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是咬着牙,紧捂着嘴。
我缓缓地拔出,又再次插入,这次劲儿用的比较大,她的身体一颤。
我感觉她的阴户比较浅,好像一插到底,就能碰到一块肉,就像小嘴似的吸着我的马眼,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也很刺激,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要吸走它的食物。
幸好我控制力很强,否则我真担心两下子就射出来。
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这的确是和其它女人不一样的,晗悦的就是紧凑的,虽说这两年也松了些。
诸英的则是那白亮亮的屄太让人流鼻血,而奚晚苎的文静外表下的狂放却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没有人能像岳母的屄这样,感觉不很紧,但是有着强大的吸力。
我享受这种感觉。
就好象是每次插入都有张嘴替你吸一下龟头和马眼,简直是双重的享受。
我就这么慢慢地抽插着。
这种刺激对她可能也比较大,她睁开眼看着我,虽未说话,却是顾盼流波。
她的这一眼就像是对我的命令,我决定加快速度,手撑在床上,像勇敢的战士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她显然那没有想到我的这一突袭,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嗷地叫出来。
“晓彬,慢点、慢点……”
我哪里会慢,而且我觉得由于速度加快,我的肉棒好像并不像刚才那样被她的屄吸得那么紧了,但是没扎到最深处时,还是向右一块磁铁似的在吸吮着它,我感觉真刺激又舒服。
我就这么抽弄着,她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忌,放纵地叫起来:“晓彬,你轻点、你轻点。我受不了了”
更多的时候则是无意义的低嘶,她仍旧是闭着眼的,手指咬在嘴里,像是要控制自己情绪,但那显然是没有用的。
我的冲击让她的大奶子上下翻飞,就像波浪一样。
我喜欢这种感觉,那两团白肉在胸前滚动的样子好看极了,我冲击的力度越大,它们滚动的幅度就越大,我觉得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可能刺激会小点,时间会长点,于是我就这么盯着她的奶子看。
她小声的喃语……
“慢一点啊,孩子啊……顶到我的心窝了……”
“好孩子,我不行了……你快点吧,我要死了……”
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因为实则女人说出这话时,就是最兴奋时,我当然要冲击了,我就像新换了电池的永动机,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送进她身体的深处。
终于,她的腰猛烈地耸动着,继而,我感到我的小弟弟上一阵酸麻,我知道她到了高潮了,我再看她时,她涨红了脸,头侧在一边,身体不停地抽搐起伏着。
我赶紧拔出了我的肉棒:“妈,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
“妈,你舒服吗?”
她还是不说话。
“妈……”
“别喊我妈。”
她似乎才缓过劲儿来。
我笑了:“不喊妈,那喊什么?”
“随便,别喊妈。”
她的声音既兴奋又幽怨。
“那我喊你友兰。”
我作弄她:“要不我喊你大老婆。”
她睁开眼,努力坐起身:“你就是个坏蛋。”
“坏蛋有这么厉害吗?”
我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
她的脸上堆出了嗔怒的颜色。
“就它最坏。”
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多看一眼说:“还没射?”
我端着它坏坏地问:“怎么办?”
她有点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晓彬,我都散架了。”
我撒娇地说:“那我慢点行吗?友兰。”
名字是我后来才加上的。
“别喊我友兰。”
她白了我一眼。
“又不让喊妈,又不让喊友兰,那我喊你大老婆了。”
她作势要打我,却并不下手:“什么都别喊,不许说话……我真是作孽。”
我哪能容她再去想什么伦理道德问题,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奶子,上面已是汗汲汲的。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她的手也轻轻摸着我的肉棒,很是怜惜地说:“晓彬,你舒服吗?”
“舒服啊,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她握着我的肉棒,抬起头:“我有这么好?”
“妈,你舒服吗?”
她低着头:“我的命都快没了。”
我笑了:“那我们换个姿势,你省点劲儿。”
她好像又期待又恐惧:“那……晓彬,你慢点啊,妈这岁数受不了的。”
我说:“你放心。”
连忙扶她趴下来,我努力你摆她的腿的位置。
她像是明白了,回过头为难地说:“用这样的姿势?”
“这样舒服着呢。”
我也不多说,因为在我眼前的岳母的肥大的屁股真是太诱人了,我从她裂开的两腿间看到的是湿漉漉的屄毛,阴唇已经在我的耕耘下张得很开了,那红暇暇的屄肉似乎在召唤着我的进入。
我对准了她的屄口,拧身一送,肉棒便挤了进去。
她身子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肉深深地插在了屄底。
她“啊”地叫了一声,回头像个小媳妇似的求饶说:“叫你慢点。”
我也不说话,手扶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推进,她的身体在我的侵击之下,震动得厉害,全靠我的双手将她固定住。
她倒是不再责怪我了,因为她的嘴里只能唔哝唔哝地发出些最原始的声音。
这种姿势对我而言是有不同的,因为我的小弟弟高高的翘起可以贴着她的屄腔的上端插进去,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对龟头的摩擦过程,爽的令人诧异。
即使在刚才,我也没有想到岳母的屄居然是这么的令人销魂,要是早知道,我绝对不可能等到今天。
我承认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结婚时的晗悦,我想要是在那时候就和岳母有一腿,那种感觉会是啥样的。
有的时候注意力的分散,是件好事,这样可以让大脑皮层不那么紧张。
我的肉棒却还在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岳母已经不能够用手撑住身体了,她的身体伏了下来。
我稍停一下,刚想问。
她幽幽地说:“这样太深了,你插的太快,我的奶子垂得晃荡。”
我笑了,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岳母的两个大白奶在她的身体下前后摇曳的淫姿,我靠我就喜欢看大奶子晃来晃去的,下次我一定要让她坐在我身上,我要亲眼看着、亲手摸着,这样的感觉想想都爽。
不过她俯下身子,却使我的插入更加顺畅了,我似乎又找了那个小吸盘,我的肉棒每次插入就被那个小肉垫吸住,我于是也不急着拔出,就在那研磨一下。
岳母的浪叫在每次研磨时变得尤为撕心裂肺。
“晓彬,你弄死我了。”
“晓彬,你让我去吧。”
“你是我的祖宗啊,你要了我的命啊!”
我听的真实刺激,虽然那我看不到岳母的脸,但是我想那表情一定是丰富无比,她的脸一定是扭曲的。
忽然我觉得她的屄中再次紧张的抽搐,我知道她的新一轮高潮要来了,我加紧了冲击,因为我也不想弄得她太久。
我的冲击使她的高潮强度迭加,她浑身都开始抖动了,我的龟头感到了一阵麻酥酥的刺激,那是她淫水的浇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浓精轰然而出。
她的声音是嘶哑的,她的身体是颤抖的,但她还是尽力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我射完了,我的小弟弟被拔出来时憋得通红,还是半硬的。
再看岳母的毛屄,已经有精液顺着屄口流了出来,沾在她的屄毛上,就像是一个长胡子的人喝了浓稠的牛奶,精液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她还是没用动,像是失去了知觉。
我喜欢看这样的场景,那红红的屄肉,油亮亮的阴唇,沾了白色精液的屄毛,我靠,还有岳母的屄毛尽处的那个长满了褶皱的菊花,我的手不自觉地摸着她撅起的屁股,摸着她的唇肉。
她像是被点了穴一样,陬然趴在床上。
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后背上的皮肤岁还是白嫩的,却已不算十分光滑,我的手滑过她的腰,滑上她的屁股,就像是抚摸着一件艺术品。
好一会儿她才仿佛喘匀了气,扭过头看着我说:“我刚才真的快死了。”
我呵呵笑。
她还趴着说:“还笑。身子都被你撞散了。”
我想问我和岳父谁厉害,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改口问:“你是不是觉得特刺激。”
我本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么直白的问题,没想到她点点头说:“刺激,太刺激,我至少有十年没这么刺激了。”
我笑着,对自己的劳动得到别人的承认感到由衷的欣慰。
她却翻了个身,倚在我的大腿边,缓缓地说:“这是不是太疯狂了?晓彬。”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们的关系:“那……你喜欢吗?”
她摸着我的腿,眼神迷离地说:“我也不知道。”
“那你快活吗?”
她沉默一会说:“我觉得我的身子有些僵僵的,腿被你掰的有点疼,但是我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很舒服。不过我的心里就像有一块石头咯在那儿。”
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接受和自己女婿嘿咻的现实的确不太容易,我抚触着她的手臂说:“妈,刚才我就说了,就当是我疯狂了一次,你别有压力。”
她没有言语。
“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喜欢和你的感觉。你放心,以后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强迫你,你就安心地住在这儿,我想要你,就问你,你想要我,就让我晚上回家吃饭,我就知道了。”
她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我。
“以后你回宏阳了,你还是我的岳母,我想你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你想我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只要在润州,就一定会回家的。”
她任由我摸着她的手臂。
“其实我现在有点想哭。”
她自己缓缓地说:“其实,我感觉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都有两三年了,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有点期待,我真是……晓彬,我这样算不算很贱?”
“妈,你说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提前来,为什么我要住在你这里,我觉得我有点……嗨,你不知道今天我走了,我是太挣扎了,中午在商场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不能回来不能回来,可还是回来了。我是不是疯了?”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妈,你疯了,我也疯了,但是疯有什么不好呢,我们可以很快乐。”
“……但是,我怕你爸……”
“我们不会让我爸知道的,不是吗?”
她点点头:“但是我是觉得对不起他。”
我很难过地点点头:“不让他知道,就是不伤害他,再说,你快乐,我想对他也是安慰。”
“会吗?”
她突然变成了一个需要我安慰的小女人。
“会的。”
我坚定地说。
“那也不能让晗悦她们知道,我……”
她心有余悸:“放心吧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的,这就是我们之间永久的秘密,而且妈你放心,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什么时候跟我说停,我们就一定停。”
她没说话,但是我能看到她眼神之中流露出欣喜,她搂住我的大腿,轻轻地摩挲着。
忽地说:“我还有点饿呢。”
我这才想起,我是把她从厨房里拽出来的,我呵呵笑:“我也有点饿。”
她翻身起床。
一下坐在精液流淌的床单上,又看看自己的毛屄说:“真多。”
“不全是我的,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