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啦,女儿以后出门会记得报平安的。”见杨萧潇的态度软化,薛薛忙不迭地道:“如果我下次又让你们这么担心,就罚我……”
“别乱……”
“就罚我一个月不吃甜食。”
愣了下后杨萧潇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望向女儿。
“你呀!”她点了点薛薛的额头。“古灵精怪。”
薛薛趁机抱住她的手臂,瓮声瓮气地道:“跟您一样嘛。”
到这里,事情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后来薛安邦回来又训了她一顿。
“你已经成年了,言言。”薛安邦语重心长地道:“不能再这样冲动任性了,做事之前要先动脑子想一想,知道吗?”
在一般家庭里,通常是母亲扮白脸,父亲扮黑脸,可薛家情况刚好反了过来。
基本上薛安邦是舍不得对女儿说重话的。
薛雅言会养成后来的性子,和他的溺爱也脱离不了干系。
杨萧潇有时觉得太娇宠女儿不好,说薛安邦两句,可每到这时候,对妻子百般顺从的薛安邦就会反驳一句:“女儿生来难道不就是要娇养的吗?”
杨萧潇还欲再说,薛安邦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夫妻俩结婚十来年依旧浓情蜜意的,很大一部分与薛安邦很会哄老婆有关。
到后来这事儿常常是不了了之。
所以杨萧潇常和朋友打趣道:“这对父女就是来克我的,劫难啊劫难。”
话虽如此说,语气里的甜蜜却是藏不住。
由此可知,上辈子的薛安邦和杨萧潇该有多失望,才会选择与薛雅言彻底断了联系。
“言言?”薛安邦见薛薛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有些头疼。“我说的话你有在听吗?”
“嗯。”
“那就……欸!”薛安邦吓了跳。“怎么突然掉金豆子了?”