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出来,又去看了四娘母女。
回到玉真观,门口正好碰到皎然,他这些天来的够勤的。
“施主,借一步说话。”皎然示意有事要谈。
两人找了处荫凉,皎然开口:“施主可与太平客栈孟老板相熟?”
“在富阳有过数面之缘,不太熟,大师有事?”皎然怎么会注意到太平客栈?
皎然看看左右,“日前和程知县讲经,提及太平客栈他欲言又止。想起大半月前,德清那边传来消息,几个异人把那里搅的鸡飞狗跳,德清知县却不闻不问,仿佛投鼠忌器。”
“这些人都来自富阳,施主和他们打过交道,可知其中蹊跷?”皎然目不转睛看着牛二。
“还有这等事?”
牛二打马虎眼,“他们做善事,我去搭把手而已,大人们的事,小民哪里知道。”
民间想做大,巧取豪夺难免,对官府威逼利诱这种事,牛二并不陌生。
不过看架势,孟稳有些言行不一啊。
皎然不置可否笑笑,和他一起入观。
晚饭后,牛二照例夜巡。
小楼烛光昏暗,不时传出窃窃私语声,伴随着嗯啊的娇喘,那秃驴显是在和李冶亲热。
牛二懒得听,正要去凉亭图个耳根清净,蓦然,屋内传来皎然怒喝:“你不愿便罢,无须找这许多借口!”
咣当一声门开了,皎然披着僧袍出来,扬长而去。
牛二怕有变故,急忙跑到李冶门前,刚看一眼,立马转身,“在下并非有意唐突,观主莫怪。”
李冶只披了件短衫,双乳半遮半掩,下体芳草萋萋。
“不碍事,牛老板请进来说话。”她好像没打算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