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睁开眼,白墙、白顶、松果灯……又没死成,他合上眼。
“醒啦?起来吧,咖啡?”屋妈听上去心情不错。
“我去了多久?”量子力学角度,时间是个伪命题。
“不到一小时,刚好够我冲个凉。”屋妈给他圣血后,嫌他话痨,没几句就把他扔到了大唐。
“我没完成任务,干嘛救我回来?”牛二躺着不动。
“某种意义上,你完成了。不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皎然李冶他们怎么会上蜈蚣岭?”牛二的思绪还停留在唐朝。
“皎然早查到客栈将有大动作,但不知道确切时间。李冶四娘到处找人,皎然听到动静和他们一碰,自然都清楚了。”
原来如此,牛二起来,点根雪茄,“我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你破了德古拉的千年修为,他逃回故土,再没来过东方。”
屋妈给他倒上咖啡,“蓝山,你爱喝的。”
“谢谢,”牛二喝了口,“他没死?”
“你的血,还恶心不死他。”屋妈笑笑,也点上雪茄。
“李冶没事吧?”
“没事,活到五十四,流传下来十几首诗,业内评价比鱼玄机高。”
“哦哦,那幽蝉还好吗?”看他面上,李冶会善待她吧?
“她先和老冯经营客栈,老冯死后专心照顾母亲,为母亲送终后,落发玉真观,活到七十五,善终。”
牛二踏实多了,有了闲心关心其他,“老冯?经营客栈?皎然没抓他们?”
皎然没道理徇私啊?
“这个要多说几句。”屋妈一口喝光杯中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