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白云想到了是什么让他觉得怪异，因为这暗香很熟悉，刚才若有若无，此刻很清晰，和开天古堡练如仙和玉魂身上的香味儿一样。

而且秦霜舞的嗓音特别像一个人，那就是开天古堡的练如仙。

这事情真透着蹊跷和诡异，难道她就是练如仙不成。

白云望着横卧香榻，面罩重纱的白衣女子想道。

秦霜舞长的确实和练如仙很相似，脸自然是难以看得真切，但是白云凭着自己超强的目力也能看到几分，单是这几分就非常的相像。

最主要的是，她们的眼睛是相同的。

她们的眼睛都给白云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是却想不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也正因为这样，白云对眼前的女子更是好奇，她究竟是不是练如仙？

想到练如仙，白云自然就想到了那次不愉快的见面。

白云只见过练如仙一次，那时她也是这样的横卧在香榻上，面罩重纱，也是露出领人顿起怜惜之心的雪白纤美手足。

只是此刻的秦霜舞手上捧了一本古籍，而当日的练如仙没有。

或许秦霜舞不是练如仙，因为她的目光很恬淡沉静，如一泓清泉，让人看到觉得心中顿起宁静之感。

而练如仙的眼睛却美丽灿烂得让人眩目，或者忧伤得让人心碎，从没有这般的恬然。

确实，秦霜舞和练如仙的气质是不同的，她们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她们之间应该有一定的关系，是什么白云还是不知道，但他相信世上的事情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即使是巧合，背后也一定有必然的关联。

在开天古堡的那一晚的诡异白云现在想起仍是觉得凉飕飕的，他一直在想着那古堡中藏着怎样的一个秘密，练如仙和师父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为何师父总是那样神秘，练如仙也是。

他还没有把那些想通，或者凭着想像根本就无法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