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让江南几乎呼吸不下去,于是下了决心,大着胆子,低下头,在昭茹的额头印上一吻。
小姨“嗯”了一声,睫毛一动,似乎要挣开眼睛,江南静静地搂着她,小姨却没有再动,江南腾出一只手,为她轻轻拂去脸上飘散的发丝,小姨温柔的躺在江南怀里,一动也不动,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娇黡却已飞红了。
江南却不敢再吻她的脸了,生怕惊破这片刻的旖旎。
装着怕她手滑下去,鼓起勇气拉住小姨的手,丰腴柔软。
江南抓住小姨的手不放,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轻捏小姨的手指,抚弄她的指甲,又把这只手放到唇边,在手心手背印上无数的轻吻。
昭茹似乎还在沉睡着。
不过,她的脸却越发的红润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
而江南,美人柔胰的触感,也让江南心醉不已。
何况,有时候两人相对的呼吸,那种美人吹气如兰的气息,也让江南迷醉无比。
正沉醉,“嗄”然一声,车却停住——目的地到了。
昭茹立刻从江南的臂弯中一跃而起,理了理微松的长发,对江南嫣然一笑:“到站了,下车吧!”
人们乱哄哄的从睡梦中惊醒,又乱哄哄的忙着下车。江南先跳下车,把手伸向小姨,“小姨,我来拉你”
小姨却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
轻盈的跳下了高阶。
江南心里很失望,本以为刚才片刻的温存,可以拉近和小姨之间的距离的,现在看来还远。
他怏怏的背起行囊,说:“我们走吧。”
就走在前头。
昭茹却仿佛感受到江南的心情,追上来说:“慢一点,等等我,一起走嘛!”
主动拉住了江南的手。
感受到昭茹温热的手的温度,江南的心一动,所有的不快也化为乌有。
他暗想:这个女人,心思还是很敏感的,看来自己有门。
路上江南一直牵着小姨的手,昭茹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地坦然,甚至有时江南不得不放开她的手时,过后他们又自然地紧紧相握,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好似早有约定般。
路线是早就计划好的。
这是江南设计好的一个山林穿越行动。
在学校里,江南就一直是户外运动的积极分子,这次和小姨的活动,就是沿着山溪向山里,最后登顶看远海看夕阳。
还有一层未说明的用意,就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只能在山里露营,这对江南来说,也许是个和小姨加深情感的好机会。
一路很顺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苍翠,只有鸟鸣;然后他们顺着清清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树从脚边突然窜上树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开,一路上小姨不断被新的发现引得大呼小叫,而每当需要的时候,昭茹又毫无难色地将手让江南牵着。
有好几次,当她不小心要滑到时,都是江南及时出手,稳稳地揽她入怀。
这时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怜,那里有半点尊长的影子?
在象牙塔里长大,像这样的活动,对昭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自然里,小姨确实完全的放松了。
而对江南来说,正像一个老渔翁,香美的钓饵已经安排停当,只要一步步地等待鱼儿上钩就够了。
到现在为止,江南尽量避免直接称呼“小姨”这两个字,不给她们之间辈分差别的印象。
江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没大没小”的轻嗔了几句后,也就默认了。
“茹姐。”
“嗯。”
“我们歇一会儿吧!”
此刻正是夕阳在山,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一片平缓的坡地绿草如茵,往远方看,远山苍茫,重重叠叠,正是宿营的好地方。
两个人一屁股座在草地上,昭茹揉了揉腰肢,“累死了……”“茹姐,我来帮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江南早知道她要拒绝,小姨“不”刚出口,已经被江南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双肩,顺时针揉捏起来。
没两下,拒绝的“不”字就被舒服的呻吟替代。
渐渐地,她的身体也变得软软的依靠在江南身上,鼻腔中是一阵阵轻轻的哼哼声。
背后的江南却要命地冲动起来,一阵阵处子特有的体香味飘进江南的鼻子,固然受用无比,江南胯下的权杖却也开始发威,要行使天赋的权利。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昭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这一路的远足确实让这个象牙塔里长大的女人累得够呛,不过,她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开心,毕竟,这是她从没有过的生活体验。
尽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确实巧妙,所有的疲惫仿佛也在阿南的动作下渐渐消失,而心底里渐渐弥漫的,却是一种男亲女爱的快感,无由的,昭茹却想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话。
“找个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样体贴,该多幸福啊……”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从小姨渐渐紊乱的鼻息,也感到了这个女人内心的波动。
如果说刚才肩部的按摩还隔着一层衣物的阻隔,而现在,就是直接肌肤相亲了,小姨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腻扪不留手。
江南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这是江南的试探,对于小姨这样的处女来说,应该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体不仅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图脱离这让人心痒难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争气,阿南还是自己的晚辈啊,人家好心好意地为自己按摩,怎么自己却总是往情欲上想去?
幸亏阿南没留意,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一塌糊涂,那才羞死人……
唔……
还是天上偷看的夕阳替昭仪解了围,此刻夕阳西沉半壁,道道金光从云层冲透出来,幻成一团团的光晕。
小姨挣起了身,望着远山,悠悠地说:“真漂亮,可惜夕阳无限好,这一刻很快就要消失了。”
“还有明天,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发,接了上去。
“可是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会永远在!永远在心里的,”江南望着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记忆不灭。”
江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对着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学家,我们该补充点能量了。”这个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隐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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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鸟鸣把他们从帐篷里惊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远足露营,这在海浪和松涛声中的一宿,让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样起伏不定。
“事如春梦了无痕”,这一宿她倒是切切实实的真的做了春梦,而梦中和自己颠龙倒凤的那个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江昭茹啊江昭茹,你这是怎么了!竟会梦见和自己的外甥做爱!”
可是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仿佛余温尚在,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渴望一切就是真的。
因此一醒来,昭茹不愿起身,透过帐篷网眼,看着一片玫红的天空,她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见江南不知道怎么好。
“小南在做什么呢?他还在睡熟吗?他的梦里也会梦见和我……呀!江昭茹,你怎么会这样想!”
昭茹又有点自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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