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体纤瘦高挑,胸膛平坦,两点茱萸淡粉娇嫩,腰肢纤细一握,两条细长匀亭的腿间,是白白嫩嫩的一长条阳物,此刻盎然勃勃,她凝眸看了一会,诧异,“行浊这里,天生便没有毛发?”
这个男人,竟然生得跟她一个女人一样细嫩干净。
木荣月咬了咬唇,脸庞涨红,强忍着羞意,轻声道:“原先是有些许的,只是行浊觉得那……有碍观瞻,担心惹了娘娘厌恶,便用药尽数除去了。”
春晓真实惊讶了,这个封建时代,竟然还有脱毛先驱,还是个男人,“行浊对自己的仪容这般在意?”
他勾了勾腿,将胯间羞耻硬立的部位藏起来,潋滟娇弱的桃花眸看向她,“行浊还会许多,娘娘可要一样样看过来?”
满楼香的药性,几乎令她时时刻刻都能生发性欲,经不起挑逗,春晓握着木荣月肩头的手指收紧,忽然低头含住了他淡色的唇,将那丰润的唇瓣含入口中,身下私处贴住他的那里,轻轻摩擦。
“嗯,啊,好舒服……”少年眼中情波愈盛,呓语从相接的唇间溢出,拱着身子难耐地顶着她,轻轻摆腰扭动。
他湿滑的舌尖伸出,描摹着她的唇形,主动地舔吻着她,淡淡的甜香味从他的口中溢出,说不清的清甜,令人忍不住吻入他的口中,想要吮吸更多的香甜。
“阿月,你先前吃过什么?”春晓咬着他的唇,觉得这味道诱人得不正常,她一个不大喜欢接吻的人,竟然都沉迷于他口中的气味。
“哪有吃过什么?只喝了一杯清水罢了。”木荣月灼热的手臂虚虚搭在她的腰间,像是缠人的妖精,炽热的呼吸扑撒在她面上。
他在说谎,这是他特意调至的香片,每夜含着,只为口中气味馥郁芬芳,讨她欢心。
他羞涩地送上舌尖,大言不惭:“兴许,是阿月天生的体香。”
阿月,他喜爱这个昵称。她叫他阿月,而不是司相赐下的行浊。
他没念过几本书,但也知道浊字不好听,他见识浅薄,读不出行浊二字的深意,只暗自觉得读书人过于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