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笑眉乍见那凶恶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给她吃了那个药,一会儿就不用绑着了。”那小个坏蛋说道。
“哎,我怎么忘了这个药了呢?上次给那个叫什么小倩的妞用过,真是浪的没说的。连干了三炮。”
提到这个什么药,大个子也不急着插入了,他爬起身来,从口袋里头掏出个小瓶子来,抬起袁老师的下巴,把堵在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捏着袁老师的鼻子,把小瓶里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袁老师因为是趴着,本很难再抬起头来,这么被那高个坏蛋扳着脑袋,非常难受的样子。
那瓶子里的水往下一倒,只呛得她连声咳嗽,泪水都涌了出来,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屁股也跟着扭动着,看得两个坏蛋色心大动,哈哈大笑。
“喝了我这西门惧,我看你一会求不求大爷操你。”“我们在这里瞧好戏,一会她发起骚来,下面自己湿了,我们再上!”
“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庆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
高矮坏蛋,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屁股,一个摸着袁老师的乳房,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
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紧,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
想来一定十分难受,不知道那药水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种让娘们发浪的药水的?”高个问矮个。
矮个说道:“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们有没有治女性性冷淡的药,其实就是问有没有春药啦。小凤说有,新出的,叫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骚’有劲儿。她骂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性能力最强的男人,叫西门庆。我说我知道西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逼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牛逼,有金枪不倒之功能,曾创下夜御十女的纪录。我说啥叫‘业余石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逼,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牛逼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干女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干,日,操,不就得了。”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感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女的连西门庆都满足不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干逼,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女的,那女的还能性冷淡么,那得多浪多够劲呀。我说你们这帮有点文化的人想出的东西还真有点意思,把春药的名字都弄成这么文绉绉的,像我这样的粗人哪能明白呢?这药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呢,人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说,操,文化人怎么了,也没见哪个文化人长两个鸡巴。”
“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的阳具呢,操,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高,都比我们有文化!一会挨个上。”
眼看袁老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扭得越来越激烈,连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她的汗水湿透了。
谢柳二人听了半天,这些下流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人连她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一个小妞喝了。”
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之意。
那矮个蹲下身来,兴奋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给谁了。”
“锥子你自己玩那个老师吧,我看这两个嫩的也不错,嗯,这样吧,一人一半。”
他扳开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药水进去,同时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
他很熟练的剥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开了她的内衣,弹跳而出的一对玉乳让他吃了一惊,马上笑道:“啧啧,没看出来这妞的奶子这么大,发育的很好呀。”
我现在看不到柳笑眉的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低声啜泣。
那矮个又转向谢佩想要如法炮制。谢佩拼命挣扎,向我藏身的衣柜投来乞求的目光。
我几次犹豫着想冲出去,可是还是觉得风险太大,强行忍住了没有动。捏着电棍手柄的手心全是汗水。
便在这时,我们心中企盼已久的开门声终于从走廊传来。
令我们失望的是,来人对屋里的音乐声并未感到惊讶。
只听一个冷冷的女声道:“谢佩,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告诉你不许进我的房间的,看我不打死你。”
谢佩的妈妈终于回来了,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想到屋里的恶劣局势,我们听到她脱了鞋锁了门,向屋里走来。
两个坏蛋则已在门后埋伏好,我们几个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到她锁了门,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为就算她在进卧室前可以发现危险,也来不及逃出门去了。
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她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双腿修长,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和谢佩十分相似,只是年龄看起来小了些,我本以为她至少有三十五岁以上,现在一看顶多二十六七的样子,到更像谢佩的大姐姐,我注意到她的小腿十分健美,走路时弹力十足,很像是运动员的样子。
她看见客厅一片狼藉,好像有些奇怪,在走廊里停住了脚步,对屋中叫道:“佩佩,你在家么?”担心女儿安危,她的声音中已有了疑惧之意。
这时谢柳袁三人都不住的呜呜叫唤,谢佩的妈妈疑心更重的样子,转身向门口走去,看来是发觉屋中有危险。
那两个坏蛋一见不妙,连忙冲了出去,他们的裤子刚才都脱了下来,现在不及穿上,就这么光着下身向外跑,模样十分滑稽。
不知谢佩的妈妈看见了卧室中突然冲出两个没有穿裤子的男人做何感想?
下一刻,三人已在门口到客厅的一段狭小走廊里激烈地打斗起来,我只看见身影晃来晃去,走廊里鞋架上的鞋子乱飞。
因为走廊的空间有限,他们无法一拥而上,而且谢佩的妈妈好像十分强悍,两个坏蛋一时之间倒无法制服她。
那个小个坏蛋的匕首放在卧室里,没有拿出去。否则将是另外一个局面。看来他们只有这一件凶器,装备十分落后。
突然间我看见谢佩的妈妈飞起一脚,正中那高个的胯间,那只纤纤玉足绷紧了脚面,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闪电,和高个坏蛋的一丝不挂的在空中荡来晃去鸡巴猛烈碰撞,形成了一幅美丽与丑恶共存的奇异画面。
可是无论如何,高个的悲惨命运已在这一刻决定,只见他一声大叫,仰天便倒,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眼见其下半生再也无法泡妞了。
我虽站在谢佩的妈妈一边,可是还是在心底对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有些同情。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千万不要招惹谢佩的妈妈。
可是昨夜我已对谢佩做下了那件事,无论错在哪方,她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好感,我还是赶快买一个钢铁的护裆吧。
谢佩的妈妈一脚踢翻了那个高个,只把矮个坏蛋吓得魂飞魄散,他几个健步窜回卧室,爬上床去,从床角的裤子腰带上拔出了那把匕首。
准备再次反扑。
这时谢佩的妈妈已经走进屋来,竟然显得神定气闲,视眼前的匕首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