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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的是我和初中同学长大后的事,没想到一写回忆就停不住笔了,而且发现灵思泉涌,下笔时如有神助,于是就顺着思路一直写下来了。
如果这样写下去的话,可能第一章就成了一个引子,而且和后面情节的发展有些不符。令我很是头疼。
有的朋友指出我的章节名称有些错误,其实我发的第一篇是第一、二章,并不是缺了一章,不管怎么说,整个文章的情节是连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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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初中的时候,袁阔成先生的评书三国演义正在各电台上播得如火如荼。
我也是每天必听,而且从中受了不少教育,比方说,司马昭说的一句话,“诸葛亮一生谨慎”。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胯下不是刘备的的卢马,而是谢佩那火烫小脸和张开的嘴,我亮出的兵器不是张飞的丈八蛇矛,而是区区不才的“白蜡短棍”,我却想起了司马昭的这句话来。
如果我贸然把我的小鸡鸡放到谢佩的嘴里,要是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突然间咬将下来,会是个什么后果?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那要看是怎么个死法了,要是被美女把鸡鸡咬下来疼痛致死,带着个没头的鸡鸡去做鬼,恐怕想风流也没法风流了。
这种冤大头可是万万当不得的。
可是谢佩那充满了诱惑的吸吮动作和鼻子里娇媚的哼哼声,又像在大声召唤着我的分身,让它跃跃欲试,不停的向我抗议催促我早一点把它送进那美妙的所在。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我想到了谢佩下身的“神秘器官”。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里或许是一个能够解决我当前需要的理想场所。
我那时还不知道正确的性交方式(生理卫生是高中时的课程),所以说我是无师自通的天才也不为过。(大家请鼓掌)
那两片分开的肉唇,和那个粉色的小洞洞,如果把小鸡鸡放到那里,一定会很舒服。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那里看样子没有牙一类的可以对我造成严重伤害的器官。
我急忙把两腿向下移动到谢佩腿间,用手撑着上半身(我还不太敢压她),挺动着小腹试图把小鸡鸡放到谢佩的肉洞之中,虽然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但是偶尔也会用小鸡鸡的尖端碰到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那种舒服的感觉当真美妙得难以相信。
我的心在胸腔里狂奔,太阳穴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好像随时可能迸裂。
我顾不上手臂的酸麻,也顾不上观察谢佩的反映,心里只是想怎么把我那坚硬如铁的分身伺候舒服了。
突然间,我的分身终于好像找对了位置,顶端的龟头好像陷进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围有软软的肉片轻轻包住了它,温暖而舒适,只是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使我的小鸡鸡无法向前走得更深。
“喔~~”谢佩又一次叫出了声,音量还不小。
我又是一惊,我也想镇定些,只是毕竟有些做贼心虚。
一看谢佩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的眼睛,心下稍安。再一看谢佩的小手也还是紧紧地并在头顶上,更是放心。
刚想把最后一片乙醚纱布放在谢佩的嘴上,谢佩却又开始说话了。望着正在转动的录音机,我的手停在了半空——精彩内容不容错过呀。
“爸爸,佩佩不要骑这个自行车,不舒服……”骑自行车?
什么意思,我又听糊涂了,怎么也不明白谢佩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自行车,莫非碱湿脱口秀时段已经结束?
(有人说那时你知道什么叫碱湿脱口秀呀,少装了。不如叫淫荡小喇叭节目更好。)
再说谢佩说不愿意骑自行车也不合情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