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归墟宝鉴(2 / 3)

逍遥小散仙 迷男 468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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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很怀念在外面的日子,虽然艰辛凶险,但却一路同途朝夕相伴,这样的时光,怕是一去不返了。

如今两人回到妃嫔无数的宫里,此后怕是十天半月都难以见着一面,心中既是自怜又是不舍,怔然间不觉掉下泪来。

小玄睡得香甜,迷糊间忽感脸上温热,茫然不知何故,他惺忪睁眼,见雪妃别过脸去。

他心头一跳,立坐起身,双手捧住雪妃双颊,轻轻地扳了回来,但见玉人眼眶微红美目噙泪,吃惊道:“怎么了?”

雪若垂下眼帘,似乎想要掩盖什么,可是长睫悬珠,依然无从躲藏。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别让我着急!”小玄盯着她道。

雪若挣扎了好一会,方才抑住哽咽,轻轻道:“这宫中妃嫔三千,陛下终究是九五之尊,此时在这,但下次相见,不知要到何时了。”

“傻丫头!”小玄舒了口气,笑道:“你只管放心,我们天天都见,时时都见!”

雪若樱唇一颤,泪珠儿又涌了出来:“陛下哄人高兴……”

小玄瞧得心中生疼,只恨不得掏心掏肺,道:“你如愿意,我就不走了,只在这里陪你!”

雪若心中感动,然却哪里肯信,黯然道:“陛下能有此心意,妾便心满意足了!”

“没哄你,我就爱陪着你,我就喜欢与你在一起……”小玄接道,雪若眼波似醉,忽地攀住他的脖子,动情地吻了上来。

小玄张臂抱住,只觉雪妃香舌轻吐,娇怯怯送了过来,在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痴意缠绊。

两人披着薄毯深深亲吻,浓情蜜意情动似火,按不住从耳鬓厮磨变做颠倒衣裳,在湖石旁幕天席地恩爱起来。

雪若此时身上罩着件素梅香云纱,底下只穿了条白绸细裈,小玄只稍稍一拨,便已春光毕露,但见燕草如丝白蚌若玉,间中夹着道颇为细长的粉红缝儿,于月色下分外的柔美娇嫩。

“这外边和水儿很不一样哦……”当日不及细看的妙景,此时终可以好好一赏了,小玄就着洒入毯里的月光瞧落,探手下去,欣长的中指压住那细长嫩缝轻轻一捺,便悄然陷了进去,原来内里已有几分润腻。

灵活的手指在花房里穿梭搜刮,不多时便寻到了肉壁上的关窍,那里与别处不同,稍一揉搓便即跃然浮起,犹如溜滑的细细榴颗,饱胀地贴着指腹微蠕轻吮。

雪若凝着娇躯轻轻喘息,只觉花内的手指既坏又荡,勾弄的净是令人颤抖之处。

一股股温润的蜜夜顺指而出,小玄心中荡漾,指腹擦着微浮的痒筋才要往深处去,雪妃忽地轻轻一挣,娇躯已鱼儿般逃了开去。

小玄一把捉住,才要抱回,雪若已晕着脸自个贴了上来,雪腹躲着他的手在他腰下挨挨擦擦,水淋淋的眸底尽是央盼之色。

小玄心旌摇荡,将她抱到腿上,解下腰带,一枪挑了。

雪若娇呀一声,却是给君王直通到底,刺着了花心。

廊下的冰儿悠悠睁眼,迷迷糊糊地怔了好一会,抬头朝湖石旁望去,见皇帝同主子均已坐起,裹着毯子在朦胧的月色下轻轻耸动,这才隐隐知觉是怎回事。

她心儿一阵乱跳,忽见娘娘两手从毯中钻出,摸到皇帝脸上,娇慵无力地乱攀乱勾。

小玄会意,抬手就将脸上的七邪覆摘下,丢在簟上。

冰儿身子一震,登时给眼前所见惊呆了,原来这一直戴着可怕面具的天子,真正的容颜竟是出奇俊美,秀逸有如天人!

雪妃星目朦胧地搂住了皇帝,朱唇在他脸上痴痴迷迷地轻沾轻吻。

小玄念她身上疲累,心中满是怜恤,又给周遭静美如画的景物所染,抽添间不觉格外温柔,一出一入俱是徐若和风。

雪妃不知怎么,竟觉对味之极,又见月下的男儿俊秀如仙,心中着实爱极,顷刻间蜜流液注,盛如泉出,未待君王逞狂,竟感心飞意畅飘飘欲丢。

“皇上既有这等容貌,却为何要一直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冰儿头伏膝上偷偷瞧着,心中百思不解,忽见主子削肩一缩,脸儿贴在皇帝颈侧轻轻娇抖,一副欲仙欲去的模样。

原来雪妃倍感快美,竟然早早就泄了身子。

小玄知她甚是不耐,但仍未料到这回来得竟然如此之急,微愕间挺直腰杆,紧抵抽搐不住的嫩心,让玉人结结实实地受用。

“难道她喜欢这样?”小玄似觉非觉,待雪妃一波浪峰过去,继又徐徐抽送,愈加极尽温柔,果见玉人美目迷离,很快便又是一副难挨难禁的可人模样。

雪若忽察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羞得双颊如烧,奈何两人咫尺相对,即便想躲也是无处可藏,只得将眼波挪转,凝眸它处。

小玄心迷神醉,盯着眼前的娇靥细细品赏,但觉其上那香魂欲化的羞与媚,简直天下无双,叫人既生万般怜惜,又想横冲直撞地将这妙人儿往死里折腾。

“唔……”雪若突地闷哼,只觉内里的宝贝一跳一跳地暴胀起来,不单将花房撑得又辣又麻,且还烫的惊人,愈加令人心慌意乱难以招架。

原来是玄阳盘龙杵沐着花蜜与阴精,勃然现出了本相。

“知道吗?”小玄忽道,“你这里有个小窝儿。”

“什么?”雪妃迷迷糊糊地应,蓦地娇靥一凝,就如咬着了什么酸极之物。

“就这里!”小玄连挺了几下腰杆,眯眼深刺。

雪妃失声悸啼,惊觉夜深人静,只半声便死死地咬住了唇,她记得,上一次,也是这个地方,被君王寻着,一击即溃。

“真真美妙极绝!”小玄淫邪地挑着拱着。

“莫……莫要说了……”雪妃浑身战栗颤不成声。

冰儿听得一头雾水,正不明白,又见皇帝半掀毯子,微喘道:“还有这里!”

雪妃美目半启,迷迷糊糊地朝底下望去,见皇帝的盘龙巨杵昂然穿梭,出入间蛤口的嫩脂竟给牵扯出去,嫩薄如透地黏裹着龟头,登时羞得心儿乱撞。

“也是妙不可言!”小玄吸气道,倏地喝令:“夹紧!”

雪若满面晕红,却乖乖地将花底收紧,依言缠夹住男儿那撑人的宝杵。

小玄徐徐抽送,将那攀搭在杵上的妖娆媚肉扯拽得如花开谢,口中不住发号司令:“给朕夹紧紧的,莫要放跑回去!”

雪若羞不可遏,软语央道:“万岁莫要再说了,委实羞杀人矣……

“这可人肉儿,怎能出来得如此之长,真真教朕爱煞了!”小玄却执意掠逗,心底邪欲丛生,只要掘尽玉人那无与伦比的羞色。

冰儿愈听愈奇,偏又瞧不见那毯中情形,心中胡猜乱想,不由浑身滚烫,用力夹紧两腿,心慌慌的不知怎样才好,忽听主子低低急呼:“万岁再顶那里,妾身又要……!”

小玄再也把持不住,将雪妃把倒單上,狼腰一振,宝杵贴着蜜液一突到底,但觉所过之处无不奇美,无数软嫩的肉儿纷至沓来,细细密密地吸咬杵上盘龙。

雪妃只觉君王铁枪炽如裏焰,一突一溯间,似要将花径花心烙化,不觉蛇腰拧扭,几要闪折。“不许躲,好好给朕接住了!”小玄两手扣牢玉人腰肢,暴风骤雨殷沖刺起来,棒棒搜筋剖贝,枪枪直捣娇心。

雪妃丁香半吐,花心尖儿给挑得乱跳乱跃,躲又不敢躲,挨又挨不住,只酸得魂飞魄散,两只手抵在男儿胸膛,却又不敢真地去推,花房深处倏地一阵痉挛,花眼大痒,无声无息地排出股股浆儿来。

小玄美得背脊发麻,再给腻热的阴精一淋,终于怒射而出,龟头半嵌花心,将注注玄阳宝精喷洒在玉人瓤内。

雪若猛只觉感滴滴烫桨打来,赫似射入了花眼之中,不禁魂魄俱销,抵死挨受了须臾,身上竟然麻了起来,几欲就此仙去。

廊下的冰儿屏息静气,不敢弄出半点声响,俟了不知多久,又见毯子拱动,片刻之后,忽见主子两只白生生的脚儿从毯中挑出,高高地翘在空中娇颤,心底暗喜:“皇上定是庞极娘娘的,这天都快要亮了,却还不肯安歇。”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若满怀爱慕,且又旷了许久,也是恋恋不舍。

不知是哪个动作大了,毯子忽尔滑落,两人身子终于完全露了出来,俱是白如美玉,被周围的湖石梧桐衬映,于月下撩人万分。

“皇上同娘娘真是对璧人!”冰儿心中惊叹,只瞧得魂不守舍,小衣早给花露浸透,手儿在身上茫然乱摸,陡然间无师自通,找着了腿心里的快美之地。

雪妃极尽奉呈,奈何身子就是不争气,一丢再丢屡战屡败,待到后来,但给皇帝刺到深处那花底小窝,便即瘫做一团溃不成军,心中又羞又急,生怕君王不得尽兴。

冰儿虽然不懂,但见娘娘云鬓散坠香汗淋漓,也能瞧出自家主子显然不是皇帝的对手。

小玄却是愈战愈勇,品着玉人那无双的羞媚,受用着那动辄至顶的风情,真个欲罢不能,只憾不能多贪她那销魂窝儿,无法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