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在榻上,撑着头,锐利的狐眸弯着,美艳高贵不可方物。
春晓猜,他是要躲出去偷偷生崽了,唉,身为母亲,她应该要陪产的。
“一定要走吗?”
“怎么,你舍不得本殿?也对,没吃到的天鹅肉,总让蛤蟆惦记。”
春晓儿又被气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挂着萧阑光身上,“我今天就吃给你看。”
“大胆。”他训斥一声,却含笑看她扒开自己衣襟,伸手扯了床帘,将她带上榻,“白日宣淫,不害臊的推球郎。”
春潮情浓,他欺得极深,下面入得深,上头舌又钻入喉中,深深地,深深地舔舐着,亲吻着她,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一并咬住一般。
七月流火,榻上紧紧交缠的两人却出了一层薄汗,紧紧相贴。
黑发铺陈,雪白的肌肤交映,暧昧欲泣的呻吟泄露,萧阑光自小习武,腰身十分有力,耸动得又快,顶撞得极有劲,如贪食的饿兽,在床事上总是充满了贪欲,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般痴狂,亲吻与送入,缠绵又琢磨,有着至死不渝的热度。
春晓偏爱抚摸他妩媚的狐狸眼,本该妩媚多情的狐眸,生在这位大胆恣意的殿下脸上,平生多出十万分锋利煞气,眉宇气似刀如剑,艳丽堂皇的盛世美公子,却有一身君临天下的厉贵之气,叫人不敢逼视。
他垂眸,纤长浓密的眼睫扫在她的掌心,滚烫的唇在她脖颈留下一道道红痕。
热烈而克制,让人无法想象若是不再克制,那热烈的火焰,该烧出怎样的壮阔。
春晓仰着脸破碎娇吟。
“早,日回来,我在建安等你。”
“好。”
“保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