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脸靥既有一丝羞赧,又有姿势不雅导致的嗔怒,因为她必须用腿盘住铁根的臀部,好不让自己摔倒,只能用粉拳不断锤他。
铁根开始对雪的命令不管不顾,双手托住她娇臀往上轻抬,露出了半截阴茎,随后再放手,腰身同时往上一挺,两人的耻丘部位瞬间融为一体,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啊——!”
铁根突如其来的强袭,让雪没有任何防备地呻吟起来,紧接着才知道自己喊得太大声,神态满是嗔怒,又带有迷离欲醉的春意,十分复杂。
似乎怕雪生气,铁根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开始了新一轮抽插,那健硕的腰臀浑然有力,让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撞击雪的粉嫩耻丘,娇俏粉臀也随着抽插而激烈颤抖。
“唔……先等一下……你……停一下……放我下来啊……”
任凭雪如何挣扎,就是无法摆脱铁根的身体,而且她越挣扎,下体的撞击程度也越深,刺激强度更大,渐渐地,她没再反抗了,青葱如玉的手反而搂住他脖子,娇躯绵软无力,挨靠在他胸膛上。
吴辰一直盯着铁根,发现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到擅自主张索取雪的吻,之后彻底抱起雪、让她缴械投降,整个过程竟水到渠成,那副憨厚傻愣的模样下,有着极强的心计。
或许,铁根一直以来表现得服从听话,在此刻产生了逆反心理,当在床笫交欢上掌握到主动权和征服欲后,便会不断进攻,寻找雪的弱点,并乐此不疲。
而雪,似乎也逐渐沦陷。
不知为何,吴辰竟有一丝担忧,他以前并不相信阴道能通往女人的灵魂,但看到雪和铁根做爱时露出的柔情醉意,尽管在竭力克制,仍让他很不安。
身体界限一旦被打开,心理上也就很难封闭,日久了自然会生情,产生心理依赖。
“呜呜……唔……啊……”
雪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巅峰,她自从被铁根抱起来后,娇躯就不断抽搐,那快感似乎连绵不断,呻吟声已经变得清哑,嘤咛而娇柔,又有一丝哭啼。
“滴答……滴答……”
房间的泥地传来水花飞溅声,原来是从雪的蜜臀沟里流出,还有一些水痕沿着铁根的腿部往下淌。
肉棒每撞击一次,就有更多水花从蜜穴缝挤出。
这种清洌的水声,既不是黏滑蜜液,也不是精液,而是雪的尿液,她被插得连绵高潮,直接尿失禁了。
“呜呜呜……”
雪的呻吟变成断断续续的哭啼,她脸颊滚烫霞红,用两只手死死捂住,闭上美眸,在铁根面前,她竟无地自容。
铁根先是诧异地看向地面,再看向两人交媾处有一大滩水迹,并用手指抹到鼻子里细闻,瞬间明白。
“你……你还闻!坏蛋……不做了……你放我下来……啊!”
雪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见铁根依然无动于衷,一口贝齿咬在他肩膀上。
“哎哎……媳妇儿,痛……痛!”
铁根急忙皱眉,咧着嘴说,但他依然不想放雪下来,这种能将美人控制在手里的机会不可多得。
他托住雪的翘臀,然后双腿微弓,让肉棒以每秒五六下的抽插速度,勐烈撞击雪的蜜穴。
“你……你……你……呜……呜呜……”
雪连续喊了几声“你”
后,就只剩下清媚压抑的呜咽,闭上美眸承受铁根的狂风暴雨,那双颀长细嫩的美腿盘得更紧了,皓洁无暇的莲足相互勾缠,精秀足底绷得更紧了。
铁根早已满头大汗,任谁抱着八九十斤的物体做运动,对体力都是一种巨大考验。
显然他到了精关阈值边缘,但抽插速度丝毫不减,阴唇里挤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和肉棒的急速摩擦中,逐渐变成了乳白色泡沫。
“媳妇儿……俺……俺好像要射了……”
铁根的声音低沉,在射精前一刻,他将脸扎进了圆润玉乳里,并用牙齿狠狠咬住那颗粉嫩蓓蕾,往后勐扯,同时胯下的睾丸一张一缩,源源不断地精液灌进雪的蜜穴内。
“唔嗯……”
那一刻,雪同样达到了高潮巅峰,扬起螓首,轻启樱唇,享受着高潮洗礼,掩盖掉了乳头被咬的疼痛。
之后,铁根将雪压在床上,过了许久才拔出肉棒,连带着一股精液涌了出来,顺着肉唇往下流进臀沟缝里。
“啊……你能别咬我乳头吗,好痛……痛死了……”
雪用手捂住胸口,表情很不悦,伸出精秀美足,狠狠踢向他的裆部以泄愤。
“啊……痛……痛!”
铁根的表情略显夸张,捂住下面往后退,但其实雪并没有怎么用力,纯粹发泄内心不满,踢到他腹部而已,吴辰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我真的踢到你那了?可……我没用力啊……你……没事吧?”
雪急忙起身,由于房间很黑,她只能脸凑到铁根的裆部,并用手去检查。
结果铁根一甩,原本还很粗长的肉棒直接拍在她脸上,圆润的龟头甚至蹭到她嘴唇,上面还有不少腥滑精液。
“你……!”
雪知道自己被铁根的浮夸演技骗住,她动了真怒,一巴掌狠狠拍在龟头上。
这一次铁根尝到了恶果,他捂住下体,脸色瞬间变红,但雪只“哼”
了一声,没有理他,起身拿起抹布,仔细清理地上水渍。
看到这里,吴辰不想再偷窥了,他痛苦得闭上眼睛,可耳朵仍可以听见两人的对话声。
“媳妇儿,别生气了,俺下次不敢了……”
“哼!”
“俺……俺可以发誓的!”
“走开,别挡着我清理……你怎么还站着,走开,那里脏!行了行了,我没生气……你快上床,别着凉了……我真没生气……你这个人烦不烦啊!”
铁根灰熘熘地爬上床,雪清理完地面后,用布随便擦了擦下体,没有向以往那样很用力地挤出精液,随后穿好衣服躺在床上。
这个细节不仅被吴辰发现,铁根也直接问出来。
“媳妇儿,你咋那么快擦完?不是不是……俺没有别的意思,是之前……俺看到你……都是擦很久的……”
“没什么,增加怀孕几率。”
雪的声音很平静,她还将几件棉衣堆在翘臀和大腿之间,不让精液从蜜壶里流出来。
“媳妇儿,其实……俺也不明白,生个娃……真有那么重要嘛?俺爹总是很着急……”
雪沉默了,酝酿了许久才开口:“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做爱?”
铁根咧开嘴笑道:“就是舒服,俺每天都想和媳妇儿做,没别的……”
雪似乎对他的回答有点意外,随后又板起脸,问:“铁根,那你要老实回答我。”
“媳妇儿,啥事?”
“你刚才的那些,嗯……做爱姿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雪一说道“做爱”
两个字,脸靥开始泛红,随后语气又冰冷下来:“你可不要骗我,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
铁根支吾了几下,挠了挠头,最终如实回答:“媳妇儿,是二蛋,二蛋他……”
“什么!”
“媳妇儿,你……你别激动,是二蛋给俺看……看的,是叫那个……那个,三级片,对对,三级片!我是跟着里面学的!”
“哦,我还以为……”
“媳妇儿,俺发誓,俺绝……绝对没有碰过其它女人,俺都有天仙老婆了,哈哈哈……”
“哦,你以为我在吃醋,我只是嫌脏……到时候别再碰我了……”
“媳妇儿,一定,俺发誓,一定不会的!”
雪没有说话,转过了身,铁根想从后面抱着她,被用力甩开:“我乳房还很痛,别靠过来。”
“哦……好……”
“还有,我教过你那么多次了,以后自己打飞机解决,不要给我装可怜了。”
“好好……”
吴辰沉默了,雪看似色厉内荏,但更体现出她内心的迷茫无助,在和铁根的攻防战中,雪逐渐失去了底线。
……第二天,雪早早来到牛棚门外,她表情有点忐忑。
“辰,吃早餐了吗?”
“嗯,吃完了。”
雪犹豫了会,试探性问:“辰,昨晚……你睡得好吗?嗯……我……好像听到你拍墙了,是吗……”
“啊,有吗?我没有拍墙啊,一直睡得很沉,噢……除了半夜有簌簌的风声吹进来,就没什么了。”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嗯……进贼了。”
雪并不擅长说谎,得到吴辰的答复后,整个人松懈下来,之后随便敷衍几句,就转开了话题。
吴辰心如明镜,他自然也不会揭穿,虽然内心是很沉闷,但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反而让雪背负更沉重的心理压力。
另外,通过铁根的各种试探,吴辰隐约观察到雪的另一真实面,他也不知是好是坏,似乎越了解,就越感到陌生。
自那天后,雪和铁根的关系融洽了很多,闲暇时间她开始织毛衣,而且织出两件,一件给吴辰,一件给了铁根。
她还织了一套手套,让铁根干重活的时候,能避免手掌过度磨损。
一到晚上,雪会在房间教铁根识字、写字,甚至细致到教他如何穿衣打扮,虽然以铁根的智商,还无法达到雪的审美品位。
在雪的严厉督促下,铁根养成了早刷牙晚漱口的习惯,每天干完活,都要用毛巾擦身体,每三四天就要洗一次澡,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这一切都被李德贵看在眼里,对雪的态度逐渐缓和,但有时候不顺他意,依然会破口大骂。
因此雪一旦被挨骂后,就会跑去铁根那里哭诉,铁根是个直性子,没想那么多,自然是很用心去哄她。
“李德贵是主动唱黑脸啊,好促进自己儿子和你的感情,我看……你也配合得挺好啊,那老头都以为自己计谋得逞了吧。”
雪没有听出吴辰话语里的酸涩,她很认真地说:“嗯……如果要降低老头对我的戒备心,其实并不难,但他对我的不满,却一直积攒着……”
吴辰马上想到问题的关键:“是因为你……未孕吗……”
“嗯……”
“你也看到了,老头的气色越来越不好,似乎身上有顽疾。这几天半夜,我都听到他的咳嗽声,早上收拾的时候,还看到垃圾桶有带血的纸巾。”
雪低着头说:“其实我也很着急,一天没有怀孕,你在这就多耽误一天,可……我内心特别痛苦,特别煎熬,辰,你知道吗……”
“我……我每天睡在别人床上,就已经很难受了,现在还要我……还要我怀上别人的孩子,就觉得自己特别,哎,特别对不起你,特别的……贱!”
雪依靠在牛棚门口,说着说着泪如泉涌,沿着脸靥往下流,最后直接用手捂住,大声哭了出来。
“雪,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真的!你一哭我也难受了……”
这时,李德贵刚好走出庭院,看到不断流泪的雪,眉头皱了起来。
雪似乎没看到李德贵在一旁,擦掉眼泪后,小声地说:“我生下孩子后,你就走吧,真的不要再劝我离开了……”
“你……!”
吴辰的声音充满愤怒,刚要说什么,雪就离开了,她没有看李德贵,小跑着走回屋里。
李德贵顿了顿,看着牛棚里的吴辰,目光一如既往地冷漠,随后也转身离开。
雪虽然不能独自出远门,但有铁根的陪同下,还是能踏出家门。
村里经常有一些红白喜事,李德贵虽然德高望重,但腿脚不便,便经常由铁根和雪两人代替出席。
那天早上,吴辰在牛棚里看书,孔洞穿进来的光刚好有一个巴掌宽。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走了进来,和李德贵在客厅聊天。
由于家里没其他人,那老头的说话声很大,没什么顾忌,引起吴辰的警觉。
“老李,俺看啊,你就别瞎琢磨了,又找神婆,又抓草药的,医生都说铁根没生育能力,你还弄个鸡巴用啊!”
吴辰透过墙壁缝隙,能清晰看到房间门外的客厅,李德贵显然很不爽他的话,坐在客厅的凳子上,闷着抽烟,一直不哼声。
“嘿嘿,老李,晓得一句话不,肥水不流外人田!俺看你身体硬朗,还能打上几发吧?嘿嘿嘿……”
“瞎说这些鸡巴玩意!”
“行啦行啦,俺认识你有几十年了,还不懂你嘛,换做是俺家,有个这么水灵的儿媳,指不定都扒上几层灰咯。”
“老李你当了那么久人贩,也该知道女人那损性子,肚子大起来,也就不跑咯……俺知道你怕村里说三道四,放心吧,俺的嘴严实得很!”
“放你妈的屁,如果不是你瞎鸡巴乱传,我儿子的……病,又怎么会让全村人都知道啊!”
“哎哎哎,老李,这可不怪俺啊,你别瞎诬陷!”
“行了行了,滚吧,老子心情不好!”
李德贵下了逐客令后,在凳子上勐抽烟,直到一整根烟抽完,便将烟嘴摔到地上,用脚勐地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