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狐之精果然是绝世至宝,有这心肝,不但功力指日可复,势必还能更上层楼!”她喜难自胜,心中忽然一动:“这宝贝天地唯一,今次再不能得而复失,他此际心智最弱,何不趁机将之彻底拘伏?”
主意一定,碧怜怜立将蜮魇引提至极限,不惜耗尽刚刚到手的真气,全力拘控男儿心智。
小玄目光愈迷,不觉杳杳冥冥,心无定见,一时未知身在何处,前尘往事如入牢笼,再给重重大门紧紧关住。
“小心肝,你是谁呀?”碧怜怜轻声问。
小玄一阵茫然,半晌未答。
“瞧我眼睛……”碧怜怜一字一句道,“记住,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主子,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玄痴痴地望着她双眸,昏昏懵懵地点了下头。
碧怜怜心知成功在即,正欲封下禁咒,蓦地美目圆睁,却是身上男儿又再抽耸了起来,还是同样的姿势,只是越发彪悍凶烈。
原来小玄本就玄阳之极,精力无比健旺充盈,加之阴阳蛊做祟,未得蛊主阴精,根本就停不下来。
“啊!心都给你捅乱了!人家没力气了……人家不要啦……”碧怜怜娇娇软软地叫,似求饶似无助,然却满心窃喜,心知只要自己阴精不失,身上的男儿便会无休无止地乖乖把宝精献上。
小玄千戳百捣,现出本相的玄阳盘龙杵筋脉虬起,紧紧攫搭住花壁,然后怒膨的龟头再一掀扯,便将妇人花内嫩物搅得七零八落,更有甚者给拖拽出穴口,状若凝脂琥珀,入目魂销。
“奴奴不行啦,求求你放过人家……啊啊……就那里就那里!人家还要……把人家要到坏掉为止!”碧怜怜牝麻蕊酸花浆四溢,却仍抛臀举股极力迎凑男儿的挞伐。
小钩子心明主子要取宝精,遂转到小玄身后,臂揽乳倚卖力推耸。
“人家流出来好多,唔唔……夹不住了……流死人了!心肝帮人家堵上好不好?”碧怜怜喘着气儿,声音软的似要融化。除了勾魂摄魄的淫词浪语,更在八爪炎龙鞭的绞锁中做出许多媚之入骨的奇姿靡态,过没片刻,便又将小玄哄诱得大泄一次。
碧怜怜如饮烈酒,蓦地眼饧靥晕,险险便被男儿射丢身子,凝身死忍了须臾,方才缓过劲来。
“射坏人了!射死人了!心肝宝贝……奴奴爱死你啦!”碧怜怜颤颤哼吟,惊喜地发觉男根依旧坚如金铁,无半点疲软迹象,赶忙又再施放蜮魇引,继续拘控小玄心智榨取玄阳宝精。
小玄兀自抽贯如虹,茎上盘龙张牙舞爪,似欲挣脱飞去。
小钩子看得心中发酥,只盼男儿身底之人换做自己,突见主子身后多了一个女人,雍容华贵丽似仙妃,不禁呆了一呆,只道是眼花了。
“心肝快松鞭子,放人家起来,奴奴定让你美到九霄云外去……”碧怜怜妖妖媚媚地叫,腰肢如蛇蠕动,忽右忽左突前突后,极力套弄男儿。
小玄此际心智尽迷,全无抵抗之力,真气一撤,八爪炎龙鞭便从妇人身上松脱下来。
“娘娘小心!”小钩子终于回过神来,话才出口,已见对面那人把袖一挥,自己立即倒了下去,这时才看见她手上有把未出鞘的剑,鞘身通体金黄,镶缀着繁若星辰的宝石,无比之绚烂辉煌。
碧怜怜吃了一惊,未及任何反应,脖子上已多了把剑,虽未出鞘,却有一道晦暗难明的锋锐剑气锁住了咽喉,令她纹丝不敢动弹。
“若是放了你,你还不把人家吃得一干二净。”声音从身后传来,既轻又柔,充满嘲讽之意。
碧怜怜满面涨赤,沉声道:“尊驾何人?”
“你在他身上种了阴阳蛊?”声音在更近的地方响起,来人的唇似乎就在她耳畔。
小钩子萎顿于地,通体麻软,只觉这辈子都爬起不来了。
碧怜怜默不作声,见架在颈上的宝剑十分不凡,正努力思索它的主人,眼角忽然瞥见持剑的之人腕际系着枚暗金古钱,钱上铸有两翼,心头一凛,吸气道:“武三绝?”
“跟我说说,这阴阳蛊……应该怎么解?”武翩跹反问。
碧怜怜闭目不答,心念电转,急思脱困之策,尴尬的是身上男儿犹在浑然不知地继续冲刺。
“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有一千种让你开口的法子。”武翩跹轻声说,咦的一声,又道:“你还用蜮魇引夺控了他的心智?”
碧怜怜终于开口,却道:“尊驾是要救他?还是想取他身上的先天太玄?且放奴家起来,一切皆好商议。”
“你还想同我讨价还价?”武翩跹冷冷一哼,“做梦!”
碧怜怜忽觉有两根冰凉的手指搭到腰上,心正惊疑,两道异样犀利的真气已从腰际侵入体内,长眼般循着经脉直袭骊关,蓦地通体酥透,花心一阵奇麻异痒,恰逢男儿一槌撞至,登时大丢起来。
武翩跹亲亲热热地搂抱着她,剑架颈前,指搭腰畔,将真气绵绵不绝地送入体内,轻声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碧大司祭适才拿了人家多少呀?这会亦该还点回去啦。”
碧怜怜瞠目结舌花容失色,此际体内所余真气不足三成,根本无法对抗,只觉那两道真气在体内无比刁钻地交错搅动,锁守元阴的骊关如给揉碎,雪腻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依旧无声无息地丢着泄着,蜜穴里先是排出股股浓稠如膏的花浆,后又冲出大片稀粥似的汤汁,淋得小玄一身皆腻快活胜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