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蝉撇撇嘴,“听娘说,牛爷也是苦出身,不懂他们大户人家的道道。”
身边没旁人,幽蝉也没那么拘谨。
“牛爷才来不久,日后便屡见不鲜了。”
幽蝉双脚轻拍水面,溅起的水珠划过上翘的大脚趾,划过流线般的足弓,划过圆润的脚踝,月光映衬下,或明或暗,重又消失在池塘。
好一双秀足!牛二忆起一千二百多年后临安的一位老友,老友恋足,此情此景他若见到,会不会拿大铁链子把这双美足拴起来?
“为你赎身要多少钱?”牛二顺嘴来了一句。
“牛爷费心了,除非哪天小姐撵我走,不然这辈子我都是小姐的奴婢。”幽蝉这回笑的真心,“牛爷能有此心意,是大梅的造化。”
牛二暗骂自己愚蠢,李冶又不缺钱,多少钱也没用。
酒局快散了,幽蝉穿上鞋袜门口恭候。
送过客人,李冶拉着皎然的手自前院返回。
又双叒叕是那个贼秃!
牛二替李冶惋惜。
听说他们初识,李冶为皎然的文采所倾倒,特意写信表明心迹,皎然婉拒了她的表白,却又留下了交往的余地。
此后多年,皎然与她始终若即若离。
牛二猜测,这秃驴恐怕是看重李冶的人脉,一个总把谢灵运十世孙挂在嘴边的和尚,明镜台能有多清净?
没办法,痴情女的一往情深注定栽在负心汉的逢场作戏里。
“牛老板、牛老板!”酒不醉人人自醉,李冶有些兴奋。
牛二应了,走到近前。
“牛老板近日辛苦,又少近女色,今夜让幽蝉伺候吧。”李冶双颊泛红倚着皎然,“独乐乐不若与人乐乐。”
“奴婢遵命。”牛二本想推辞,幽蝉却已挽住他,酥胸紧贴他肘部,连拉带拽来到自己房间。
“你已肏过我娘,不妨再试试她闺女。”这句话不亚于伟哥,搞得牛二一柱擎天。
楼上传来李冶的呻吟和皎然的闷哼,幽蝉褪下了牛二的裤子,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