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还真机灵。”牛二拿竹条拍了几下,拍掉了奶头上凝固的蜡油。
灭蜡烛,拍蜡油,再灭,再拍。
牛二故意下手没有轻重和准头,一排蜡烛灭过后,女人的乳头红肿不堪,乳房上也都是血痕,胯下麻绳已经被浸透,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牛二解开她的束缚,让她躺下分开双腿,随即四指插入阴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猛地半直起上身,紧盯他的手。
充分搅动后,牛二手掌半握,慢慢把整只手塞了进去,女人仰面朝天,肌肉紧绷。
缓缓抽动,女人渐渐适应,呻吟出声。
牛二加大幅度,动作开始猛烈,女人的叫声也愈发大了。
一声长呼之后,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浑身痉挛,好久好久。
牛二醒来后,觉得很亏,光顾着让她爽,自己忘射了。
隔日巳时二刻,幽蝉来找,带着把团扇,“大小姐要我把这团扇送给牛叔。”
在观外,幽蝉随小翠称呼牛二。
芭蕉形的扇面,上面一道姑只有背影,湖边赏月,岸边杨柳微摆,扇子两侧分别写着“舞腰渐重烟光老”、“散作飞绵惹翠裀”。
“观主自写自画的吧。”字是李冶的,牛二能看出来。
“是,昨日大小姐一整天都在作画。”幽蝉点头,又偷笑,“想是觉着对不住牛叔。”
“顽皮!”牛二笑骂。
请幽蝉喝了杯冰镇梅子汤,目送她回去,牛二重又坐在凉棚下,细细端详那把团扇。
扇面小巧别致,孤寂的背影,朦胧的远山,半弯的残月,纤细的柳枝,再配那两句诗,美人迟暮的遗憾跃然纸上。
“你还远没有迟暮,“舞腰渐重”也不至于。”牛二笑叹。他还是被李冶的才情打动了,前夜些许的怨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牛二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李冶和皎然抑或其他男人在一起时,常有醋意,其实按先后顺序,他才是小三或小四或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