好,不耐烦的说道。
“过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拜拜宝贝!”
黄毛说完就哼着小曲儿下楼而去,妻子独自站在门口,眉头轻皱,重重的叹了口气,旋即转身进屋,接着将防盗门锁好,又关上了内门。
楼道里又陷入了黑暗,我飞速的跑下楼,借着微弱的路灯四下张望着,就在离我家这栋楼不远的一个停车位上,黄毛站在一辆黑色的SUV 旁边,刚打开车门正要上车。
我低头左右瞧了瞧,顺手摸起地上的一块砖头,起身朝着那辆SUV 走去,“妈的,我今天废了你个混蛋。”心里恨恨的想着,脚下步伐越来越快,眼看就走了一半的距离,可恶的电话这时“叮……叮……”
响了起来。
我急忙闪身躲到旁边的一辆汽车后,掏出电话一看是父亲打来的,不会是医院又有什么事吧?
只好接通小声说:“喂,爸。”
“把你妈送到家了吗?”
“送到了。”
“嗯,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我在超市买些东西,马上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我慢慢站起身,黄毛已经开着那辆SUV 呼啸着朝小区大门驶去。
我望着渐渐远去的汽车尾灯,无奈的扔掉了手中的砖头,抬头又看了一眼自家的窗户,卧室里的灯已经灭了,不知道妻子是否已经睡下。
开车回到了医院,已经是十点多了,父亲已经睡着,我坐在床边望着熟睡中的父亲,无力的叹了口气。
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有种深深的挫败感,爲什么妻子会红杏出墙?
爲什么外出散步的父亲会无缘无故被车撞伤?
这难道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目前的情形,父亲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妻子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不能让他老人家再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